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还认为让这些女生提早经历这些对她们也是种培训。
    作为商人，杨贤朔早就看出来了投资人的目的：“您说的是，毕竟是女团，减肥肯定是要提上日程的。”
    “该减的也不能减，”投资人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毕竟是女人嘛。”
    在座的男人女人听到这话脸上都有些不好看，即便是lisa作为外国人也听懂了其中内含的下流成分。
    朴彩瑛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但她知道这次机会对她们来说容不得半点闪失，也只能看着站在那里强忍着站直的金知秀，从心理上给予这个一直以来照顾着她的姐姐一点支持。
    金知妮抿着唇，有些严肃地看向杨贤朔那边，她们四个人中杨贤朔还没有定下队长，但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为金知秀说点什么。
    杨贤朔看了一眼站着的四个女生，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这个家伙会说出些什么浑话，就算公司近来有些变动，但保下即将出道的新人女团四个人他还是能做到的：“你们的舞蹈表演的很有girl crush的sense，这些天辛苦了，回去的时候好好准备出道吧。”
    “是。”四个人也只能当做什么话都没有听见一样，对着前面一排的公司高层鞠躬，然后她们依次走出了练习室。
    “真是受不了。”朴彩瑛走到她们的工作室之后一把把手里擦汗的毛巾甩到地上，“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不就是投资点钱吗？凭什么这样说我们啊！”
    金知秀捡起朴彩瑛扔在地上的毛巾：“那种人的话你在意他干什么啊，社长不是都让我们先走了吗。”
    “可是我还是好气啊，姐姐。”朴彩瑛跺了跺脚，从小到大她都是在极好的家庭氛围里长大，就连脏话都没有听过几句，可是刚才那个投资人说话太过分，要是她爸爸听见了反应肯定比她还大，“那就是个变态！”
    金知秀觉得工作室里的温度有点低，她给自己找了件厚的大衣披上：“是啊。”
    “这样的评价以后还会有的。”金知妮帮金知秀套上衣服，然后递给她刚才从饮水机里接的热水，“无论是当面还是在网路上，只要出道了，这些都会随之而来的。”
    “姐姐不要伤心了。”lisa顺了顺金知秀的背，“bambam一开始也被他们的投资人说长相奇怪，当时他也伤心了很久呢。”
    每个团基本上都会有几个出钱的主投资方，不过跟艺人私下里是不会有太多的往来，都是由公司接洽。
    朴彩瑛抱住金知秀：“等我们出道之后就好了，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见到他了。”
    金知妮拍了拍金知秀的背，即便金知秀脸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她们相处了这么久，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表现出来，被人那样过分地当面指指点点又怎么可能内心毫无波澜呢。
    “没事，我有东西忘在宿舍了，我回去拿一下。”金知秀站起身来，把长款防晒衣外套的衣摆拢了拢，“你们有什么我需要带的东西吗？”
    朴彩瑛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准备跟家里人通电话好好吐槽一下这个无良的投资人。
    金知妮觉得金知秀也需要个人的空间，便也摇了摇头。
    lisa转身从桌子上找到自己的耳机，然后又道：“欧尼，我和你一起去。”
    “恩。”金知秀并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站在门口等着lisa戴上鸭舌帽。
    她们两个是最早待在公司的练习生，彼此之间的默契即便没有到一个眼神就能完全领会对方意思的程度，但那份最基本的了解还是在的。
    lisa知道金知秀不开心，也知道她回宿舍只是一个借口，但她选择陪着她一起度过低潮期。
    到公司楼下金知秀便招了一辆出租车，她只想快点回到宿舍，自然不会在外面多停留。
    回到宿舍之后lisa并没有粘着金知秀，而是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脱下鞋就走进了厨房。
    金知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之后就把外套脱下，然后趴在床上，让脸埋进带有阳光味道的松软被褥里。
    眼泪并没有如预期般到来，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