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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他是故意跑的,就是为了武丽娘一个人慢慢体会这感觉,很快就会被那巨大的空虚感包围,所谓食髓知味,看刚才那强烈的反应,好像是她人生第一次高c,自然会难以割舍,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长时间下来,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她又会怎么办呢?
    刘李佤这就是钓鱼的想法,一般女人受不了肯定要找个男人,而且还不能随便找,要找只能是那些与她有过暧昧关系的男人……
    可现在武丽娘哪有什么功夫想男人,就在她的房顶就趴着一个,待刘李佤关上门之后,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侧耳倾听房顶的动静,甚至能够听到那人的心跳和喘息声,她在枕头下摸出一柄小飞刀,她有把握一刀将房顶上的人毙命,可就在这时,随着刘李佤下楼的脚步声,放低上那个人也动了,虽然很轻微,但却逃不过武丽娘的耳朵,她甚至能清楚的掌握对方行动的方向。
    武丽娘收起了手中的小刀子,冷笑了起来,看来房顶这位,能够在大白天不被人察觉的攀上醉心楼十多米高的房顶的高手,是为刘李佤而来呀,这家伙还真是招风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武丽娘没有轻举妄动,不过却用独特的方式通知了王猛等人,告诉他们有人在四周监视,让他们要密切关注,同时也要保护刘李佤的安全。
    对这一切刘李佤毫无所知,这边带着武丽娘勇攀高峰,调动起了无边的原始欲望,他自己也不好受,毕竟一个只有十八岁却拥有三十八岁丰满身材的女人,在你面前攀上了巅峰,谁看了都冲动。
    不过没关系,就在后院,还有两个半他的私人珍藏,推开小屋门,秦婉儿在绘画,小萝莉在练声,流云在抚琴,一片商女不知亡国恨的腐败场景。
    刘李佤一进门就高喊道:“美女们,我想死你们了,让我们一起玩个脱衣服的游戏,谁脱得慢,生儿子没有小jj……”
    他这招太损了,为丈夫传宗接代是每个女人必须要做的,也是值得一生骄傲的事情,若是生儿子没有小jj,那还得了。特别是流云和秦婉儿这种传统女性,更是又羞又气又无奈,真的开始脱,小萝莉有些傻眼,因为她还没单独接受过刘李佤的指导,并不知道小jj是什么,只看着眼前如雪花般的衣裙飞舞……
    311 精彩生活
    刘李佤这边享尽了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生活乐无边,可是苦了那些暗中监视他,暗中守护他的高手们。
    监视他的在墙外头偷听,守护他的在墙这头偷听,备受折磨呀,但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谁也没敢上前,反而成了给刘李佤站岗放哨,何苦来哉。
    对面酒楼中的公主殿下享受着连日来难得的平静时光,总算能够放心的退下身上这身男装,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散下那如瀑的秀发,袒露光滑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氤氲的水雾散去,望着铜镜中那清理俊秀,美艳出尘的脸蛋,她自己看着都是一阵陶醉,可偏偏这张脸生在了帝王家,注定不能像民间女子一样无忧无虑,享受自己的美,绽放自己的美,等待如意郎君来欣赏。
    她缓缓站起身,披上了多彩的罗裙,气质高雅,洁若百合,秀若粉荷,雅若幽兰,可这份美丽她只能孤芳自赏,无意中她发现,在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处拇指指甲大的血痕,她这才想起,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以往那纯洁美丽,圣洁高贵的公主了,因为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其实刚才找洗澡照镜子的时候她也心动过,如果就这样舍弃一切,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挺好,像赵家三千金,生活多姿多彩,像那些青楼姑娘,即便苦中作乐也是乐呀!
    可她,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因为有江山社稷压在肩头,有国家安危堵在心上,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部又有数不清的烦心事,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个刚刚洞房过去不敢去体会,甚至不敢回想,而且还要杀了她的男人的女人!
    这种悲怆的感觉能向谁说,说了又能如何?恍惚间,公主殿下竟然从眼前模糊的铜镜中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竟然是刘小七在朝她微笑,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真诚,公主也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如果真的就这样和他堕落下去……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兴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低声道:“启禀殿下,属下奉命监视刘小七,回来复命。”
    “讲!”
