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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哥,我好像磕到了。”谢谙不停地在江景昀脸上亲着,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可怜兮兮道。
    江景昀不搭理他。
    谢谙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哑声问道:“你看是不是磕到了。这处都肿了,还这么……烫。”
    “二哥哥,是不是很严重啊?是不是要消炎啊?”
    “二哥哥,你可以帮我消消炎吗?”
    轰──
    江景昀仅存的理智被手心里那血脉偾张的东西给扰得一干二净,只能任由着谢谙抓着来回折腾。
    江景昀只觉得自己踩在松软的云端,耳边尽是谢谙那低沉压制的声音,没过多久,自己身子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兴冲冲地从他体内跑了出来。
    他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好似从云端坠落着,身子不住下沉,唇边不时溢出几声喟叹。
    又过了好一阵子,江景昀只觉身上陡然一轻,他掀了掀眼皮,看着那个仅披了件外衫,里面无所顾忌,浑然一副掩耳盗铃阵势的谢谙,趿拉着鞋子走到香炉边,掀开炉盖,不知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
    江景昀看了看谢谙某处高昂的兴致,又看了看香炉内升起的袅袅白烟,恰好谢谙又往里面丢了几块东西。
    江景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绷着脸问道:“你嫌我不够浪?”
    谢谙被他这一声吓得手一抖,又往里丢了几块安神香。
    “还真是。”江景昀见状,凤目一冷,眸里残留的爱.欲陡然褪去。
    “不,不是,这是安神香,有助睡眠。”谢谙哭笑不得,忙不迭解释道,“二哥哥刚醒,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可劳累。”
    “你觉得这个关头,我能睡得着?”江景昀面无表情道。
    “应该是能。”谢谙想了想,又丢了几块进去。
    “那就是嫌我不够浪,嫌我无趣。”江景昀道,“既如此。”
    “二哥哥。”谢谙立马熄灭那些安神香,翻身上床,抢在江景昀前说话,并且挺了挺胯往江景昀腿.间顶了顶,莞尔道,“我真的怕你累着,想让你睡个安稳觉。”
    “不过,二哥哥如此强烈要求,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答应,毕竟以后都跟着小相公过日子。”
    “要是没把小相公伺候好,以后怕是连柴房都没得睡了。”
    江景昀想要说话,可都被谢谙那密如雨点的吻给揉碎了。
    因着二人都刚醒,谢谙没有做到最后,最后只能借助点其他东西消消火。
    该亲的亲,该吞的吞……
    事后二人大汗淋漓,江景昀更是直接睡了过去。
    谢谙任劳任怨跑到厨房里烧着热水,勤勤恳恳帮人擦洗穿衣。
    景王府内春意正浓,距离皇城数万里外的西北边境,凄厉的火光照彻长夜,无数百姓拿着农具,愤怒地捶打着紧闭的城门。
    与此同时,疾驰的马蹄声乱了夜的宁静,早已落锁的宫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飞速潜入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请保佑我这次顺顺利利不进黑屋,我愿意拿景帝三年的寿命去换这个请求。
    景帝:(骂骂咧咧)哪里来的野鸡非给老子加戏?!
    第157章 二哥哥认罪了
    天还蒙蒙亮,谢谙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随之而来的便是利器出鞘声与嘈杂的叫喊声,恍若滴入热油里的凉水,噼里啪啦响个没完。
    谢谙不适地拧了拧眉,下意识用手捂着江景昀的耳朵,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深邃的凤目。
    谢谙愣了愣,道:“天还尚早,二哥哥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不用了。”江景昀张了张嘴,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他顿了顿,剑眉一横,瞪了眼谢谙。
    谢谙思及昨晚,面颊隐隐有些发烫。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掀开被子起身,走到衣柜边,打量了一番后,修长的指尖越过一众款式大同小异的墨衫,取了里面挂着的雪色绡衣,献宝似的递到江景昀眼前,话语里带着几分小心:“二哥哥,穿这件吗?”
    江景昀看着谢谙手中的衣裳,又看了看他藏在衣衫下微微蜷曲的手指。
    这件衣衫是在宁城的时候谢谙是为了给他庆祝生辰买的。
    虽然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这身衣衫他还是一直留着。毕竟是谢谙送的,哪里又舍得丢。
    见江景昀不说话,谢谙深知自己话里的不妥,又想到了过往的那些沉痛的回忆,心里一堵。
    他定了定神,作势欲把衣衫放回原处,连忙改口道:“都晚秋了,穿这身肯定着凉。”
    江景昀道:“拿来吧。”
    “嗯?”谢谙手上动作一僵,回过头看着江景昀,“二哥哥,这天凉……”
    江景昀不甚在意道:“凉了再换就是了。”
    “你不是想看我穿么?”
    “好!”江景昀如今毫不掩饰的偏爱使得谢谙心头一暖,登时笑逐颜开,喜滋滋地抱着衣衫跑到他身边,“那我帮二哥哥梳洗!”
    江景昀点了点头:“好。”
    待梳洗完毕后,谢谙看着江景昀完全挪不开眼了。
    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用玉冠高高束起,烛台上不肯熄灭的烛光乘着窗缝间钻进的清风,攀上他清隽的面容,掩去了素日里的清冷疏离,平添了几分柔和。
    许是昨晚太过放纵了,江景昀眼尾薄红未消,微粉的唇瓣在白衣的衬托下竟显得愈发娇艳,仿佛花间迟迟未肯褪去的露珠,掖着阳光,兀自揽着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