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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菜等食材调料家里都有,新大门快餐厅已经恢复营业,每日都会采购,他家自然不缺这些。
温言做了四菜一汤,唐易刮好了胡子,重新恢复俊朗的面容,两人坐在桌前大快朵颐,吃的菜汤都不剩,唐易大呼过瘾,好久没吃温言做的饭菜,唐易想念极了,这一顿饭暖胃暖心,两人吃的都很满足。
吃完饭温言收拾锅碗,唐易自己进了屋,温言好奇地往里看了几眼,却看不清他在干嘛。
结果一收拾完,温言就被唐易拖走,一直拖到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暖香扑鼻,温言睁大眼睛看着超级大浴盆,结结巴巴地问:“这...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原本的圆桶浴盆被改成了长长的椭圆形,足够一个成年人躺在里面,也足够一个成年人把另一个成年人按在浴池壁上狠狠地做某些运动。
“地动之后他们来家里修理,我给换的,喜欢吗?”唐易把温言打横抱起轻柔的扔进水中。
“啊,我的衣服还湿着呢!”温言惊叫道。
“对对,我们阿言不穿湿衣服。”唐易坏笑着跟着扑了进去。
“你...”
“阿言,变大的不只是浴桶,不信你摸摸。”
“啊,现在是白天啊....呜呜呜呜呜......”纤弱的少年很快就被剥地一干二净,半边身子浸入温热的水中,轻轻战栗。
“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呼......白天看得更清楚些——”
“嘤嘤嘤嘤~~~~”
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的某些大灰狼立刻开始了身心上的盛宴,正应了那句饱暖思那什么。
不知何时战场从浴池里转移到了柔软的被褥里,唐易好像饿了三年的狼,非要把温言啃上个三百遍。
温言哼哼唧唧哭出眼泪,长时间未被触碰,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几乎一捏就软。
外面阳光明媚,两人在屋里天昏地暗,等到温言懒洋洋地带着一身酸痛醒来,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
斜阳西下,宁静缱绻。
灾情过后的新大门生意并不太好,事实上所有酒楼的生意都不太好,于是每天做的菜品就少了些,唐易请了假和温言回了趟老家,直到一个月后才回来。
正赶上朝廷的嘉奖文书抵达,文书把竞州知府表彰了一番,大约明年董先来就会高升,董先来十分高兴,连带着看唐易更加顺眼了。
唐易也收到了嘉奖,不过他一介平民,奖励不多,只有白银五百两和一块牌匾,唐易觉得牌匾放家里无用,便挂在了新大门餐厅里,吸引客人前来吃饭。
客人一天天多了起来,等到恢复到以前的客流量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这年是特别紧张的一年,府学的学子压力都特别大,因为秋天就要经历乡试,而他们由于灾情影响,有整整一个季度没有正常学习。
夫子们更是知道这一点,对学生的管教更加严格,周夫子每天都要吹胡子瞪眼好几次,学生们更是胆战心惊,一丝不敢放松。
在这种情况下,唐易和他的小伙伴们难得几乎一直保持在甲等班内,偶尔有人掉出去,也会在同伴们的帮助下苦读赶上来。
众人依旧是按时在唐易家碰头,按照原来的模式一同研学,等到乡试前一个月,五个人已经稳稳当当在甲等班待了三个月了。
五个人中段云飞和唐易的成绩最好,一直在甲等班第一第二的名次,两人是好朋友更是竞争伙伴,每次研学都会有激烈的较量。
最差的郭垂心也在甲等班第八第九的位置,这家伙这段时间也收敛了嬉闹之心,昼夜苦读,成绩也是突飞猛进,甚至偶尔能突破到第四,把崔重和付中行都挤下去。
乡试依旧在府城考,与之前考试不同的是,这次考生们拥有了号房。
唐易看着小小的号房愁眉苦脸,特么的自己一米八几,健硕结实,蜷缩在这个小小的号房真的太辛苦了好吗!
号房四四方方,仅容一人,里面只有两块板子,一块当桌子,一块当凳子,唐易坐进去之后几乎将号房撑得满满当当,晚上睡觉若是想躺下来,那肯定得蜷曲双腿,而且按照唐易的体型来看,一个用力蹬腿就可能把那薄薄的木板给踹断了。
唐易:“......”好委屈啊。
落座之后就有小吏来给号房上了锁,此后三天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这小小一间房内,十分憋屈。
而且想是要考三场,每场三天,唐易深深怀疑三场考完自己的下半截就不能动了,严重影响生活,嗯,日常生活和夫夫生活。
第一场考策论,唐易最不怕这个,因为见识与众不同,每每到策论唐总是有与众不同的新见识,能得到夫子们的好评,寄回去给傅先生看,傅先生也拍手叫好。
不过乡试不比平时练习,唐易还是慎之又慎,第一天只打草稿,反复修改,等到天黑,唐易就把试卷收了起来,放在考篮最安全的地方。
有不少考生点起了蜡烛,唐易做了太多次模拟练习,时间把控相当纯熟,因此不打算大晚上点蜡烛答题,避免火灾。
他用随身带的小炉子点了火,跟外面守卫要了清水,把随身带的大米清洗了一番,加水煮上。乡试有号房这一点比较好,可以自己生火做饭,不用像之前两次考试要把熟食掰开了检查导致无法入口。
温言给他带了腊肠,切成了薄片,也避免了检查,唐易把腊肠铺到大米上一同煮熟,香味飘出去好远,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简易煲仔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