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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漓语气危险,季盏白不怕死道:“是你先说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
    反正他现在受着伤,容漓不能把他怎么样。
    “好,那弟子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容漓俯身,慢慢靠近季盏白:“师尊,弟子只是想让您保护好自己,你就说出许多气人的话,这样看来,是弟子想岔了,就算死,弟子也要拖着师尊一起下地狱。”
    “你比我年轻,我应该会死在你前头。”季盏白道:“再说了,我可不下地狱,我要去天堂,你自己去地狱玩吧,不送。”
    容漓深深地看着季盏白的脸:“那我就陪师尊一起去天堂,师尊若出了什么事,弟子绝对不独活。”
    季盏白想要躲避的容漓的视线,他知道容漓没有开玩笑,不小心扯到后背的伤,整张脸皱到一起:“嘶……”
    “师尊别乱动。”容漓赶紧扶住季盏白:“伤口好不容易结痂,可不能再裂开。”
    季盏白忍了许久,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好一会儿才恢复。
    “没事了。”
    还好前些日子他都处于半昏迷状态,要不然肯定疼死了,最怕疼的他,却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容漓受半点伤害,他是彻底栽到容漓身上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季盏白问道,之前没注意,现在才看到容漓左手上缠着白布。
    容漓随意道:“没什么。”
    “容泗伤的?”季盏白思索着,他那天把容漓搂在怀里,护的那么好,怎么还是受伤了?
    容漓没有回答,只是道:“容泗已经死了。”
    “那么大的爆炸,他要不死,那得有多厉害?”季盏白想,铜墙铁壁也该炸烂了。
    “你吸收了他身上的修为?”
    “嗯。”容漓点头:“师尊怎么发现的?”
    “猜的。”季盏白有些发困,容漓现在的修为可能比他还要高,只是他没有精力去问,恍恍惚惚间睡了过去。
    容漓抚摸着季盏白的脸:“师尊,你可要早点好起来。”
    看着季盏白难受,容漓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在季盏白的药里下了一些可以让他安睡的东西,容漓知道季盏白怕疼,在不伤到身体的前提下,把这段时间睡过去也不错。
    每日容漓还要喂季盏白自己的血,处于睡眠状态的季盏白不会吞咽,他必须嘴对嘴着把血渡过去,这些季盏白都不知道,醒来后口腔中会有淡淡的血腥味。
    季盏白也发现自己终日沉睡,身上的伤确实在一日日在变好,可他每日清醒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实在奇怪。
    季盏白没有怀疑容漓做过什么,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容漓瞒着不肯告诉他。
    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如果是那样,容漓肯定比他疯的还快,不会这么镇定,罢了,过一日算一日吧,反正这些日子是他万幸才得来的。
    容漓不知道季盏白胡思乱想,以为自己快死了,看他后背的伤好的差不多,才停了让人昏睡的药,中间有几次黎天河和子桑游追道附近,容漓都隐藏起来,而季盏白在昏睡中,他们更加感受不到,几人追了许久,毫无消息。
    “我说那些话也是想让容漓守规矩些,小师弟不守规矩也就算了,还带着他徒弟一起,没有想罚他们的意思。”子桑游没想到容漓会带着人跑,容漓的修为虽然高,但怎么可能躲得过他和师兄的探查?
    可时间过了这么久,想要追上更难了。
    季灵心在一旁道:“这不怪二师兄,白白私自行动,扰乱计划,也就是他胆子大,敢跟容泗硬碰硬,他不要命了?”
    “父亲知道后定会生气,也绝对会教训他。”
    如果是她在,定会拎着季盏白的耳朵好好骂一通,之前在紫焰谷那事还没跟他算账,一次比一次胆大妄为。
    这要不是不管管,还不得上天?!
    “师父会生气,但是看到小师弟的惨状,肯定不忍心罚他。”子桑游道,这次季盏白受的伤极重,不比当年昏迷的伤轻。
    黎天河皱眉:“他到底伤的多重?”
    “容泗都被直接炸死,虽然当时小师弟离的没有他近,但短短的一瞬间,可想而知根本跑不远。”
    子桑游低着头,他很难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知道小师弟醒没醒,别再跟从前一样,一直昏迷。
    “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话了。”
    “这怎么能怪师兄?”季灵心道:“二师兄放心,容漓与白白师徒多年,最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定会好好照顾他,或许等白白醒后,他们就一起回来了。”
    “希望吧。”黎天河叹息道。
    他也希望容漓能把季盏白照顾好,只是小师弟受伤,总归有他们在更好,现如今连人都见不到,就算心急如焚又能怎么样。
    “最近修仙界有一个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季灵心道。
    子桑游摇头,这些天他们急于寻找季盏白,没有留心什么传闻,更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季灵心顿了顿:“你们记得许泰宁吗?就是那个一直跟白白关系很好的朋友。”
    “自然知道。”
    “谢师兄与他……与他在房间里亲热,不小心被弟子看到,这件事闹出来,龙泰的掌门人许庆立马冲到烛龙观,把人领走,听说谢师兄已经在龙泰门前跪了半个月,还没起身。”季灵心满脸愁容,很难想象谢沉会做出这种事,许泰宁常年混迹青楼,难道是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