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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的消耗对江桪极其不利,江桪已经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回击的速度也肉眼可见的变慢,喘息的空档就被人钻了空子,耳边的拳风呼啸而过,江桪堪堪躲过一击,还未站稳身后又是一拳,接二连三的招数饶是江桪反应再快也有些分身乏术了。
    一人趁着江桪有片刻的停顿,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直冲江桪。
    已经疲于应对的江桪脑子意识到了危险的接近,但身体却已经没办法给出最快的反应,只来得及挡住攻向自己头部的拳头,另一只手却抓了个空。下一秒,江桪只觉腹部刺痛,触电的痛感瞬间流遍全身,意识也随着电流的增强愈发涣散,视线逐渐模糊,“艹了...能不能讲点江湖道义啊你们......”江桪抓着那人的手无力的垂下,终是抵抗不住昏了过去。
    “这小子可真能打,抓他太特么费劲。”手里握着□□的男人喘着粗气,拽下帽子不停地扇风,察觉到同伴的眼神,扇风的动作逐渐停顿,“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太损了你,丢不丢人。”
    “没我这一下子你们能有这闲工夫站这说风凉话?别废话了赶紧弄走。”
    颇为气愤地踢了一脚已经不省人事的江桪,搭手把人扔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
    另一边,洛铭扬进了书房,动作熟捻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父亲你找我。”
    “你快毕业了,家里的事情你也是时候试着接手了,这段时间就开始到公司来吧,熟悉一下。”洛穹山从书案上取下一沓文件递给洛铭扬,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一些事项的部署,以及时间行程安排。
    “我说了我不会接手,没有我不是还有洛桁,您何必揪着我不放呢?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请您不要强人所难。”洛铭扬疏离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和自己的父亲对话,倒像是在和自己的上级谈条件。
    “自己的事?哼,你的事就是和那个小子鬼混在一起?胡闹!”猛地一拍桌子,洛穹山恼怒洛铭扬的固执,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洛桁,但他深知自己的二儿子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每次的谈话都是这般,父亲根本不会放下成见听一听自己的意见,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谈的,洛铭扬放下茶杯起身,“既然父亲根本就不愿意听完我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谈了,我不想过您安排的人生,也不想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站住!如果你想回去找那个小子的话,就不用去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被我的人带走了。”早就料到洛铭扬会是这个反应,洛穹山本不想逼得太紧的......
    洛铭扬停下脚步震惊地回头,“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如果他识相的话,我会送他离开这个城市,可如果他和你一样固执,那就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毫不在意的表情,好像他人的情绪都与之无关,睥睨的神情好似可以随意掌控洛铭扬的人生,洛穹山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双手交叠继续道,“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安排,我可以考虑放了他。”
    “这次你可能要失算了。”微眯的眼神犹如淬毒的寒冰,洛铭扬再没看洛穹山一眼,迈步摔门离去。
    ......
    “那小子被人抓走了?”江桪的父亲江冕一边给绿植修弄着枝条,一边漫不经心的朝着电话那边问了一句,倒是一点都看不出着急。
    “我去把江桪找回来。”林宿一听江桪被抓了,顿时有些心急,想起上次和江桪交手时江桪似乎带伤,怕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江冕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一脸焦急的林宿,缓声道,“你倒是担心他,不许去,让那小子吃点苦也好,免得他到处给我惹麻烦。”
    “可是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好像有伤,我怕江桪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林宿一向听江冕的话,但涉及江桪的事情却从来都是十分严谨。
    到底是亲儿子,江冕听到林宿说江桪身上好像有伤的时候,修剪枝杈的动作顿了一下,却还是嘴硬,“哼,让他疼着去,别那么快救他。”
    林宿听出了江冕的意思,应了一声便连忙动身找人去了。
    哐叽把剪刀扔在一旁,江冕威严的脸上带上一丝愠怒,看着窗外道,“臭小子,追个人把自己追进去了,真特么丢人。”
    第二十五章 狼狗校霸×风纪委员(10)
    江桪是被冷水泼醒的,入秋的天气已经渐凉,江桪不由打了个冷颤,手脚都被绑着,江桪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躺在冷硬的地面上。阴暗狭小的空间,发霉的气味,潮湿的地面,倒是让江桪想起了某个位面的地牢。
    “既然醒了就唠唠吧,能快点解决对你我都好。”那人逆光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桪,手上的铁棍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江桪尝试着扭动了几下手腕,绳子却是越动越紧,甚至磨破了手腕,“啧,你们唠嗑就这么唠啊,有没有点人道精神了?”
    “别耍嘴皮子,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手里的棍子结实地打在江桪的肚子上,动作快速狠辣,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耐。
    “艹......”腹部的钝痛让江桪本能的弓起身子,本就脆弱的胃在这一击后更是雪上加霜。
    那人似乎不是先前交手的人,身上的气息于那几人迥异,像踢球一样把江桪翻了个正,那人蹲下身用铁棍杵在江桪的胃部缓缓用力下压,“你的胃似乎不是很好,所以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遭罪。”陡然用力一杵,铁棍的顶端几乎陷进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