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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刘李佤被一句贤弟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叶公子也体会到了他的喜怒无常,多少有些扫兴,但人家都赔罪了,也连忙跟着端起碗,陪着喝了一大碗,那表情跟被人抢了媳妇似地,昨天他就是这样被灌倒的。
    一杯酒下肚,第二杯又满上,闻俊看着刘李佤说道:“这等江湖快意恩仇之事,我年少时曾无比向往,怎奈家中严规,好男儿当报效朝廷,不过时至今日,某家仍对快意江湖之情难以割舍,今日听刘贤弟讲起这江湖恩仇,真是快哉,如我亲身经历一般,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来,这杯酒我敬刘贤弟。”
    “不敢不敢。”刘李佤连忙起身:“应该是我敬督监大人,敬叶公子才对。”
    叶公子脸色灰暗,仿佛要哭的摸样,端起碗来,又干了一碗,随后打了个饱嗝,一头栽倒。
    闻俊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两个士兵立刻推门而入,将叶公子抬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刘李佤和闻俊了,闻俊现在看起来很亲切,貌似被武二哥的英雄事迹,快意恩仇所打动,又或者是因为‘灰机’过后,一片清明,又或者是喝多了,总之不能被表象所迷惑,这人有洁癖,精神也不是很正常,禁忌多多,刘李佤要格外小心,陪他喝酒就是了。
    闻俊大口喝着酒,刘李佤端着酒碗作陪,闻俊看起来很高兴,大笑道:“痛快,痛快,好酒,好故事。刘小七,你不简单,实不相瞒,你所讲的故事我也曾亲身经历过,不过并不是为了我的亲哥哥,而是与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当年我们从战场荣归,不少兄弟死在了身边,更有不少兄弟是为了救我而死,让我能活着回来,可回来时发现,一位兄弟的遗孀竟然被当地的财主霸占了,我一怒之下斩杀了财主全家,你说,是否与你故事颇为相似呢!”
    刘李佤暗自心惊,果然是引起共鸣了,这种铁血军人说起杀人,就像在说踩蚂蚁般轻描淡写。战友情,那是性命相托,战场上互相挡子弹的情谊,有些甚至远朝一般的兄弟情,这闻俊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督监大人有情有义,真汉子也!”刘李佤端起酒碗,诚心相敬。
    闻俊淡淡一笑,将烈酒饮尽,黯然道:“我算什么真汉子,那些喋血战场的兄弟才是真英雄,真汉子,我恨呐,为什么我不死在战场上,也算有个归宿,偏偏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下来,而我的命是那些兄弟豁出命去救回来的,我又不能轻易的自我了断,我还背负着他们的性命,要照顾他们的家眷,我还得活着,可是,我真他娘的不想活了!”
    闻俊越说越激动,虎目中热泪滚滚,刹那间泣不成声,刘李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所经历的战场豪情,没有相同经历的人无法理解,不过看他五大三粗,位高权重,能吃能喝的,为什么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这铁血汉子,就在自己眼前哭得泣不成声,难以想象他心底埋藏着多少心酸往事,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他把刘李佤当成了倾诉对象,因为刘李佤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更是一个一名不文的龟公,不管听到了什么样的辛密,他都不敢说出去,就算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一个龟公说的话。
    所以闻俊放心大胆的为自己解压,一口口喝着酒为自己壮胆,他一把扔掉了手边的白绢手帕,那是他保持干净的必需品,此时却被他一脚狠狠踩在脚下,暴怒道:“娘的,我闻俊堂堂七尺男儿,为什么要用着女儿家的东西,我恨呐……刘小七,你可知道我的苦楚,当年在战场上,我身负重伤动弹不得,敌人大举来袭,是我的手足兄弟们,用身体将我掩护,保住了我这一条小命,可当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伤得很重,还要等待敌军退去援军到来,这一等就是五天啊,没有食物没有水,为了生存,为了对得起那些为我死去的兄弟,为了能活着回来照顾他们的家眷,你知道我是怎样活下来的吗?”
