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見血了,還能不疼嗎?
爱怜搂着小身子跨坐腿上,两条细白腿儿环住腰,正适那物戳着那处戳弄......
她低头望向那狰狞棍状物,是比大哥哥吓人紫黑狰狞好看些,顏色粉嫩些,可还是......
她瞇眼,嫌恶的拍了拍那物:「丑。」
天底下就他的芙儿最可爱,狂笑拦腰抱住娇软小身子,紧贴柔嫩沁香的脸庞,在粉唇上廝磨!
嫩白小手突地好奇一握,他忍不住呻吟:「你这磨人的妖精,别乱来。」
她呵呵贼笑:「奇形怪状的丑物,难怪是男人弱处,屡试不爽。」
气笑狠狠吻住粉红小嘴,突地挺腰硬物堵住了穴口,下身硬得发疼,可也没想粗暴去弄疼芙儿,缓缓地撩弄着花穴。
她被撩拨得酥麻哆嗦,笑不出来了,惊了:「好硬好疼,不行,戳不进的,太粗太大了,会疼死人!」
他笑得邪气:「芙儿如此夸讚,爷都不好意思了。」
无言,她的二爷不正经爷邪笑时,最是好看气人!
想念太过始知情动,她想,是喜欢上二爷了,身子给二爷再好不过,可偏不说,可不能让他太得意太狂,爱欺负人......
他已没法放了怀里的少女,承认大半月的日思夜想,停不住了,舌尖在微翘的樱唇上舔弄,不停地品嚐吸吮舔吻着!
一波波强烈的情慾令她无力抗拒,任他不停地爱抚肆虐全身每一寸雪肤,点燃彼此久蛰的情慾!
意乱情迷之际,微微一挺被嫩穴箍得发疼,却又被嫩咬得快意:「芙儿忍着点,待会就不疼了。」
「骗人骗人,大姐姐那时疼得杀猪般尖叫,啊!」她疼得掉泪,疼得想杀人!
「同感......」他也疼,不只心疼芙儿破身受苦,手臂也疼......
芙儿紧咬他的手臂,彼此都见血了,还能不疼吗?
她疼得抽气无法呼吸,身子软瘫攀附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任由他在全身抚捻起狂炙慾火,不断地缓缓深入,禁不住情慾喘息不止.....
她真格疼哭了,双臂搂紧他的脖颈啜泣:「鸣鸣,胀疼酸软,不行了,不要!」
他也不行了,嫩穴绞吮得他快失控,只能哄着芙儿,自己熬得狠:「芙儿乖,再忍一会,芙儿的穴儿吸得那物好紧.....」
这丫头知道死命勒住的,是他的脆弱的脖颈吗?
捨不得她疼,气笑哄着:「好好,爷不动不动!」
娇喘微微,手软绵绵的揍不了人,眼儿灼红委屈哭了:「骗子,一直胀大,一直动,鸣鸣......」
他也是极力忍着,舔着香软小嫩乳解慾:「乖芙儿,再忍会就好了。」
乳儿酥麻泛痒,那物在身子里饱胀硬烫,可渐渐不疼了,被那物缓缓磨磳得好痒好怪,莫名感到舒爽快意,一波猛过一波袭来,不自主痉挛收缩,小嘴微啟失魂,鸣鸣,又洩了......
小嫩穴不住收缩紧绞着肉棍,他被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意袭了上头:「爷快被芙儿嫩穴咬死了,不然也会被芙儿勒死......」
终于缓缓戳入了深处,小脸潮红失魂神情惑人心智,夺人心魂,惹人肆意抽送疼爱!
一手环抱软嫩小身子,另隻大掌揉压着软臀抽送:「芙儿小穴水暖嫩滑,是不是不疼了,舒服了?」
身子软得无力,糯软哭嗓细细抗议着:「鸣鸣,不许问,太快太快,嗯,受不住了,快出去!」
他的芙儿又兇又狂野,鲜活香甜让人痴狂:「不问不问,为夫使劲让芙儿更舒服些......」
两人落入爱慾缠绵极处,相拥着彼此炽热的身子深情繾綣,早已拋却了屋外的一切喧扰,只剩下彼此交缠的情慾,迅速灼烧燃尽最后一丝理智......
黑亮长发披散的他,拥着激情过后浑身轻颤微喘的芙儿,爱恋不捨温存难离,单手温柔地覆住她双眸,不让她瞧见他此刻动情难抑......
她疲累无力沉沉入梦,而他情慾未止,却不愿再惊扰,凝视着情潮未褪粉嫩小脸,嘴角绽出满足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