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7页

      众人低头看去,果然,那只鸟儿果真在睁着两颗黑溜溜的眼睛定定看着薛君觅呢。
    一旁龙骧低声问沈灼,“那鸟儿怎么回事?”
    沈灼冷笑,“秦煌那个老流氓变的。”
    秦煌?
    龙骧想起了玄玉的那个同伴,又一个强大的前辈,不禁疑问道,“他好端端的变成鸟做什么?”
    沈灼继续冷笑,“想泡你师兄呗,个绿毛老流氓。”
    龙骧:“……”
    “放心,我那日在你师兄身上设下的是一道九级阵法,还加了专门针对老流氓的咒,他近不了你师兄的身。”
    “嗯……”
    沈灼听他语气不对,扭头问了句,“怎么了?”
    龙骧看着薛君觅与那青鸟亲昵,幽幽问了句,“你有没有发现……”
    “嗯?”
    “你身边的男人都开始喜欢男人,女人都开始喜欢女人了……”
    “……”
    沈灼懵逼地发现洪月最近相当崇拜宁飞月,而宁飞月一直念叨着玄玉……这特么算是个什么事儿?
    天色更晚,明心长老二人却还有回来,玖源本要去寻找时,江离回来了。
    江离是独自一人回来的,一踏进沈灼的房间就宣布了一个消息。
    “掌门仙逝了,门内急召明心长老回去了。”
    “……”
    除了薛君觅之外的众人本来正在讨论掳走苏天明的人的去向,听到这话都愣了。
    “江师叔……你刚说什么?”玖源怔怔地问道。
    众人不禁看向少年,在场的所有弟子中,也只有身为印长老侄子的玖源自小与掌门感情最为要好,如今听到掌门仙逝,无疑悲痛欲绝。
    龙骧心中震惊,下意识想要看向沈灼,却硬生生忍住了,待到众人三三两两安慰玖源时,他才敢看沈灼一眼,见沈灼神色无波地看着他,心中便知道易千回之死必然是沈灼的手笔。
    屋里一片凄迷,江离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扫了一圈,不禁又心烦起来,“还有一个人呢?”
    “应天白留在自己房中,赵空元和他在一起,此后我们都不要落单,尽量两人出行。”薛君觅说道。
    江离心里的烦躁舒缓了些,心说幸好有个薛君觅,不然他得气死,哪个带弟子的有他倒霉,这还没走到皇城呢就丢了一个,而且还是姓夙的,这下他们也不敢急着去皇城了,回头大夏那位太子朝自己要人,他上哪儿找去?
    “对了,江师叔。”
    薛君觅接着又将乌禁的事说了一遍,江离听说夙天明已经不在庆城心中一紧,下一刻听说能找到人,顿时也燃起希望来。
    “我回来时与鸾天门的人说好了,既然如此,明早咱们一起上路,向临江城去。”
    “他们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啊?”
    龙骧还没来得及提出意见,宁飞月就提出了疑问。
    镇天门虽因萧无涯而闻名,但到底也只是二流门派,怎么也入不得鸾天门这样的大门派眼里,就算白沅虹可能是想跟龙骧走一块有可能答应,但其他人也不可能答应。
    江离眉头紧锁,面露忧虑,“还不是因为他们也丢了一个人。”
    “什么——”
    “他们也丢了人?”
    “丢了谁?”
    “也是鬼修做的?”
    “……”
    江离让他们噤了声,缓缓道,“是一名叫秋棠的女修。”
    “秋棠……”
    沈灼对这名字有几分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
    这时只听得龙骧一旁提醒了句,“是那日在易宝阁为白沅虹说话的那女子。”
    宁飞月嗤笑一声,“奥,原来是那个要骂我的女人啊。”
    “也与鬼修有关?”薛君觅关心的却是这个。
    江离点头,神色异常凝重,“前有魔修作乱,眼下又频频出现鬼修踪迹,这青麟盛会怕是不得平静了。”
    沈灼一笑,心说那是自然,这可是为了主角而准备的青麟盛会,一场恢宏大戏才拉开帷幕,很快你们就会发现,与即将发生的事相比,青麟盛会根本不算什么。
    第185章 没吃过亏
    第二日一早沈灼等人就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客栈,乌禁作为重要的线索自然受到了一行人的重视,由江离亲自看守,虽然他也不怎么确定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又阴森诡异的疯道士是否真的能找回夙天明,但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辛追几日都不曾出现,沈灼临走去他房中看了趟,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多时,只留了封信给他,说是有急事先去处理,处理好后便去找他。
    他在心中长叹一声,思绪万千,眼下的确没有心思去管辛追的事,反正那段剧情也还早,此刻他更担忧镇天门那边发生的事,掌门死的太过蹊跷,印长老不甘之下绝对要彻查一番,如此一来镇天门势必元气大伤,再说掌门之位悬而未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偏偏萧无涯又不在门内,而他还要带着这群小崽子们去群雄环伺的青麟盛会……唉。
    “江师叔看来颇忧愁?”
    “……”
    江离暼向身旁不知何时凑过来的某人,凉凉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沈灼笑的十分温和,“若我是江师叔现在定然顾不上愁。”
    江离眉头一挑,“奥?愿闻其详。”
    沈灼走近一步,向他使了个眼色,两人站到了稍远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