    刘李佤原本无精打采的听着,他根本没想插嘴,就当个听众,左耳听右耳冒,听过就算帮他减压,可说到这,刘李佤顿时惊讶的瞪起了眼睛,仿佛看到了那血染大地的疆场,一个重伤之人没有食物没有水他怎么活下来?
    曾经有个故事说,一个和团队去南极探险,遭遇冰封后唯一生还的男人吃了一次企鹅肉后自杀了。他为什么自杀,因为当时他被冰封时,为了生存吃下的并不是企鹅肉,而是自己同伴的血肉!
    闻俊从刘李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他痛哭失声近乎哀嚎,刘李佤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患了很严重的洁癖了,在尸横遍野的战场,生吃死人血肉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留下恐怖的心理阴影,能活下来真的算奇迹了。
    刘李佤没想到,一个武二哥杀奸夫的故事,竟然能引起他如此悲伤的回忆,当初在他身边的兄弟,都是热血儿郎,如今早已逝去,他们为了救闻俊,不但付出了生命,还付出了血肉,可谓,一爱到底呀,可敬可爱!
    …………
    和老友喝酒刚结束,体会了一下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所以,敬告所有兄弟姐妹,珍惜眼前的快乐,平静面对生活……生活像一杯二锅头,苦辣酸甜别犯愁,看看小说笑一笑,日子永远向钱看!
    69 悲催男
    感慨归感慨,但也没人告诉刘李佤除了当龟公外,还要当心理医生啊,看闻俊哭得稀里哗啦,他不知如何规劝,倒满一杯酒,静静的洒在地上,献给那些有情有义的热血男儿。
    见刘李佤的动作,闻俊也停止了哭泣,他现在之所以活着,目的就是为那些舍命相救的战友而活,为了照顾他们的家眷,如果这般哭泣,岂不是对不起死去的战友。
    他同样洒酒祭英雄,见刘李佤一脸肃穆,他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微笑道:“想不到,这小小的醉心楼竟然也有热血男儿。”
    刘李佤淡然一笑,爷们吗,该热血的时候就得热血,战场杀敌,血染疆场的好男儿,是值得每个男人钦佩的。
    闻俊晃晃悠悠又喝了碗酒,这次真的看出了醉意,其实刚才他就已经醉了,全靠满心的怨念和感激的心在支撑,现在祭奠了英烈,压力多少有些缓解,酒意上涌,眼神朦胧起来,刘李佤也喝了几碗,但仍没忘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他笑呵呵的说:“督监大人醉了,我去叫个姑娘扶你去休息吧!”
    “姑娘?哼!”闻俊冷哼一声,重重将手边的酒碗摔得粉碎,刘李佤连忙跳开,这他妈神经病有发作了。闻俊朦胧的醉眼迸射出了慑人的光芒,凶狠的说:“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要姑娘何用,我活着有何用!”
    狂暴的气息在他身上弥漫,刘李佤觉得他好像要自爆,自己肯定也在爆炸中心,好端端的,怎么一提姑娘就寻死觅活的,刚刚他不是还在研究‘灰机’吗?
    刘李佤下意识撇了一眼,果然有湿漉漉的痕迹渗透出来,闻俊也豁出去了,既然是倾诉,既然是减压,反正也喝了酒,索性一次性都说出来算了,反正刘小七无害。
    他颓然的坐下,继续狂饮,咬牙切齿的说:“当年一战我被流矢所伤,不偏不倚正好伤到了要害,我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从此不能人道,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我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怎样的痛苦你知道吗?这花花世界,滚滚红尘谁不喜,谁不爱,可我怎么去喜,怎么去爱!”
