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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迷情

      “去床上吧。许久未见,让阿珺好好看看你。”靳子珺开口。
    男人握紧了手,听出来这话里意味着什么。
    见男人不动,她冷漠的扬了扬嘴角。“顺从妻主不是常识吗,为何不动?”
    靳温言面上闪过挣扎。
    俗世常理告诉他,父女通奸是失德大罪,但同样也告诉他,不可拒绝引动自己祥纹的妻主......
    他的道德和风骨唾弃着他,而对女儿的亲昵与爱意交错,催促着他。其实他早就该承认了,他对她有爱,超越亲情的爱......因为他对她生出了欲。
    静默。
    良久,烛火一声轻微炸响,男人终于动了。
    他依言起身,坐上了床。
    “衣服,脱了吧。”她继续道。
    这次靳温言没有迟疑,而是顺从地解开了衣带,任凭里衣从肩头滑落,在靳子珺的盯视中展露出身体。
    男人温驯的姿态激起了靳子珺的欲望,初情期的潮热又在她血液里燃烧起来。
    她近乎粗暴地吻上靳温言的唇,肆意掠夺,吞咽着他口中甜津,似乎是渴得狠了。
    他承受不住,祥纹作祟,让他浑身发软。
    于是男人顺势向后仰倒,墨发散了满床。
    靳子珺跨坐在男人身上,褪去两人亵裤,于是下身便没有阻碍的贴到了一起。男人的肉棒刚好卡进她两腿根部之间。
    “唔......”脆弱的性器被女子的阴唇夹住,灼热细嫩的触觉让靳温言闷哼出声。
    靳子珺的阴核也压在男人肉棒上,些微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想追逐更多。于是她顺从本心在他性器上磨蹭起来。
    下面被阴唇裹住挤压磨蹭着,小小的阴核微凸,压紧在他肉棒上,滑动的触感格外鲜明,让它很快就激动地硬挺起来。
    阴核本就是女子外露的敏感点,此刻和所爱之人的私密处磨蹭着,让她身心都得到了些许满足,从花蕊里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柱身,也让磨擦愈发顺滑。
    男人的肉棒前端也淌出淫液来,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哈......”靳子珺略满足的叹了一声,停下动作退开。男根终于摆脱了压迫,啵一声弹起,直挺挺立在空气里。
    靳温言浑身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被这叁分荒唐十分淫荡的模样刺激得羞红了眼。
    她却偏不放过他,手指点上肉棒顶端,轻轻按揉一下拉起条淫丝来。
    “啊......爹爹情动了呢——这也是阿珺逼你的错吗?还是说爹爹淫荡到只是被亲生女儿蹭一蹭,就发情了呢?”
    靳温言受不住她说的荤话,更受不住她叫他爹爹。他拿胳膊挡住眼,藏在下面的耳朵已经红了个透。
    “别那样叫我......阿珺,求你。”
    那会让他想起十几年间和女儿共度的时光,会死死揪住他的灵魂提醒他,他是她的生父,她是在他腹中长成的生命。
    “哈?为什么?”她看不得男人逃避,上手拉开他胳膊压到枕边,逼他露出双眼来。“因为爹爹接受不了自己被亲女儿搞到发情?”
    “我没有......”靳温言又羞又气,眼尾潮红。
    “不看着我,你是要幻想谁?这可不行啊,爹爹......你得睁着眼睛好好看我啊,看清楚,是女儿在操你......”
    靳子珺注视着男人双眼,手上扶稳了那挺立着的男根,缓缓坐了下去。
    “唔啊......”男人只觉下面被纳进一个高热的地方紧紧包裹,他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靳子珺也满足的叹了一声。
    像是一块长久的缺憾终于被填满了。从降生的那天开始,还是第一次如此满足。他们本就是一体的,经过了十几年的分离,在这个瞬间找回了缺失的部分。
    靳温言被她逼着睁眼,整个视野都被女儿占据着,就这样被她吃进了身体里,被她占据着掠夺着五感。
    两人情动的淫液让进出格外顺利,于是并未过多停留,靳子珺享受地眯眼,动了起来。
    她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吞得很深。只是男根被裹住,靳温言却好像整个人都被她吞了进去,下面不间断传来的挤压和吞吐摩擦让快感冲击着小腹,一路沿着脊髓冲刷过全身的经脉。
    下身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格外敏感起来,只是皮肤蹭过床铺都会激起小股的电流。
    他急促地喘出甜腻的呼吸,手臂明明已经没再被压制,但他已经想不起羞耻,忘记了遮挡,而是像靳子珺说的那样,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把女儿情动的模样深深刻进眼底。
    似乎动得有些累了,靳子珺缓下动作。
    她被男人听话地注视自己的样子取悦了,轻笑着靠近去吻他,手指揉捏着他耳垂,捏弄他胸前红樱。
    靳温言承受着她给的一切,理智半失,主动抬头去追逐她退开了些许的唇。
    靳子珺呼吸加重,突然带着男人换了位置。
    “哈啊!”“唔......”