    “回禀殿下,属下隐身于醉心楼楼顶,监视刘小七进入了醉心楼老板娘的房间,虽然没有看到,但却听得很全面,他是在用藤条抽打老板娘,还问她是否需要一根坚硬的条状物体……”
    “砰……”公主殿下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眼前浮现刘小七影像的铜镜狠狠砸了出去,恨不得将里面的刘小七砸个骨折筋断。
    “启禀殿下,属下奉命监视刘小七,回来复命。”第一个人刚走,第二个人又来了。在公主殿下忍着怒火的示意下,第二人回禀道:“属下藏身于醉心楼的后院,正是刘小七的住所,他一进门,就与房中三个女子玩起了脱衣服的游戏,而且还扬言称,谁脱得慢,生儿子没有小jj。”
    ‘咔嚓……’那面铜镜是由正经的青铜打造,质地坚硬,竟然被公主殿下硬生生踩出了裂痕。
    “启禀公主殿下,刘小七暴毙而亡!”第三个暗中监视的侍卫忽然传来这样一则消息。
    公主殿下正是满腔怒火,刚才心里刚兴起一点点旖旎的念头,就接二连三传来消息,这该死的王八蛋打女人pp,又和多名女子寻欢作乐,简直是禽兽,禽兽不如,她怒火中烧,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这时又说他忽然暴毙而亡,难道是女人太多累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公主殿下的心情又产生了连她自己都摸不清的变化,要说刘小七,即便没有那次双修合体,给她的印象依然很深刻,在醉心楼春晚上,他妙语连珠,风趣幽默,在闻俊营中的拥军晚会上,他那一番‘可敬可爱的人’的言论,慷慨激昂,说到了每个士兵的心坎里,看得出他骨子里的热血豪情,在赵家庄时他又化身成为神王,从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感悟,再到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感慨,无一都是对人之情感的最深体会,越是回响,公主殿下越震惊,越发的看不透这个刘小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双修,尽管当时公主殿下昏昏沉沉,近乎昏死,但还是能感觉到那撕裂的痛楚,还有源源不断的阳气(氧气)从唇齿间涌入自己的身体,除去阴毒,让她重新焕发生机和活力,但她彻底恢复神智的时候,则清楚的感受到那因为被冲击而产生的美妙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也是毕生难忘的。
    就这样一个男人,他就这样突然死了?是不是因为左拥右抱,和别的女人冲击太猛了,累死了?不应该啊,那天他和自己,也是看起来累得半死不活,看活动起来依然龙精虎猛,再说,公主姐姐出自皇家,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一晚睡七人呐,也没听说哪个皇帝是这样累死的。再说,就算他要死,也应该死在自己手里呀!
    一时间,公主殿下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低头看到了脚下的那面铜镜,她蹲身捡起来,摩擦着那出现裂痕的镜面,比原来更加模糊了,镜中的自己被那条裂痕一分为二,永远也合不到一起了吗?刚才那带着灿烂笑容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了吗?
    公主殿下被黯淡悲凉的情绪包围着,心情很沉重,就在这时,第四个派出去监视刘李佤的探子回来了,在门外禀告道:“启禀殿下,刘小七在棺材中睡得很安稳,还在打呼噜,没有其他情况发生。”
    “什么?你说什么?”倒霉的铜镜再一次跌落在地上,公主殿下惊诧的问。
    门外的侍卫愣住了,很少看到冷静睿智的公主殿下如此激动,他顿了顿道:“回禀殿下,那刘小七行为怪癖,竟然自己躺进棺材里睡觉,而且还睡得很香甜……”
    公主殿下听完之后,脸色是红是白,神情变幻不定,不知是哭是笑,但最后她还是把那面镜子放回了原处,即便有了裂痕,但依然能够照出影像,有总比没有强,活着总比死了强。
    312 醉心楼立牌坊
    过年的时光总是轻松悠闲的,不管你是平民百姓还是地主老财,总要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番,但大部分的生活还和去年一样,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醉心楼,醉心楼涨价了,通过一系列的演出,姑娘们名声在外,身价暴涨,严格执行了刘李佤制定的规则,一百两银子只能陪喝酒,二百两银子只能拉拉手,三百两银子,五百两才能跟你走,走了也不能乱动手,只能让你搂肩头,再加百两亲个嘴。
    新的规则让醉心楼必然会造成一定的客源流失,但无形中走上了高端路线,客人少了,赚的钱更多了,姑娘们的地位提升了,同时又调动起了其他姑娘们的情绪,大家不再自怨自艾,每天无所事事的从天亮盼天黑,从天黑等天亮,而是抓紧一切时间,开发自己的特长与天赋,努力学习各种表演形式,希望能够加入到醉心楼演出队中去。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大家都在与命运抗争,唯有刘李佤过的优哉游哉,每天睡在棺材里,上次演绎万箭穿心时买的道具,睡在那里面也比睡在八仙桌上强。醒着的时候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每天流云抚琴,弹奏着‘猪八戒背媳妇’的曲子,秦婉儿按照他的要求,画着各式各样的美人画像,神态各异,姿态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美人都不穿衣服。萝莉柔软的小手左搓搓右揉揉,生活乐无边啊。
