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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亡是正常现象……”奥斯卡说到一半,抿紧嘴唇,突然一拳砸向方向盘,狰狞道,“我已经警告过泰克斯!他居然敢那么做!”
    “总统已经亲自过问了,想必他会收敛?”
    “要是抱着这个想法,你也别和他谈判了,”奥斯卡不屑地说,“就是因为他不想妥协,才把你放出来不是吗?比起整个A州工会,你看上去好控制多了。”
    “我当你在说笑话!”雷昂嗤之以鼻地道。
    他飞快地翻着文件,上面一行行写得很清楚,A州工会最主要的要求就是赔偿。
    工人们要求将最低工资多涨原来数目的百分之六十。
    “百分之六十?”雷昂抖抖纸张,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道,“也太保守了。”
    如果是他,张口就该要百分之一百二十。
    奥斯卡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詹姆斯抱着手臂,老神在在地微笑着。
    雷昂顿了顿,问道:“这是谁拟定的?”
    “艾伦。”奥斯卡回答。
    “啊……果然。”雷昂捏捏眉心,无奈地笑道。
    如果是别的人,这时候提出的可能只是伤亡补偿和家属抚恤金,却不会考虑去改变根本制度。
    商场里买到假货,除了商场的问题,还有监督机关的问题。
    黑作坊也不止是老板的问题,同样还需要有关部门的制度保证。
    ……
    事无巨细。
    只要出了问题就抱怨□□,固然显得很烦,但□□的机制放在这里,它就是国家进行统治和社会管理的机关,它需要规划这些。
    雷昂的目光落在文件上,沉吟片刻,摇头笑道:“艾伦对我真是太慷慨了。”
    艾伦拟出的这个保守的数值,完全是站在雷昂这个谈判者的角度上考虑的。
    这样,泰克斯可以轻松地满足他,雷昂既不会得罪泰克斯,也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雷昂可以想象,当泰克斯看见工人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只是为了区区的涨薪百分之六十,该会有多么高兴。
    他可以顺水推舟地这么做,但他不会这么决定。
    “我会让宾尼重新拟定,至少得百分之一百二十。”
    工人们付出牺牲和信任,雷昂就算想到达名利双收的目的,也不能这么不厚道。
    放那文件,雷昂转眼看见坐在他身边的弗兰克,正不眨眼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雷昂问。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离开A州,B州的事……怎么办?”弗兰克迟疑地说。
    “我们可以同时进行。”雷昂安慰他道。
    “好吧。”弗兰克沉思着,内心天人交战,皱眉道,“我只是觉得你会把胜利成果白白丢给多蒙。”
    “多蒙?为什么?”
    “他才是B州代表候选!虽然以法制法是你的主意,但是这几天多蒙都在这上面做文章,他不遗余力地宣传、奔走,我猜民众会以为这全是他的想法和功劳。”弗兰克说,“这样的话,很不公平,而且你了白浪费掉一次机会。”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雷昂说。
    他的本意就是看不惯毒品法,想要干掉它,现在目的到达,有没有得到什么对他而言显然不重要。
    而且他提出方法后,一直在监狱里,多蒙确实是到处奔走的那一个。
    如果民众因此对多蒙有好感,也无可厚非。
    显然,他的团队里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别担心,”詹姆斯突然接话道,“我会搞定多蒙,老板。不管怎么说,到手的果实不能被别人摘了。”
    弗兰克顿时闭上嘴,脸色难看起来。
    “怎么了?”雷昂不禁问。
    “他说会解决就会解决吧,”弗兰克喃喃地说,“只要事情别闹得太夸张。”
    “我不会给老板惹事的。”
    对上雷昂的视线后,詹姆斯保证般地说。
    弗兰克大声咳嗽一声,这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别信他”。
    “我想……”雷昂咬咬唇,放下文件,道,“我还有没有时间去见见B州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奥斯卡问。
    “一个叫‘露莎’的女孩。”
    “露莎?”弗兰克反问。
    “啊哈!”詹姆斯发出大声地感叹打断他们,他戏谑地朝雷昂看过来,目光中里含着某种程度的得意洋洋。
    “不是那么回事。”雷昂对他说。
    “当——然——啦——,‘不是那么回事’。”詹姆斯拖长音调,模仿雷昂的声音说。
    接着他又说:“你知道,要是真的有什么红颜知己存在,我们也不会很惊讶——到年龄了,老板。”
    “多谢你的包容,但真的不是。”雷昂无奈地笑着,摇头否认。
    “我信你。不过我还是出于团队合作精神提醒一句:根据调查,结婚的男人比起单身的男人,更容易让民众产生信任感。”詹姆斯刚开始有些失望,很快打个响指,说,“单身汉很容易让人觉得没有责任感,是个毛头小子,你懂的。
    “而且‘夫人外交’和‘夫人聚会’在竞选时也很重要,那些当妻子的真的很容易在‘女生聚会’上说漏很多东西,她们管不住舌头。”
    “我不会为了这种莫名其妙地看法跑去结婚的,大可放心。”雷昂不以为然地说,“我只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在她拒绝和我合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