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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宇……澜宇……痛……不要……”
    ……
    “汐汐,”白汐被贺澜宇突然的温柔怔的一愣,浑身敏感的抖动随之减缓,睁着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
    “乖一点,”
    “……嗯?”
    “乖一点,我就让你继续待在我身边。”
    “……”大少爷,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
    贺澜宇从身后抱住了他,“乖一点,我会对你好。”
    “……”不好意思…不太需要…
    “叼着,”
    “……”妈的,不叼!
    呜呜呜,不叼……
    *
    烟雾弥漫,尼古丁的味道总是刺鼻,却又莫名的令人清醒。
    贺澜琪站在院中抽烟。
    零星的火星从烟头坠落,流丽的在空中划过,给了黑暗片刻的色彩。
    像是那晚天际的烟花。
    盛大绚丽,绽放夜空,点亮了他身旁绸丽妖孽美如鬼魅一般的少年。
    贺澜琪稍显烦躁,抽到半根烟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圣奇,白家公司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没有拍下来。”
    “老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谈得挺好的,但一听是贺家二少爷要买,房产商那边就突然不卖了,加钱也不卖了。”
    中年男人顿了顿,明显的吞吐了一下,“老大,你说……会不会有人比咱们捷足先登了?价钱给得高,所以就推了咱们这边?”
    “不会,你刚不是还说加价也不卖了么。那就说明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啥问题啊?”
    “是房产商的问题,幕后有人不想让我买到白家公司。圣奇去查,查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
    身后传来几声故意发出的脚步声,贺澜琪没有回头,和圣奇说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
    “出来吧,背地里听别人电话好玩吗?”
    “不好玩,”贺澜宸从花圃旁走了过来,“所以我没有背地里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在听。二哥,你觉得幕后的人是谁。”
    贺澜琪勾了下嘴角,从烟夹里抽出根烟递给了贺澜宸,“本来觉得是你,但现在应该不是了。”
    后者笑了声,没有接,痞气的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抽烟?”
    “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事吗?”贺澜琪看了他一眼,“抽吧,今天允许你在我面前抽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贺澜宸没有说话,两个人无形的达成了一致。
    他掏出兜里的打火机将烟点燃,纯黑色的翻盖打火机,复古的打火轮,燃着火焰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转动。
    十足的野性。
    “我调查过,那个人很厉害,不仅掌控着白家的空壳公司,曾经在白家旗下的产业一大半都在他的手里,剩下的,就算不在,也至少控股百分之四十。”
    “而且…还是终生控股。”
    听见贺澜宸最后一句话,贺澜琪的眉头便再也没有松开过。
    是谁,能做到如此地步。
    又是谁,明明不想卖却放出消息,诱他们上钩。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会是贺澜宇吗?”贺澜宸夹着烟看夜空。
    “不会,他没有理由这么做。他讨厌……”男人停下了,深叹了一口气,直到让烟游走遍了整个肺部,“他讨厌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你为什么不帮他买回白家公司,”似乎是刚刚的话题过于惹人心烦,贺澜琪选择性跳过。
    “知道你会帮他,我二哥财大气粗,拼钱是拼不过,不如留下精力干别的。”
    贺澜琪抽完了烟,将烟头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你不怕被他骗了?”
    “此话从何说起啊。”
    贺澜琪没有再说话,贺澜宸也没有,两人就这么站在月色中一直沉默着。抽完了最后一根烟,贺澜宸转头看了一眼白汐与贺澜宇已然熄了灯的卧室。
    在离开之前,背对着贺澜琪说道。
    “就算被他骗了,我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
    秋风萧瑟卷起满地的落叶,贺澜琪听着已然走远的脚步声,薄唇微勾阴冷慑人。
    没想到我最狂野不羁的三弟,却也最是温情。
    汐汐,我不会像他那样。
    你可以不爱我、可以骗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一点点就够了。
    但如果所有的好,都只是在利用的话,我一定会折断你的手脚,捆绑你的身体,禁锢你的灵魂。
    陪着你,一起下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老大和汐汐的吗?想看我就写,不想的话我就不放了;)
    营养液到2000,我就加更好不好(≧ω≦)
    第43章
    骤亮的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一片狼藉的屋内, 红绸睡衣撕成片状散落在床的两侧,属于高大男人的驼色大衣以及衬衫胡乱的脱在地上。
    床上深紫色的毛毯中窝着一名少年,坦露在外的手臂与脖颈上遍布抓痕与一块块吻痕, 沉沉的埋在床上不堪重负的睡着。
    充盈的阳光游动上了他浓密的眼睫, 白汐颤动的眨了眨眼。睁开的一瞬间, 人仍旧是恍惚的, 眯着眼看了好半天周围,游离的意识才逐渐的开始回溯。
    妈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汐试着动了下身体, 从下身传来的酥麻刺激得他差点又软成了一滩水, 好半天才扶着床头磨磨蹭蹭的坐了起来。屋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可是狼藉一片的床褥、撕破的红绸睡衣,以及床上、枕头上以及自己的身上却沁满了贺澜宇淡泊的雪松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