    除了这三个女人,还有其他女人惦记着他,对面的公主殿下,每天都派出多名探子,或远或近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公主姐姐准备了很多镜子,每当探子回报的时候,那些镜子不是被砸,就是被小心的呵护,当然还是被砸的次数比较多。
    在醉心楼里,武丽娘也派出了高手暗中守护刘李佤,而她本人始终没有露面,连吃饭都是沈醉金端到她房间去,沈醉金无意中发现,她的房间比以前有了一些变化,墙上挂着的藤条不见了,床头的蜡烛换成了纱灯。
    直到第四天,也就是正月初五,吃饺子的日子,醉心楼自然也不例外,一大早后厨就忙碌起来,刘李佤淘换了一些白面,回到自己小屋和秦婉儿三个女人一起包饺子,但他根本就不会,把饺子捏成了满头,但仔细看又不是满头,因为中间有个小点点。
    就在这一天,武丽娘老家的三十八位‘亲属’出现了,男女老少皆有,一个个都是破衣烂衫,面黄肌瘦,老的营养不良,小的发育不良,看着就让人心酸。
    刘李佤看到这几人,满心的纳闷,这些就是要派出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吗?是装扮的太逼真,还是本色出演啊?到底行不行?
    就在这时,一个姑娘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饺子经过,不小心脚下一滑,人往后倒,盘子往前飞,眼看着一盘饺子就要浪费,一个漂亮姑娘就要出丑,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一个形如枯槁的老者,说是武丽娘的二大爷,瘦竹竿一般的老头,风大点都能把他刮走,就是这样一个人,轻描淡写的出手,不但闻闻的接住了那盘饺子,还伸手拉住了即将倒下的姑娘,那姑娘虽然不胖,但无意识的到底,加上速度力量也不小,却被他那如枯枝一般纤细的胳膊拉住了,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危局。
    人不可貌相,特工没有易于之辈呀!刘李佤立刻收起了轻慢之心,调整了心态,重新观察,可这时候,武丽娘出现了,那亲人相见泪汪汪,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苦,场面极其感人,
    姑娘们觉得很纳闷,这武丽娘明明是醉心楼的老板,日进斗金,为什么家里的亲人会如此穷困潦倒呢?
    通过他们只见的对话众人才了解,原来武丽娘是寡妇,这醉心楼是遗产继承,但所赚的银子还要补贴给亡夫的家里,根本无法贴补娘家,姑娘们这才恍然,一时间对武丽娘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刘李佤在一边看着撇嘴,这帮间谍果然不简单,每一个剧本都编写的严谨细腻,毫无破绽,为了增强剧本的可信度,他上去加戏道:“我们老板娘不容易啊,一个寡妇独撑这么大家业,饱经风霜,饱尝艰辛,受尽了屈辱,正好你们娘家人都来了,是不是想商量商量给她再找个婆家改嫁呀!”
    刘李佤说完,众人都愣住了,这段剧本里没写过呀,武丽娘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少废话,我虽然不是贞洁烈女,但也知礼教纲常,为先夫尽忠乃是本分。”
    刘李佤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看着醉心楼的牌匾道:“哎呀,我们醉心楼最近生意真好呀,都亏了我们的姑娘漂亮,把那些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出如此感慨,但武丽娘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气得牙关紧咬,小拳头紧紧攥着,刚才她自喻贞洁烈女,却忘了身在何处,你在青楼里面玩忠贞,这不是典型的当表子还要立牌坊嘛!
    那三十多个‘亲戚’见武丽娘如此愤然的表现,也瞬间明白过来,他们先是震惊,这个小白脸男人到底是谁,怎敢调侃武丽娘,随后便是愤怒,刘李佤顿时感到无数道冷冽的眼神朝他射来,带着森寒的杀气。
    刘李佤又笑嘻嘻的走上来,热情的招呼众人道:“诸位亲友远道而来,马上还要去宁远县开辟新天地,这里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老板娘的终身大事我一定会帮她解决的,倒是诸位,宁远县可不是寻常的地方,除了幅员辽阔,物产丰富之外,还是积粮屯兵的重地,我回来的时候亲眼看到的,成千上万的兵马正在宁远县城外搞军事演习,你们过去可千万别热闹了军爷,不然将招惹大祸,另外,在宁远县还将设立一处敬神教神殿,殿中供奉无上真神,你们闲暇的时候可以多去神殿求神拜仙,祈求真神保佑你们年年丰收,日子越过越红火!”
