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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相杰死死盯着万悲闲人的画作,像是要用眼神在画绢上烫出一个洞来。他反复地不甘地咀嚼着万悲闲人这个名字,将其咽入心中。
    今日输了,是他技不如人!但他宇相杰迟早一天会雪今日之耻,将万悲闲人狠狠踩在脚底下!
    六位画坛大家一致认为这次是万悲闲人的画作更胜一筹。按照比赛的规定,又请画院的人来评判,毫无疑问万悲闲人的画作依旧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引起了画院众人的轰动。
    万悲闲人文斗赢了!
    当松石老人宣布了文斗结果时,在船舫外等候了一天原本热闹哄哄的人群突然地陷入安静之中,过了片刻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讨论声。
    “宇相杰竟然输了!怎么可能!难道万悲闲人的画工比石忠老人还要胜出一筹吗!”
    “万悲闲人不是画都来不及作完吗,怎么就赢了?”
    “我就知道赢的一定会是万悲闲人,你们根本没看过万悲闲人的画作,看过之后你们就知道,这场胜利是万悲闲人应得的!”
    “会不会是因为松石老人与万悲闲人关系甚好,所以才……”
    “哼!愚蠢!用你的脑子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又不是只有万悲闲人一个人评判,除了六位大家之外还有几十位画院中的人来评判,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全都偏袒万悲闲人吗?”
    ……
    船舫外的人议论纷纷,什么说法都有。
    松石老人环顾四周,皱眉高声道:“此次文斗的画作将会在秦洲展示一月,众人皆可前来品鉴!”
    这句话算是正是给今日的文斗做了收尾。
    万悲闲人与宇相杰的画作被人取走,连夜做好装裱之后将会在秦洲展示。以松石老人为首的画坛六大家纷纷行礼之后告退。徐梁因为之前对万悲闲人画作错误的评价颜面全无,给顾政行过礼之后也匆匆告退了。
    宇相杰深吸口气,无论如何也压不下眼中强烈的不甘。
    他上前对顾政低头跪拜行礼道:“草民宇相杰告辞!”
    宇相杰的视线中能看到顾政所穿着的黑色鞋履,和绣着繁复精致图案的黑色衣袍。衣袍未动,顾政也并未开口。
    宇相杰跪在地上,只觉得一道锐利有如实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宇相杰从文斗失败的愤怒中清醒了一点,感觉到了深入骨髓的莫大压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宇相杰觉得顾政对自己抱着一种冷酷的恶意,以至于察觉到顾政的视线移开时,宇相杰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宇相杰再次跪拜道:“草民宇相杰告辞!”
    终于,顾政低沉的声音响起:“走罢。”
    宇相杰起身,忽然用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让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易词静静地立于顾政身后,表情淡漠,身材颀长清瘦,就好似一株清雅的兰草静立一室之内。
    宇相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终于知道顾政对自己冷冰冰的厌恶是从何而来的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日在北斗居搭讪之人,会是当今的秦皇妃!
    宇相杰几乎是一步也不敢停地离开了秦洲。
    此时,船舫中就只剩下顾政、易词,与宫中的侍卫宫人们。
    就在自己的画作被收走之后,易词忽而瞥见了画上的盖印,突然发现自己的印章在换衣服的时候忘记带在身上。他忧心匆匆,等到众人走后立马对顾政道:“陛下,我想出去会儿?”
    顾政的视线落在易词身上,眉眼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挺拔深邃,他问道:“做什么?”
    易词露出窘迫的表情,低头小声道:“出恭。”
    顾政看着易词为难的神情,纤细精致的眉目蹙着,眼神闪躲,白皙的面颊似乎都飘上来一抹绯红。顾政深沉的眼眸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竟觉得此时的易词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顾政笑道:“出恭的事也要跟朕汇报么?”
    易词瞪了顾政一眼,磨牙低声道:“这不是陛下你非要问的么?”
    顾政大度道:“快去吧。”
    顾政等了片刻,不见易词回来。此时夜色已然降临,秦洲一片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忽听得“扑通”一声,有人在外面叫道:“有人落水啦!”
    顾政从船舫的窗外看去,发现一人正在水中挣扎,脑袋几次沉下水面,等那张脸浮出水面时,顾政眼瞳一缩。
    那人竟是易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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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易词搜寻了一遍自己身上, 确实没找到印章在哪里。他记起之前在暗室换衣服时,曾经印章取下来过,想来应该是落在暗室里了。
    易词急匆匆去寻, 却发现根本记不得去暗室的路径了。
    匆忙间, 易词瞥见回廊上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魏玉舒的身影,易词想了想, 犹豫片刻还是钻入人群赶了过去。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顾政此时在船舫一楼, 这边回廊正好其视野的死角, 顾政不可能发现他与什么人接触。
    此时众人才得知文斗结果不久, 都在嘈杂地议论, 一团挤在回廊根本没有散去。易词勉强挤入人群,只觉得拥挤不堪,水泄不通,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