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页

      快到吃饭时间的时候,顾言风从后山回来,看见苏灵儿的时候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师姐,你回来了。”
    苏灵儿看着高出她两头的顾言风,吃惊的嘴巴大长:“你个子怎么这么高了。”
    苏怀锦有些小小嫉妒的看着顾言风,才一年的时间,原本还矮他两个半头的顾言风,竟然快要追赶上他,现在才十五岁,那等再过一年,是不是要超过他了。
    跟吃了激素一样。
    不过顾言风长高的这半年来,苏怀锦一直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还有半头才能超过,万一顾言风运气不好,十五岁就不长个子了呢。
    没想到下一秒,苏灵儿非常扎心的来了句:“一年就长只差师伯半天,再过两年,是不是就要超过师伯了。”
    顾言风歪头看了苏怀锦一眼,好像在打量两人的身高似得,这么高个子的一个大男孩做出这个动作,分外的可爱。
    但苏怀锦却有点怨念,孩子什么的,长的比老父亲还要高,实在让人吃不消。
    这是后浪要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啊。
    虽然苏怀锦心里哭唧唧,但面上却不显,可顾言风好似看出什么似得,眼中露出笑意。
    之后苏灵儿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礼物给苏怀锦和顾言风分了些,剩余的还给门派的其他掌门和熟悉的门派弟子们一一分去,等分完,苏灵儿带回来的那些特产已经所剩无几。
    苏灵儿回来没几天,就过年了。
    青城派的弟子们多,有的是从一些世家里跑来拜师学艺,等过年过节的时候,这些弟子们会回去自己的家族过节。
    而有些是捡的一些孤儿,这些人长大后有的成为门派内的杂役,有的成为门派内的外门弟子,天赋好的,通过层层选拔最后成为内门弟子,再厉害点的,会成为某位长老的弟子。
    这些人有的虽然无父无母无亲人,但在一定年龄的时候娶妻生子有小家庭,因此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会回去自己的小家庭里和妻子儿女过节。
    剩余的单身狗们,会被凑在一起,朝个年夜饭,然后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喝小酒等,有的吃完年夜饭,会跑到山下的小镇逛街。
    苏怀锦作为掌门,自然也要出席门派内的年夜宴。
    他坐在首位,两边是门派内的长老们,接着一一往下就是苏灵儿和顾言风这两位苏怀锦的弟子,然后是其他长老的弟子,之后才是内门弟子、外门弟子等等。
    因为是过年过节,吃饭的时候不免要喝点酒,不过苏怀锦是掌门,平日里性子清冷,只是意思意思的喝了点,其他人也敢起哄让继续喝。
    倒是顾言风这位备受掌门看重的弟子,在这一年里实在太打眼了,任谁也会觉得嫉妒。
    往日碍于身份,谁也不敢上去找茬,现如今借着过年过节,一个个打着哥俩好的借口,不断的灌顾言风喝酒。
    顾言风也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真实目的,但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虽然沉默的没有答话,却也喝了这些人敬的酒。
    台下热热闹闹,台上冷冷清清,苏怀锦吃着饭菜,望着下面热闹的人群,哭唧唧的对系统说:“我好孤单,我好寂寞。”
    系统:“台下那么多男人女人,你孤单寂寞什么。”
    苏怀锦委屈巴巴的道:“他们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系统冷酷无情的说:“不,他们说的。”
    苏怀锦哇的一声哭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自从我来这里后,每天只能窝在门派内吃素,我想吃肉,我要吃荤的!!”
    系统:“命运之子每天都在给你花样做辣菜。”
    苏怀锦幽怨道:“你变坏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统统了。”
    系统沉默了会,问:“就这么想浪吗?”
    苏怀锦:“你说呢。”
    系统:“要么下个世界给你一个机会好了,你真能浪,以后我就不管你了。”
    苏怀锦打了个寒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颤声道:“不了吧,我忽然觉得单身生活听好的。”
    系统冷漠脸:“下个世界让你穿成只狗,会被阉的那种哦,想必你以后都不会再想浪了。”
    苏怀锦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统儿……”
    系统温柔的说:“宝贝儿,喜欢吗?”
    苏怀锦:“……”
    系统说:“哈士奇、金毛、蝴蝶犬、京巴还是泰迪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亲们,国庆快乐鸭
    第27章 第二个世界
    苏怀锦打了个寒噤,要真那样,他恐怕会有一辈子的阴影:“我错了,统儿,我再也不想浪了,浪有什么意思呢,只有事业才能带给我激情。”
    系统:“知道就好。”
    苏怀锦再也不敢和系统搭话,生怕下个世界,系统一个不爽真的让他体会一把被阉的伤痛。
    郁闷的苏怀锦只能埋头喝起小酒来,他不知道的是,当在他意识海中被系统伤害的时候,台下那个被灌酒的少年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首位上的那个男人。
    一身月牙白长袍,外面披着雪白色的狐裘披风,白色的绒毛在纤细雪白的脖颈围绕了一圈,衬的那雪白的肌肤更加晶莹,男人美如冠玉,气度雍容。
    那双非常浅淡的琉璃眸子淡淡的望着下方,本该是潋滟带着媚意的桃花眸子,因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目光,硬生生将那丝勾人压下去,显得极为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