    与刚才的悲痛欲绝截然不同,那是来自于死去战友给他的压力,现在的出离愤怒,完全是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的压力,一个人承受着不同的压力,难怪会变得喜怒无常,性格怪癖。
    不过刘李佤刚才明明看到了‘灰机’呀?一个失去功能的男人还能打,灰机吗?科学上应该是可以的,他是因为受伤而导致失去功能,并非是自然衰老造成的,也就是说,他除了无法雄起之外,其他机能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还是会有欲望,而且精华也在正常生长,也可以排放,只是不能正常以雄壮之姿排放而已。
    刘李佤一下明白了,难怪他喜欢一大清早就逛青楼,因为这个时期是人类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看着无比痛苦的闻俊,几乎要把自己淹死在酒缸里,刘李佤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同情。他抢过闻俊手中的酒坛子,心里也顿时放松下来,不再把他当成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而是一起喝酒,互相安慰的朋友,他很轻松的说道:“行了哥们,你觉得你倒霉,其实还有比你更惨的,比如说我,我在醉心楼为奴为仆,人生惨淡,还要每天面对不同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有的花枝招展,有的妩媚多情,可哪一个也不属于我,只能看着干着急,只能硬挺,你说,和我比起来,咱来谁痛苦?”
    闻俊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刘李佤也会开口抱怨,而且语气透着亲切,就像当年在营帐中,战友们围在一起大家互相聊谈一样,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刘李佤尽管只能看着干着急,但人家的兵器好使啊,和他还是有诧异。
    刘李佤继续说道:“你不是战场杀敌无数的勇士吗?这点小事儿至于念念不忘吗?真正的勇士就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你连鲜血和死亡都不怕,还怕过日子吗?再说,男人追寻快乐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呼哧气喘的耕耘,自己动手也可以丰衣足食,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闻俊呆呆的看着刘李佤,虽然很多名词他听不懂,但却能听出其中的道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裤子,他也知道刘李佤刚才都看到了,到这份上也没啥隐瞒的,说出来心里也开朗了不少,就像刘李佤说的,连鲜血和死亡都已然看淡,还害怕活着吗?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竟然会有一天和一个龟公吐露,当然,现在在他眼里,刘李佤也不是个普通的龟公了,他忽然伸手,也不嫌刘李佤的手脏了,紧紧的攥住,吓得刘李佤还以为他转性了。
    哪知闻俊无比真诚,有心而发的告诉刘李佤:“我喜欢姑娘,特别喜欢姑娘。可我堂堂督监,曾经的大内侍卫,总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人道吧?更不能当着姑娘的面,那个,自己动手吧?就算不传出去,我自己也受不了啊,还有刚才那俩姑娘,秦婉儿,流云,简直就是人间绝色,我……”
    闻俊彻底的吐露心声了,听得刘李佤想直接把他拍死,妈的,秦婉儿是有主的,禁止一切雄性生物惦记。刘李佤假惺惺的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既保留你督监大人的威严,又要靠着姑娘自己动手,可让姑娘看到你自己动手,你心里还难受,对吧?没关系,我知道个方式,对演员来说叫‘无实物’,对狼友来说叫‘yy’对你这种小白来说叫‘幻想’!也就是说,你可以把自己关在无人的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在心里幻想着你所喜欢的姑娘,然后悄悄的自己动手……”
    …………
    今天接到一个恐吓电话,锦州李大龙,黑道大哥,说我道上得罪人了,找到他们兄弟要整整我,不过看我这人不错,人品挺好,也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如果请李大龙以及其兄弟吃顿饭,给点烟酒钱,这事儿就算了,不然就是卸胳膊卸腿,而且还精准的爆出了我家的住址……当时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我哆哆嗦嗦告诉他:“你来吧,我管饭!”
    年关了,提醒大家注意各式各样的诈骗方式,遇事别慌,冷静处置。如果谁接到李大龙的电话,就好能揪出来大家圈踹……
    期待下次有女骗子打电话,祝大家好运!
    70 交好闻俊
    刘李佤耐心的教导闻俊yy有理,一骚到底,yd无罪,干完就睡的道理。
    可是,这个至理却被闻俊坚定的否决了:“不行,不行,我从小学武,长大了征战,脑子里根本就对女人么有多少印象,你让我全靠想根本就想不出来。”
    “没关系,你不是当过大内侍卫嘛。那皇宫大内不是有画师专门画那种,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光溜溜的那种画册嘛,你可以拿来参详一下,不过我要提醒你,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飞灰烟灭呀!”