    猛然转换的位置让他在她里面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男人本就被祥纹逼软的身子被这么一冲击险些直接软倒,还是凭着本能双手撑在女儿耳畔,支撑自己没压到女儿身上。
    他茫然地眨着眼看着身下的女儿。
    靳子珺恶意地一笑:“爹爹,不如自己动。免得过后又百般不认,好像是阿珺逼你......若是对女儿发了情还要坚持着不再继续,那瑾瑜公子可还真是“清高”啊。”
    其实是初情期不稳定的情绪,让她突然想到了他的过往。他那时候也是这般被人压制着无力反抗吗?他是不是满心不远又这样屈从呢?
    这不就像是......她与那场毁了他的噩梦如出一辙了吗?
    她开始想,自己这一步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把人推得更远......甚至,会不会揭起他陈旧的伤痕。
    嫉妒与心疼交织,悔意涌现,还带有几分惶惑。这让她口不择言起来。
    任何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有智商减半的时候。
    靳温言喘息着,看着身下笑容恶劣的女儿。他从那看似刺人的话语里读出了她的不安。
    这是他乖巧早熟的阿珺,何时有过这种模样,要拿伤人来掩饰自我。
    是他的迟疑造就了她的不安吗?
    男人终于调匀了呼吸。他抬手抚上她鬓发,弯下腰去轻吻她的眼。
    “阿珺,别怕......”
    他的唇划下去,印上了她的唇。
    “没有别人......是爹爹的错,没能考虑到阿珺的心情。”他又吻下去,顿了一下,似乎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伸舌舔上女儿唇瓣。
    靳子珺愕然过后便是欣喜,男人的主动无疑在诉说着她一直期盼的那个答案。
    直到在她脑海里炸开的烟花冷却了些,她才注意到男人还在她唇上游移着。
    靳温言通红的耳根昭示着,这就是男人克服羞耻所能作出的极限了。
    啊......真是要命。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靳子珺唇瓣微启接纳进男人,纠缠着进来的那截舌头吮吸轻咬,下面也有意识地收缩起来。
    “嗯唔......!”靳温言被下身突然的快感激得差点咬到舌头,在靳子珺刻意的引导下抽插起来。
    一吻毕,他又支撑起身子,呼吸急促地动着腰身。明明羞耻得想原地把自己埋进去,但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几乎是在不受他支配地动作着,追逐着快感。
    靳子珺趴在下面享受地轻哼,如今确认了男人的心意,身心交融的快乐比先前更甚。
    她欣赏地看着身上男人情动的模样。
    他的唇瓣和乳尖全都被玩得殷红,耳根、脸颊、甚至是锁骨指尖都铺洒着或红或粉的艳色。他难以自控地在她身上动作,像只发情的兽,只知道本能与快乐,薄薄一层匀称的肌肉在激烈的动作下别具美感。
    “唔......哈啊.......”快感接连积累,逼近峰值。
    但是只要靳子珺还没有高潮,男人就不能射——这也是祥纹的功能之一。
    靳温言被不断累加的快感逼得眼眶微湿,但他没办法停下动作,只能不断在自己摇摇欲坠的欲望上继续加码,为了让身下人释放不断快速地抽插。
    他快撑不住自己了,无奈只能直起身来,扶着一边的床柱。
    欲望终于冲过了阈值,他手上抓紧了柱子,全身都紧绷着,在一片失声的静寂之中,小腹颤抖着达到了干高潮。
    他还没被允许射精,什么也射不出来。
    “呜啊......”男人的呻吟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靳温言还在干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回神,但下面还是自虐一般动作着,取悦着妻主。
    好在靳子珺怜惜爱人,坐起身来拥住他颤抖的身子,出了阴精。
    “......!”男人的肉棒被死死锁在女儿体内,抵到了最深的地方。女儿高潮下涌出的爱液狠狠打在他柱头上,挤进前面那个小巧的孔洞中。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液毫无怜悯的挤进窄小的尿道,沿着本不该做这个的器官一路通到了精袋里,把本就满当当的囊袋挤得更大。更深层的通道安静地闭合着,在非备孕的状态下没有打开。
    到这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
    男人搂紧了女儿,又一次颤抖着,终于在寂静无声中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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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上来太南了......只有我这么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