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1页

      【系统用来用,用成什么样跟着宿主的意志走。有「有限度屏蔽痛觉」「有限度治愈」等选项。它的目的是「扭转世界偏差」,不会造出全知全能、无痛自愈的神仙,凡事有代价。】
    谢谢:
    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雪无录、我又饿了、小鸡咕咕dei 1个;
    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暖笙 20瓶;老子莫得感情只能磕cp 10瓶;雪色凤鸟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顺天十四年七月三十日,大景风起云涌。
    天圣教动作颇多。
    一队金面具禁卫走出皇城,沿大路出了昭歌北大门,焚毁了一座挂着无字牌匾的清幽三进院。院中,一个浴桶、一张宽敞的大床全都成了焦黑碎片。不过没人伤亡,这间院子早就空置了,没留下一根鹦鹉毛。
    城里三座圣塔连同二十圣祠,圣使亲自带队,神情阴鸷,从清晨开始挨家挨户搜查,盘问神子卜算之日的行踪,凡是路过焚香楼的人都会被记一笔。
    圣坛周边,供贵人朝拜的殿宇全被拆了,服劳役的贫户顶着炎炎烈日跪在地上抹砖。据监工说,圣塔有令,圣坛方圆一里地都要砌成平地,要求能够承受几十万禁卫同时站立,到时候裂了一块砖,干活的人就全部活埋。
    圣石的神力似乎更强了,在白天都会有一道红色光柱冲天而去。有砖瓦匠说,光是靠近一点就感觉头要裂开,魂魄要被吸进去。
    另一边,幽云堡的年轻人和飞鸾卫汇合。
    幽云堡的人分了几波策马来到昭歌,跟飞鸾卫接头后,聚集在城外隐秘的宅子里。
    相传幽云堡是永兴年间、天圣教建教后第一个流放的将军所建。坑杀大学士的福光大祭之后,幽云堡打起清君侧的大旗,战败,有生之力几乎被活死人屠尽。
    残留的几根苗换了地盘,跑到寒冷荒芜的北方建起堡垒,变成边境的地头蛇。北方常有流言,说下一个造反的就是幽云堡,但堡里的人闷头练武,顶多拿山贼磨血性,从不南下。
    这是憋了多少年后,继承了镇北将军遗志的年轻人第一次被放出笼直奔昭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接连招呼着飞鸾卫一干狡猾的刺客比武。持枪的女将就谨慎多了,她们人数不多、单组行动,伪造了文牒悄悄潜进城中。
    在抄家成瘾的豪门大户还在饮酒寻欢时,他们大宅的布局、私兵的数量被摸透了。
    据日蚀还有九天。
    昭歌涌动着风云将起的气息。玉面神医铺子里颤颤巍巍的老病人,都会操着浓重的口音,问一句桃花眼的大夫:“焚香楼有信了吗?神子还好吗?”
    谢怀安是笑着醒来的。
    真气像是要杀人一般在他的经脉里凶猛地游走。
    但比起血石带来的痛苦,这种刺激就像按摩一样舒服。
    他体内淤积的血液被疏通,破败的器官被润泽地包裹。腰肢、咯吱窝、脚底板这些地方的敏感穴位,更是被照顾得明明白白。
    “咳咳……痒……陛下……”谢怀安还没睁眼就笑了,裹着被子扭了扭。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身边是鸿曜。
    先不用说每次晕了之后一睁眼都是阴森的小皇帝,穿越后只有鸿曜会用珍贵的真气,像是泡热水澡一样给他治疗。
    虽说这次治得格外凶残吧。
    鸿曜恍惚地收了手,后知后觉头一晕,气也喘不太匀乎。
    “你还知道痒……你知道疼吗?”
    鸿曜扬起手,恨不得抬手把谢怀安翻个面,惩罚似的拍一下某个部位,让他羞耻地长长记性。
    然而他的手挥起来就转了个弯,轻柔地扶着谢怀安坐起,靠在枕头上,掖好毯子的边角。
    一整晚,鸿曜扒光了谢怀安的血衣,把人裹进几层柔软的毯子里,间断地输着真气,不时探一探谢怀安的呼吸。
    就算最后谢怀安终于呼吸平稳地睡着了,鸿曜也不敢停手。
    谢怀安像块绵软的糖团子,一点力气都不用,任由鸿曜将他捏圆捏扁、拎起来坐好。
    靠稳当后,谢怀安恢复了一点力气,眉眼弯弯,软声说道:“谢谢陛下……睡的时候热乎乎的,好舒服。”
    鸿曜抹了一把脸。
    鸿曜眼中,裹在白绒面毯子里谢怀安像柔软的白鸟,鲜活、生动、欠揍,嘴角还留着没来得及擦干的血迹。
    鸿曜深呼吸,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语气:“先生晚上有一阵子气息都快没了,手背上的伤一直在流血,湿了好几块帕子。”
    “装死……装死而已,很快就好了,这不没事吗?”
    谢怀安心虚地眨眼,尚且无力的手伸出毯子,刚一动,手背泛起刺骨的疼。
    这疼让谢怀安浑身一个激灵,心脏好像都跟着颤了颤。他不动声色地顿住手,缓了一会,握住鸿曜的指尖,讨好地说道:“冷……”
    “再等一下……”鸿曜跪在榻边,捧住谢怀安伤口没有愈合的手。
    真气暂时用不了,鸿曜运转功法恢复力气,唇凑近谢怀安冰冷的指尖,哈出温热的呼气。
    谢怀安浑身都是痒痒肉,手一缩,扭着身子要躲。
    “痒,真的痒,陛下别,咳咳……哈哈……”
    这笑声太过欢脱,好像这是一个普通的清晨,他们在木桶里泡澡玩水。而上一瞬间,这人还面无血色地陷在被褥中,好似随时要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