    313 钱多人傻
    亲戚们不知道刘李佤是干啥的,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话,但武丽娘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当初她为了装病先走一步,并没有遇到那一支去宁远县演习的队伍,而她也没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位经常没事找事的圣女。
    如今刘李佤提出来,一下子让她惊醒,但她知道最近这四周多了很多监视的目光,所以她也用刘李佤的口吻重申了一遍,别招惹演习的军队,密切关注敬神教的圣殿。
    武丽娘说完‘亲戚’们再次看向刘李佤,眼神和表情彻底变了,再看武丽娘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
    诸位‘亲戚’没有在醉心楼多停留,只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饺子就走了,看得出,他们都是武丽娘的手下。她应该是南川国驻东宁间谍办事处的最高指挥官。
    吃完了饭刘李佤和武丽娘,沈醉金,王猛等人一起为‘亲戚’们送行,本来很伤感的场面,但跟着一个刘李佤,众人都觉得别扭,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武丽娘也没和他们特殊介绍刘李佤的情况,毕竟间谍的事情知道越少越好。
    看着‘亲戚’远去,旁边还有不少人再看,不知道谁是来监视的,所以武丽娘装作很伤感的样子,刘李佤在一旁安慰:“别太难过了,大姨妈走了一定还会回来的。”
    武丽娘自然听不懂,不过看刘李佤那猥琐的脸,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刘李佤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发现,这小妞走路的姿势发生了改变,以往那丰满肥硕的pp,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仿佛要掉下来似地,如今两瓣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整体,就好像一方磨盘,而且比以前好像更大了,莫非是肿了?又被抽了?还是她自己偷偷的在体会上一次的感觉呢?
    刘李佤笑呵呵的回到醉心楼,本想趁机摸上去和她套套近乎,却被一个相熟的姑娘拦住了,姑娘叫灵玉,是三楼的一个容貌靓丽的姑娘,在醉心楼演出队也担任台柱子一样的人物,因为几次演出赚了不少,身价暴涨,同样受到了一些恩客的热捧,同时她也明白了包装的重要性,今天刚出去买衣服买化妆品,这是刚回来,刘李佤还以为她要感恩回馈,感谢经纪人呢。
    灵玉姑娘一把拉住刘李佤,激动的说道:“小七哥,快出手吧,不然银子都让栖凤楼,飘香楼的骚蹄子们赚去了?”
    灵玉从门外回来,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来这么一嗓子,在场还有不少姑娘立刻围了上来,刘李佤有些发蒙,现在醉心楼在临榆县青楼界绝对的龙头地位,业内其他青楼根本就没有竞争的资格,更没有争夺客源的能力。
    “怎么回事儿?”刘李佤问道。
    灵玉指着门外道:“刚才我去胭脂店买胭脂水粉,看到了栖凤楼的如花,似玉两个骚蹄子,以往见到她们,连二两银子的水粉都要分两次才能付清,可这一次竟然甩出百十两,买的尽是上好的水粉,还一口气打了两副金镯子,一套玉器,这简直就是发了横财了,可纵观整个临榆县,无论是曾爷,春哥,还是其他财主老爷,从来没有如此阔绰的,后来我听她们说,原来有个外地来的公子哥,昨晚住在栖凤楼,仿佛是一座金山,有用不完的银子,一张张银片如废纸,听说,他昨晚一个人扔出去的银子,都能买下整座栖凤楼!”
    嚯……姑娘们听完,顿时一片哗然,感觉真的见到了金山一般。刘李佤也是吓了一跳,听她的叙述,刚才又是全套玉器,又是金镯子的,这最少也得数千两银子,看来这世道真的有钱多人傻的主儿啊!
    “小七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金主,你快想想办法,把他拉到我们醉心楼来吧,我们姐妹如果能发一笔横财,说不准还有人能一次性赎身呢!”灵玉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刘李佤。
    其他姑娘也顺势全部围了上来,现在整个醉心楼全部以他马首是瞻,若论赚钱,拉客,姑娘们全脱光了也不如一个刘李佤,刘李佤在脂粉阵中,感受着被乳*波*臀*浪撞得险些喷血,实在耗不过这些姑娘,他连忙道:“好了,好了,你们也都知道,行有行规,青楼也不例外,既然是人家栖凤楼的客人,我们哪能过去明抢啊。”
    “不抢不行啊!”灵玉急道:“这么一座金山,如果不抢的话,用不了两天就回被栖凤楼那些骚蹄子榨干了。”
    “小七哥,快去抢吧。”旁边的姑娘忽悠道:“只要你出手,肯定无往不利,马到功成,大不了今天晚上让灵玉姐姐陪你一晚慰劳你!”
