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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裴母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确实是不喜欢那个苗疆男子,可是她不想让阿邵送命啊。况且在听到情蛊会让中蛊和下蛊者的命相连时,她也有些沉默。
    “可是那是个男子啊。”退一万步讲,如果是个女子的话,他们勉强也就答应了,可是让她裴家绝脉,她要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你是想要孙子还是儿子?”裴父虽然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他也没办法。
    裴母思忖许久,也没法了。
    “那我还是好好跟冬灵讲,幸好之前没有公开出去,否则现在都不好收场。”
    向冬灵以为出动裴父裴母就能压制裴邵,可是在看到裴母向她道歉之时,她也有些傻眼。她不信二人真能接受自己儿子就这么跟一个男子在一起。
    不过无论她怎么讲,裴母好像是铁了心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威胁。
    向冬灵无奈,却不想就这么打道回府。
    只好先提出离开裴府,但是却没有立即离开阳平城。
    她偷偷在裴邵二人所住的客栈附近也订了一间房,时不时派小厮观察他们的动向。一通观察下来,她便了解到那个苗疆男子确实十分小家子气,不似中原女子一般温柔体贴,不仅野蛮善武,动不动还要吃醋,对裴邵甩脸子。
    不过奇怪的是,裴邵居然也都一一忍了,还对其十分耐心。
    向冬灵有些眼红,她不明白那男子有什么值得裴邵这样对待的。不过是会勾人一些,有时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让人脸红耳赤之事。
    定是那苗疆男子使了些什么手段让裴邵被迷住了。
    向冬灵想到了自己的亲事,虽然说看起来裴邵并不知情,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自然是有资格介入的。既然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那名苗疆男子,那从他身上下手就好了。
    经过几日的观察,向冬灵得知两人一直住在同一间房。在知道这个事时,她又险些砸了手中的杯子,暗骂姜梨无耻。不过还是尽力镇定下来,朝自己带过来的手下中武艺比较高强的吩咐了一些事。
    夜里,裴邵正要搂着姜梨休息。
    他们这又在阳平城里玩了好几日,几乎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地方都带着姜梨去了。原本众人还有几分不自在,不过现在也都接受了裴家的小盟主有龙阳之好了,而且不得不说那苗疆男子着实是长相美艳,且比许多女子都还会撒娇吵闹。
    姜梨有些玩腻了,还没接受裴邵家里人的同意,他还是玩的不安稳。
    于是这天夜里又提起了这件事。
    “裴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啊?是不是诳我的?”姜梨故意不讲理地问道。
    男人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要不是真心喜欢他,怎么可能在阳平城里任由他们的传闻四起呢。
    裴邵是想着留些时间让裴父裴母消化消化,毕竟这个时代来说这确实是很难接受的事情,更别说原主还是独生子呢。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二老想的怎么样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贸然的讲姜梨带回去,要是裴父裴母对阿梨不客气,那少年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快了快了,阿梨别着急。”等他再回去一趟跟裴父说清楚。
    想转移少年的注意力,裴邵只好开始替他解衣衫。
    姜梨果然不说话了,摸了摸男人有些硬的发丝,眼里满是柔情,他最受不了男人突然靠近,每次看到裴邵的俊脸,他就觉得喜欢的不行。
    少年吐了吐气,觉得有些热,眼神狡黠起来。
    他挑了挑脚踝,宽松的裤脚掉到了小腿,露出了脚踝上戴的银链子,甚至还坏心地动了动,勾着裴邵的腰,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
    那小腿白皙光滑,触感极好,戴在脚踝上的银链子更显几分风情。
    裴邵轻笑着一把抓住他的小脚,没想纵欲过度。将其安安稳稳地放下去,又仔细地替他解衣物。
    苗疆人的服饰很重,就这大银项圈都不知有几斤,不过姜梨从小就习惯了,也并不觉得难受。只是裴邵总是会有些心疼少年的脖子会不会被压着不舒服,睡前会替他按一按。
    衣衫很难解,各种明扣暗扣,还有这些银饰他也得小心的动作着,避免刮伤少年的皮肤。
    姜梨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裴邵照顾,等褪的只剩下里衣了他才乖巧地躺下,而后又定定地看着裴邵脱自己的衣物,一定要看着他躺下才行。
    裴邵刚一掀开被子,就被少年磨蹭着抱住了。
    姜梨有些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身旁之人闲聊。
    他从被子里伸出小腿搭在裴邵腰上,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看人跳舞?”
    裴邵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总感觉前面有陷阱,联想到姜梨并不会,于是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姜梨不太信他,“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怎么之前会看上小碧呢?”他听说对方是春风楼里有名的舞姬。
    他这些日子了解从前的裴邵许多了,听说对方很喜欢往花红柳绿的地方跑,不过貌似也很容易喜新厌旧,总之就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好似同如今的裴邵多少有些不一样。
    难不成是掉河里脑子出现了些问题,所以现在改邪归正了?
    裴邵没想到姜梨还在小碧那一part,有些无奈地说:“我真心不喜欢她,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谁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