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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宾尼不能忍痛,只是鼻子是不同的部位,鼻子很脆弱,谁被砸谁知道。
但这么一来流泪的问题也不攻自破了——宾尼抱着因祸得福的心态安慰自己。
与此同时,雷昂已经震惊了:什么鬼?宾尼,你在说什么鬼?你在难过个鬼?原来你是这么容易心软的大可爱吗?
在他维持着被宾尼抱着安慰的诡异姿势时,系统也大发慈悲地开口了:“你激动个毛,那当然是误会,是白月光做的一场戏,前面用来威胁男主,后面用来折磨渣攻——以现在的河蟹程度,真轮X会被喷死好吗?”
“那你他马的怎么不早说?!”雷昂不由得怒吼。
宾尼:“……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我会尽早发现并安慰你。”
雷昂: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在和你说,是傻叉系统的错……卧槽,你可别真哭了啊宾尼!搞得我怪兴奋的!
系统:“哥们你……想的是人话吗?”
第7章 公开处刑
重新将自己打理得人模人样的两个人,很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刚才的场面。
雷昂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尴尬——他就知道总有一天要被这倒霉催的系统逼疯,但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宾尼则是因为……听别人倾述黑历史的时候,居然还顺手给自己创造了黑历史,这是什么尬之顶点?根本不想回顾。
两个人各自站了一会儿,自我删除记忆,直到雷昂恍若无事地说:“逃出海因斯家后,我还顺便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
这语气,既从容,又淡定,仿佛在说“后来我又买了一个土豆”一样。
“什么——?”宾尼像见了鬼似地盯着他,表情再度出现石化龟裂状态,“这玩意也能‘顺便’的吗?!”
看着眼前又出现不同神情的宾尼,雷昂有些兴奋:又是一种不同的反应。
俗话说,无法反抗那就享受。
雷昂无法反抗“黑历史自暴”的过程,可看到自己……哦不,男主的经历俨然震碎了宾尼的三观,他觉得把自己的智商甩出去不算亏。
就好像雷昂被一个鬼故事折磨得生不如死,无法忘记,所以他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宾尼听,让宾尼同样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而他则在旁观的过程中,产生极为变/态的安慰感和快感。
他现在甚至十分兴奋,宛如酒精上脑,想爆出更多恐怖故事来。
系统劝说道:“哥们,理智点,你…男主真的没有经历太多没三观的事,真的没,我们是一篇纯良的文,男主加入的杀手联盟应该就是最夸张的事了……”
“从总裁被下X药的那一刻,那篇文就和‘纯良’两个字无缘了好吗!”雷昂在心里呸它。
“毕竟男主预定是和总裁在一起的,所以也算是1v1……”系统据理力争。
“你管那样的男主叫‘1’?难道不是1v0吗?”雷昂难以置信地反问。
“……毒死你算了!”
在雷昂和系统互喷垃圾话时,宾尼突然问:“你该不会确实怀过孕吧?”
“哈?”雷昂吃惊地看着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没有这个功能吗?”
“谁知道呢,总感觉竞选途中有个孩子扑出来叫你‘爸爸’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局面了。”宾尼以看破红尘的语气诱/导着,“要不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会不你是你出了场车祸把孩子忘了?”
卧槽,居然被玩坏了。
雷昂气极反笑,敲了敲桌子,连声道:“有烟吗?你吸烟吗?你的办公室禁烟吗?”
宾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过来,雷昂看了看牌子,没听说过,原来的世界里也没有,看来是这个世界的特产烟了。
他接过烟盒打开,看见里面也没剩多少,便灵活地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打火机…
雷昂正要这么说,宾尼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了火送到他前方。
雷昂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垂下眼帘,长长的金色睫毛在下眼睑上落下两圈阴影。
他用手拢在打火机旁,借着火点了烟,深吸一口,又将烟喷出来。
挺好的,味道很像他穿来之前喜欢抽的那个牌子,万宝路。
“这次是我的错,”他滑进沙发里,两指夹着烟,似笑非笑地说,“我把你搞昏头了。这样不行,你是提携者,我是委托人,我们两个中间必须有一方脑子是清醒的,我比较希望清醒的是你——毕竟我付了钱的。”
他俊美的容颜和展现出来的克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显得极为迷人,宾尼看着他,不自觉地有些出神。
他发现自己还是搞不懂。
这样的雷昂怎么会因为一场X药事件把自己弄到那种局面?
雷昂把烟盒丢回给他,打破了这场疑问的沉思。
宾尼一言不发地打开打火机,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意识到,雷昂的情况和过去他遇见过的所有委托人——甚至是在教科书和导师前辈们遇见过的委托人都是不同的,非常、非常极端的不同。
如果他不能迅速适应这种不同,不能迅速接受它,并将它作为“人人都能遇到的普通事件”进行处理,那么对他、对雷昂的未来发展之路都会有很严重的负面影响。
想到这里,宾尼恢复专业,冷静地问:“是什么样的杀手组织?影响大吗?你牵扯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