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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踏入青年的家里,闫钧已经不用找那些有的没的借口,可以堂而皇之地进来,陪着青年,和他……在一张床上过夜。
    陆永乐不清楚闫钧的瞬间发散思维,只是在后面关了门,然后挤在闫钧旁边准备脱鞋。“砰”的一下关门声,让闫钧一下回过神来。他一扭头,看到陆永乐已经弯腰要拉鞋子了,赶紧放了刀和手里的袋子,将青年一把抱起来放在鞋柜上。
    陆永乐:“哎?”
    “尽量别自己施力。”闫钧给他解开鞋带,还给他脱鞋,“自己要注意点,我也会看着你的。”
    “哦……”陆永乐嘿嘿一笑,等闫钧给自己脱好鞋,然后朝男人伸出手,“那闫哥这几天都帮我脱鞋吗?”
    “帮你脱,也帮你穿,只要我在家。”闫钧将人抱下鞋柜,放在木地板上,“如果我已经出门,我会和你助理说一声。”
    陆永乐没回话,只是在被放下来的时候,趁机仰头亲了一下男人的唇瓣,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闫钧也垂头和青年对视。
    陆永乐之前就喜欢动不动抱一下、亲一下,但这一刻,闫钧从未如此清晰、认真地去感悟这个吻的含义。当然,亲脸颊和亲嘴唇,总归是不一样的。
    闫钧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以前陆永乐扑上来亲亲抱抱的时候,男人总是这样来克制自己,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了。
    他抬手捏住人的下巴,低头吻了回去。
    说起来,青年主动的亲吻总是蜻蜓点水的模式,像是小奶猫跑过来伸出爪子拍一下又跑了,招惹的意味非常明显。而闫钧自从开始“回应”,每次总是要坚定但温和地稍微纠缠一会儿,好似大型野兽对小家伙的温柔教训,但也实实在在地传递着男人的情感。
    陆永乐乖顺地承受着。
    亲完之后,闫钧看到青年睁开眼,眼底似乎带着点闪光,又亲了一下青年的眼睛。
    陆永乐笑嘻嘻道:“闫哥,我想洗澡啦。”
    “嗯,去吧。”闫钧顿了一下,忽地想起一件事,“洗完记得给你家里人视频通话。”
    “哦哦哦,好的!”陆永乐先是应了,然后促狭一笑,“闫哥要一起吗?”
    闫钧闻言一愣。
    陆永乐还继续逗他:“或者,我就穿着闫哥的衣服和爸爸打电话,爸爸肯定会有所察觉的,哈哈!”
    男人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我很想,但是,再稍微等一阵,可以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回应着,像是在哄人,又带着一点点请求的意味,“我要先解决一些问题。”
    陆永乐的桃花眼疑惑地眨了眨。
    他其实只是在开玩笑,可闫钧这神色认真的回答,让青年反而茫然了。
    “我保证,不需要很久。”闫钧稍微弯下腰,和青年平视,严肃道,“我会尽快处理完,然后,再也不会这样藏着掖着。你……能等等吗?”
    “……噗。”青年噗嗤一笑,“我开玩笑的啦,闫哥不要这么紧张。你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不用这样顾忌我,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很皮实啦。不过,闫哥要是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帮得上忙,一定要说哦,不要自己顶着。我很愿意帮你,不需要你找什么理由来说服我。”
    陆永乐顿了顿,又道:“而且说到藏着掖着,我才要说对不起啊,我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堂而皇之地公布天下,所以,闫哥才是我的‘金屋藏娇’!”
    闫钧被他这些奇怪的用词弄得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你不方便,我说的也不是向陌生人公开这些,而是……至亲的人,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青年笑嘻嘻道,“没关系呀,慢慢来嘛。我们得自己先适应新身份,再往下一步走,不是吗?”
    闫钧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的这么想?”
    这回轮到青年无奈了。
    “真的,超级无敌真。”青年双手一抬,拍在男人脸上,“你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我主动的哎,好不容易抓到你了,我不会又这么简单把你放走啦。”
    闫钧看着他,很多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只冒出短短一句:“……不用你抓。”
    陆永乐:“啊?”
    “走吧。”闫钧不再拓展这个话题了,“我帮你贴一下保鲜膜。”
    陆永乐眼睛滴溜溜一转,拍在男人脸上的手往前伸,反而抱住了闫钧的脖子。闫钧想着他肩上的伤口,怕他一下又像以前一样挂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就矮身抱住青年的腰,将他整个抱离了地面。
    青年一副得逞的表情,嘿嘿一笑,闫钧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抱着他往前走。
    陆永乐趴在他的肩上,悠悠问道:“就帮贴保鲜膜吗?”
    “嗯?”
    “洗澡要抬手要用力的,闫哥不帮我吗?”
    “乐乐……”闫钧可算是听出这个玩笑的话外之音了,无声一叹,将青年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还放在门口袋子里的纱布和医用胶带。
    陆永乐就是爱使坏,嘴巴上还要继续撩拨人:“闫哥帮我,我也可以帮闫哥嘛,互帮互助……”
    闫钧连保鲜膜都找好后,走到青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陆永乐怔了一下,然后回过神:“真、真的啊……反正都是正常需求……”
    青年从小在A国长大,还真不觉得关系到了这地步了,这事儿有什么需要推辞这推辞那的。不过闫钧这样严肃地问话,还是把青年唬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