    “那更不行了!”闻俊拍着桌子,吼道:“你明知道我不行,还让我弄‘两个小人’的画册,你什么意思?”
    “得,得,别激动。”刘李佤生怕他又摔东西,多糟践东西呀:“不愿意看俩人的,你可以看一个人的嘛!”
    “一个人?”闻俊没好气道:“那都是什么仕女图啊,无趣!”
    嘿,丫还听难伺候。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那些死心眼的画师,要不就花露骨的春,宫,要不就画那些穿戴整齐,只描绘五官的仕女图,吃饱了撑的,就不能画点美女限制级写真之类……
    对呀!刘李佤忽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一条勤劳致富的心路嘛!秦婉儿精通绘画,有曾经和皇宫大内的御用春,宫画师受过专业培训,找她出一集写真,送给闻俊,让他回去抱着写真集,躲在没人的角落打,灰机,他既有美女可以看,又可以愉悦身心,又不会被人知道有损他高大全的形象,一举数得呀!
    刘李佤心里无限激动,这主意不仅能满足闻俊这样的人,那些人老心不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家伙也是巨大的市场啊,潜力无限啊!
    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闻俊先不耐烦的开口了:“算了,我看我以后还是有事没事儿的就来一趟醉心楼,还找刚才那流云姑娘,秦婉儿姑娘相陪,实在不行就帮她们赎身,如果她们敢多嘴,大不了我把她们杀了灭口。
    刘李佤这冷汗一身身的冒,连忙道:“不用,不用,些许小事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刘李佤立刻把限制级写真的方案告诉了他,并说明了画册中的具体内容,闻俊一听大喜,立刻道:“这个主意不错,其实我也不想找个姑娘站在我面前,能看不能碰,而且姑娘强颜欢笑,甚至愁眉苦脸的样子,搞得我也没心情,不过兄弟你这个主意不错,可就是不知道,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好不好的你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刘李佤信心十足。
    闻俊与他击掌为盟,道:“好,我相信你一次,我这去找老板娘说说!”
    两人站起身,打开门,小风一吹,这才发现脑袋大,走路飘,胃里翻江倒海,这纯粮食酒就是后劲大,两人勾肩搭背相互搀扶着,看起来就像战场荣归的残兵,门口,武丽娘带着秦婉儿和流云都没敢离去,还有一队士兵守护着,闻俊直接拔出刀,森寒的刀尖直指武丽娘的鼻尖,刹那间,王猛带着一队打手立刻冲了上来,秦婉儿和流云姑娘吓得不轻,而武丽娘自己却神色不变,淡淡的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
    这一瞬间的动作让刘李佤酒醒了不少,这是青楼老鸨子吗?面对刀枪如此镇定,王猛那些人更牛叉,面对身经百战的正规军也敢往上冲,受过恐怖组织专业训练吗?刘李佤感觉自己是眼花了,要不就是武丽娘这些人绝不一般。
    闻俊喝多了不管这些,钢刀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舌头打结的说着:“从今天开始,这两个姑娘听刘小七安排,你们全力配合他的要求,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窑子!”
    随后闻俊转过身,对刘李佤道:“兄弟,这事儿我就拜托你了,明天,明天我还来!”
