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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上的盏盏灯随之亮了起来,点亮了整片幽海。
    也点亮了人心房。
    “喜欢。”任沿行回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呀,永远爱你们!!!嘻嘻!!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永远保持好心情!
    第71章 七十一只妖王
    春去秋来,小树苗破土而开,渐渐长成了挺立的大树。
    幽幻殿原本光秃秃的土地被梨花树挤满,白色的花瓣映衬着暗黑的幽海,梨树摇摇摆摆落下白色的花瓣儿,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殿里的几只小猫崽已经长得差不多大了,平日里最喜欢的事便是在梨花树下玩,爬爬树,摘摘花。
    距离梨花树种下已有一年之久,这归鹤山的梨花不同于普通的梨花,只需一年便可开花结果。
    “今日陛下和公子要从归鹤山回来!”一只小猫从梨花树上探出个脑袋来,“快收拾一下!”
    *
    酒楼里依旧人来人往,来喝酒的人络绎不绝。
    戏台上仍旧是那胡子花白的说书先生,他摸着胡子道:“一年前墨上仙尊与无逍遥的婚礼,那叫一个风光哪!”
    “这仙门百家,各大门派都派了人去送礼,听说那天上飞着的都是火雀,幽海里还放着荷花灯呢!”
    “这无逍遥,还真浪漫!”一姑娘憧憬地道。
    “不瞒你们说,当初我可是去看了一眼的,那远远地便见天上火光,以前我可是从来不敢往幽海那边去的,就那一日,可壮观了,我都忍不住去看一眼呢!”说书先生见有人应了他,忙拍着板子道。
    “那你说说,有多壮观?”一公子问道。
    说书先生一时哽住了,话也说不上来。
    “哎,你们听说后边斜山坡上的事没有?”见说书先生说不上话来,一位公子抢了话道。
    “什么?”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去。
    “听说最近斜山坡闹妖邪,可吓人了,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拖走好几个人,不知所踪哪!”
    “天哪,真有这事?这好端端的……怎么……”
    “哎!要我说,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事的啊,莫不是那无逍遥回来了……”
    “哼……”人群中传来声冷笑,看去,是一身着蓝衣的姑娘,姑娘看着年龄不大,她坐在桌子前,手中摆弄着一个模样精巧的小铃铛,话里略带讽刺:“连究竟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瞎议论起来了?”
    姑娘的声音不算柔和,带着几分刚硬,这句话堵地在座之人哑口无言,她起身来,放了一块银子在桌子上:“不用找了。”
    在座之人小声议论,姑娘旁边坐着的黄袍小公子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跟上姑娘的步伐。
    “姑姑!”谢朝鹤好不容易才跟上顾茗的步伐,“姑姑,我们真要去幽海?”
    “嗯。”顾茗手放在刀柄上仔细磨挲,“斜山坡的事闹地厉害,我去问问无止到底怎么回事。”
    “姑姑,你去问了又有什么用?没准就是他做的!”谢朝鹤不太高兴地回道。
    “不会是他。”顾茗肯定地回道,眼里有着莫名的坚定。
    见自家姑姑这么肯定,谢朝鹤只好闭了嘴:“上次你还用玄灵玉给他们打了一对镯子,你以前那么讨厌无止……”
    “那是以前的事了。”顾茗打断他,“以前是我误会了。”
    谢朝鹤撇撇嘴,不再多说一句话。
    从酒楼出来还是人来人往,越往幽海那边走人便越少,不过还是有小贩在路旁售卖什么同心锁之类的。
    自一年前幽海大婚,这世间传的都是关于无止和任沿行的佳话,有人说无止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娶得良人归,也有人说那日幽海有多壮观,可见二人感情多么深厚……
    顾茗走在路上,心情格外复杂。
    她到了那里,该如何同无止说起这件事,又如何告诉任沿行……
    “姑姑,你看那是什么?”谢朝鹤的声音将顾茗的思绪拉了回来,手紧张地按着腰间剑,似乎下一秒就拔剑而出。
    “把剑收好。”顾茗训斥道。
    不远处正爬着一只黑猫,它的身形比普通的猫大了许多,一双黑而深邃的大眼直愣愣地看着远方的小路,听见声音,它转过头来:“顾姑娘?”
    这是小黑,顾茗认得这只黑猫,以前就数它和无止最亲近。
    “小黑,你在这做什么?”顾茗上前看他。
    小黑摇了摇脑袋,竟变成了一俊俏少年,这少年生着一双漂亮而大的眼睛,头顶上的那对猫耳微微耸动:“陛下和任公子今日从归鹤山回来,我在这里接他们回家。”
    顾茗微微惊讶,短短一年时间,小黑竟然已经学会了化形,以前听无止讲过,这化形是要花费不少修为灵力的。
    “从归鹤山回来?”谢朝鹤不解地问道。
    “陛下怕任公子想家,便和任公子一月在幽幻殿住,一月在归鹤山住。”小黑解释道。
    谢朝鹤闻言愣了愣,不再多言。
    顾茗若有所思:“那我们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等他们吧。”
    “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找陛下?”小黑问道。
    “是最近斜山坡的事,这事闹腾地厉害。”顾茗回道。
    小黑抬眸看了顾茗一眼,拿着手里的水袋子没有说话。
    三人在这条小路上等了会儿,远远便看见一匹俊俏的白马踏来,白马上坐着个白衣人儿,他一只手握着马绳,另一只手让马旁的人牵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