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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了两个人的目光, 程淞险些弹错音符,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余光中,他见齐枫对齐随雨说了什么, 紧接着齐随雨也看过来。
    程淞太过紧张,腰背不自觉弯了下去,恰好弹奏至音乐高潮,十指急拨, 略显凌乱。
    待他谢幕后,余修和齐枫来到后台。
    余修的语气掩不住惊喜:“老师,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您!我还是第一次见老师弹钢琴,不愧是音乐老师,您太有才华了!”
    被学生夸赞让程淞找回了自信,方才不合时宜相遇的尴尬也随之烟消云散。
    “哪里。”程淞微微挺直腰背,顿觉心情舒畅,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平时音乐课不是被你们的数学老师抢就是被化学老师和物理老师抢,都没机会教你们弹钢琴。”
    余修笑眼弯弯,上前轻拉程淞的衣袖,有些撒娇的意味:“老师,您拒绝他们一次呗,偶尔给我们上一节课,我们会很开心的。”
    余修本来就俊秀漂亮,这么一笑更是好看,程淞的心跳不禁慢了一拍,再想起余修上等omega的身份,顿觉骨头都酥了:“好,下周的课我谁都不给。”
    “谢谢老师!”余修开心地蹦起来。
    “难得见余修这么高兴,原来是遇到了熟人。”伴随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齐随雨走进来:“程老师你好,我是余修和齐枫的叔叔,齐随雨。”
    程淞正愁怎么与齐随雨交谈,齐随雨便自己送上门来了,他一激动忘掉了中等alpha是无法与上等alpha行握手礼的,伸出右手去:“您好。”
    齐随雨皱眉。
    他自是不愿与低贱的中等alpha握手,但余修正在一旁看着,眼里盛满了期待。
    余修这一周持续心情低落并有意躲着他,他根本没机会对余修下手,这会儿看余修这么高兴,一定很尊重这个老师,也不好拂余修的面子,心说就当以家长的身份与老师会面罢了。慢慢地让余修放松下来,他还能早日把这块肉吃到嘴里。
    “你好。”齐随雨压抑心中的不适与程淞握了手,虽说着恭敬的话,实际语气却很冷淡:“我平时工作忙,忽略了孩子们的学习,多谢老师照顾。”
    “哪里哪里。”程淞很受用。
    两人又聊了几句,全是关于学习的。余修插嘴道:“老师,您是不是顾忌我和齐枫在,所以只说我们好的地方呀,这样多不真实,我们先出去,你们尽情地聊。”
    说罢,余修拉着齐枫走了。
    “这孩子。”齐随雨无奈一笑。
    待余修和齐枫走后,后台的休息室中就只剩下了程淞和齐随雨两个alpha。
    齐随雨的信息素却是很强势,让程淞这个中等alpha有很大的压迫感。程淞摸了摸西装裤口袋里的药剂瓶,冰凉的触感好歹让他有了底气。
    余修走后,齐随雨便有些不耐了:“程老师,我记得陆上校并没有邀请你,如果你是想通过与余修的师生关系接近我的话,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程淞没想到齐随雨变脸变得这么快,这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他恨地牙痒痒,在齐随雨转身要走之际,程淞的话脱口而出:“余修的真实身份是omega吧。”
    齐随雨的脚步顿住了。
    “我知道一切。”程淞深呼吸,说:“他是由上等beta分化而成的omega,只是用了一种药暂时扰乱了信息素,从而迷惑了旁人的眼,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alpha。”
    齐随雨僵硬地转过身,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强势的alpha信息素更让程淞腿一软。
    程淞将手抄近口袋,紧握药剂瓶,提起勇气:“你给了余修伪装成alpha的药剂,余修肯定很感激你,可怜他不知道,害他从上等beta分化成omega的始作俑者就是你。”
    “胡言乱语,空口无凭。”齐随雨面上波澜不兴。
    “我有这个。”程淞拿出了药剂瓶:“它的成分我托人分析过,只要调整部分成分就可以做出完全扰乱信息素的干扰剂。”
    齐随雨脸色一变,猛地上前掐住了程淞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按到墙上:“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想威胁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因缺氧与疼痛,程淞的脸涨得通红,艰难地说:“......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威胁你,我想帮你......”
    “帮我?”齐随雨手下力道更重。
    程淞去扒齐随雨的手,然而力量差距实在太大,他根本做不到:“余修......和齐枫在一起了......”
    “什么?”
    程淞趁齐随雨分心,用力挣脱开来,扶着墙痛苦地咳嗽,待喘过气来,他滑开手机,丢到了齐随雨怀里:“你自己看吧。”
    手机拍摄的照片上,余修正在与齐枫相拥亲吻。
    齐随雨的眼中爬上血丝,骂了一句,把手机摔到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见齐随雨反应那么大,程淞也确定了齐随雨觊觎余修的事实,继续说:“我说我想帮你,是真心的。首先,我可以在学校里帮你监视余修与齐枫的一举一动,保证余修不会与齐枫发生性|关系;其次,你的药剂将来肯定要大批量生产,余修是你的第一个实验品也是唯一的实验品,虽然成功了,但药剂使用起来难免会有疏漏,你难道不需要更多的样本来做实验吗?”
    齐随雨看向程淞。
    “学校里的学生,就是绝佳的样本。”程淞说:“据我了解,学生们的父亲非富即贵,其中有不少人曾在你年轻的时候对你存有偏见,害你不能像自己的兄长一样进入军部,只能去科学研究所做了一名研究员。你肯定恨透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