    说完,闻俊一挥手,摇摇晃晃的拎着钢刀的走了,身后带着一票带刀的士兵,浩浩荡荡,今天还特殊带了百十号人,跟黑社会出去平事儿似地,那叫一个威武。
    闻俊走后,无论是楼上的武丽娘,还是楼梯上的王猛等一众打手,看刘李佤的眼神都变了,所有人都知道闻俊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喜怒无常,杀人对他来说都不犯法,每次来醉心楼上下都提心吊胆,而且没有一个姑娘让他满意,从未动过任何一个姑娘一手指,可却和刘李佤勾肩搭背,兄弟想成,太不可思议了,大家实在看不出刘李佤有什么魅力,只能往闻俊取向方面问题考虑了。
    小风一吹,酒精上涌,刘李佤也开始迷糊了,醉眼朦胧的看着武丽娘淡定的脸,道:“老板娘,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伸出双臂,一面是秦婉儿,一面是流云姑娘,全都搂在怀里,顿时让他有种展翅翱翔,一飞冲天的感觉,做龟公能做到左拥右抱,也算是伟大的成就。
    两个女人都吓傻了,刚才闻俊拎着刀的一句话,轻易的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至于具体要干什么,她们不知道,只知道女人命苦,身在青楼更是身不由己。
    说是刘李佤搂着女人,还不如说是两个女人搀扶着他,步履瞒珊的向后院走去,而这边,一项喜欢装哑巴的王猛忽然上前,在武丽娘身边耳语道:“小姐,这闻俊一项桀骜不驯,软硬不吃,这么多年了我们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获取他的信任,怎么这才短短的两个时辰,就跟这小子称兄道弟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武丽娘容貌妩媚,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冷峻,甚至带着一股阴厉之气,她淡淡一笑,道:“闻俊手握重兵,深的皇家信任,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还有那叶公子,他父亲叶侍郎在军中影响力非凡,都是我们必须拉拢的人物,既然他们都不买我们的账,那我们就只好拉拢这个刘小七了,听着,你们以后谁也不许找刘小七的麻烦,任由其发展,但一定要盯紧了,我们要坐收渔翁之利!”
    71 世界级名著
    走在院子里,遇到小凉风,刘李佤狂吐半晌,也终于简直不住倒下了,并且第一次享受睡床的待遇。
    秦婉儿和流云姑娘相对而坐,心里都很忐忑,不时望向刘李佤,最后还是流云姑娘忍不住了,她现在彻底过气了,随时都会被卖,打的就是贞,操保卫战,所以此刻她最紧张:“秦姑娘,你说,那位督监大人让我们听后刘公子的吩咐,到底会让我们做什么?”
    秦婉儿经历了讨教,又和刘李佤真枪实弹演练过,昨天茅厕蹲了一天,毒气弹污染了大气层,她现在彻底豁出去了,也没什么脸可丢了,爽快的说道:“女人能给男人做什么?”
    “啊?”流云吓得全身一颤,此时这两个女人,一个清理如花却战战兢兢宛如初入房间的天使,一个清纯娇美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宛如没有完全泯灭良知的魔女。都是那么美,对待男人的问题却截然不同,当然,分辨天使和魔女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那层保护膜。
    流云姑娘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那位是督监大人,位高权重,连老板娘都有巴结,他看上哪个姑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让我们配合刘公子做什么呢?”
    秦婉儿看着睡梦中的刘李佤,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他抱着自己pp死活不撒手的摸样,顿时羞红了俏脸,恶狠狠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估计那闻督监是想把咱们交给这姓刘的调教一番。”
    “啊?”流云姑娘再次惊叫:“他,他调教。”
    “是啊!”秦婉儿很肯定的说:“你别看这家伙貌似忠厚,其实一肚子坏水……”
    秦婉儿刚说到这,刘李佤很配合似地说起了梦话:“张开……翘起来……向上挺……”
    “听到了吧,这登徒子,色痞子,就连做梦都想着这些!”秦婉儿愤愤的说,这些动作都是她做过的,就在流云姑娘战战兢兢的时候,秦婉儿话锋一转,眼中闪烁出温柔的光芒,微笑道:“不过,这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短短的时间,交好侍郎公子,今日又与督监大人兄弟相称,而且这家伙保护欲望很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别人若想染指,他会想尽办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阻止……”
    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在被保护的过程中得受点罪,做好与茅厕持久战的准备。
    流云姑娘听得稀里糊涂,不过看到秦婉儿那如花的笑容中带着掩不住的幸福,又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刘李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这样,刘李佤的小屋里阵容再一次扩大了,流云姑娘抱着她的瑶琴,挂着她的洞箫和竹笛正式加盟入住,幸好那张床够大,而且秦婉儿后半夜会偷偷溜到刘李佤的大桌子上。
    后半夜,刘李佤睡醒了,喝多了口渴。这一睡又是一天,喝酒真是耽误事儿啊,外面天色已黑,借着月光两看到两个女人挤在自己的桌子上睡着了,小萝莉挤在床榻里面,睡得很舒服。
    刘李佤抹黑出去灌了一大瓢凉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回来时,正好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下,照的房间一片通明,放桌上,两个女人合盖一床被子,秦婉儿露着一条腿搭在流云的腿上,流云姑娘胳膊身在勾着秦婉儿的肩膀,两张如花娇颜,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在月光下闪烁着荧光,关键是俩小妞睡觉都不老实,此时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美女蛇缠绕。
    刘李佤顿时灵光一闪,他可没忘答应闻俊的事儿,不过两个小妞肯定没有拍写真的经验,连摆造型都困难,刘李佤本已经做好了费一番口舌的准备,但此时这画面,浑然天成,诱人无比,刘李佤只恨自己没有相机,不能完美的记录下这美妙的时刻,万幸的是,流云姑娘搬家了,从豪华套间搬进了简易棚,除了乐器,还带着笔墨纸砚,清倌人嘛,琴棋书画都要略懂。
    刘李佤不想错过这美妙的画面,他感觉隐藏在身体内多年的艺术细胞终于被激发,唐伯虎,冠希哥,神笔马良在这一刻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作画!拿起毛笔,席地铺开宣纸,笔走龙蛇,下笔如神,直到他的手腕发酸,手指抽筋他才发现,毛笔是要沾墨水的!
    看着比他脸还白的纸张,刘李佤犯难了,听说研磨很考究,可他是个生下来就是用铅笔钢笔文具盒的,哪懂这个呀。这墨水太稀太干都会影响效果。
    正在犯难,身后忽然传来声响,小萝莉醒了,趴在床沿,翘着一对小脚丫道:“刘家哥哥,你在干吗?”
    “嘘!”刘李佤示意她小点声,朝桌子上纠缠在一起,不同程度走光的两位美女努努嘴,道:“看,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副画卷,我要把这美丽记录下流,千古流传!”
    小萝莉挠着粉嫩的腮帮子,满脸的迷茫,她实在看不出这俩睡得流哈喇子,咬牙,打呼噜的女人哪里美?不过她还是很兴奋,穿起小绣花鞋下床,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闲着也是闲着,玩呗。
    “欣莹啊,帮哥哥研磨如何,以后这幅画必将流芳百世,成为传世名著,到时候输上我们俩人的名字,我们可就千古留名啦!”
    一句话,说的小萝莉欢欢喜喜当成了童工,有了她帮忙,很快就研好了墨,刘李佤浸饱了笔,再次看向两个模特,画面比刚才少了一点没敢,可能是因为秦婉儿嘴边的哈喇子流的太长了,或者是流云姑娘的手臂上的一颗黑痣太显眼,总之画面的美感不够强烈,所以,刘李佤告诉小萝莉道:“欣莹啊,我觉得现在美感不够强烈,画出来效果肯定不好,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去帮我把她们身上的被子拉一拉。对对对,腿要露出来,越多越好,上面也要掀开,好……”
    刘李佤无比激动的指挥着,这样即便两个女人醒来,也顶多当成是小丫头在恶作剧……
    当然他也没闲着,明天闻俊还会来,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赶出,哪怕一张限制级写真交差,让他先感受一下,信任自己,加深交情。
    所以,刘李佤继续笔走龙蛇,灵感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很快,一副他自认为一副唯美近乎神迹,能挂在卢浮宫的世界级艺术品就要诞生了,可每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诞生,都会受到阻挠甚至是破坏,比如此时,小萝莉顿在他身边,一双夜星般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巨著,喃喃的说:“刘家哥哥,你画的这两颗是白萝卜还是水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