    “行,只要小七哥我愿意。”灵玉当即听着胸脯表态道。
    “我也愿意!”灵玉姑娘带了头,立刻引发了姑娘抢着上我床的热潮,这里的姑娘每一个都对刘李佤心存感谢,也想要更进一步受到重视,最好能够量身打造一些演出节目,进行单独的包装,所以,她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刘李佤的机会,献身也可以。
    面对热情的姑娘们,刘李佤第一次有种遇到女流氓的感觉,他也想深入感受一下,只可惜,流云和秦婉儿就在不远处盯着,楼上的武丽娘也是面色不善,对面旅馆中的公主殿下也第一时间接到了线报,已经准备了弓箭手,只要他点头就弄死他。
    不管他们如何,单说刘李佤这小身板,说啥也应付不了这么多姑娘呀,他连忙举手道:“好了,我去,我去抢金山总行了吧,说说那位钱多人傻的金山有什么特征吧。”
    姑娘们冷静下来,灵玉挠着脑袋想了想,道:“具体什么特征我不知道,只是听她们说,好像叫黄公子,身边还带着一个怪里怪气的男人,他就住在栖凤楼里,现在大白天的,没有其他客人应该很好找。”
    刘李佤点点头,喃喃道:“黄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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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4 享受
    黄公子,黄公子,刘李佤一哭走一路碎碎念,思索着方法。
    尽管青楼同样被视为下九流,但也是社会组成的一个部分,自成一派,有自己的圈子和规则,首先第一条就是,进了谁的门,就是谁的客。如果客人在门口,大家可以各凭手段,你们这边姑娘漂亮,我们这边姑娘穿的少,你们这边节目多,我们这边床榻暖,各凭手段,任由客人自己选择。
    可客人一旦进了门,那就说明客人已经选定,谁也不允许出损招,恶意竞争的进门抢客,否则就是违反行业规则,将受到全行的谴责。
    现在刘李佤即将违背行规,如果被栖凤楼的人发现,当场打残他都不用负责。万幸的是,他是男的,栖凤楼虽然在他‘成名’之后,传出过想要挖他跳槽的绯闻,但却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只是放出风来,高薪挖角,让刘小七自己选择,毕竟挖角也是破坏行规的。
    也就是说,整个栖凤楼,根本就没有人认识刘小七到底长什么摸样,何况今时今日的刘李佤,身上穿着‘安璐薇’,头上的玉簪是秦婉儿的传家之宝,腰上的佩玉是流云从小佩戴,经过少女,处女,妇女三个阶段温养过的,绝对的晶莹剔透,脚下穿着的是沈醉金亲手纳的千层底,想要偷偷送给王猛的,被刘李佤偷来了,怀里揣着全国最大银号的银票,还有一面禁卫军军官的令牌,一把北川死士杀敌用的钢珠枪,就这种当时顶级配置,说他是青楼龟公,谁相信呢!?
    仗着当今最尖端的配置,刘李佤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栖凤楼,尽管不如醉心楼,但也是富丽堂皇,雕栏画栋,还有一大特点就是,无论是墙壁上还是柱子上,全都挂着姑娘的画像,环肥燕瘦,靓丽多姿,更像是菜谱,让客人自由选择,省的姑娘们互相竞争。
    这个方式不错,值得借鉴。刘李佤暗自点头,早知道如此,应该朝武丽娘要点银子,哥这也算是考察调研,算是公事。
    尽管是大白天,这栖凤楼依然热闹非常,二十多位穿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姑娘守候在大堂内,张望着楼上的一间天字号房,那跃跃欲试的摸样,就像等着考艺校的女生在等着考官似地。
    “咳咳……”刘李佤咳嗽两声,唤起了她们的注意,姑娘们看了他一眼,面面相觑,有些疑惑,大白天逛青楼什么时候都属于另类。
    最后还是一位年纪稍大一些,成熟一些的姑娘越众而出,很自然的伸手挽住刘李佤的胳膊,媚笑道:“大爷,您来的真够早的,好兴致啊。”
    “你们的兴致也不错,这大白天的就如此装扮,很隆重啊,栖凤楼果然不愧是以高质量,高素质而闻名啊。”刘李佤笑呵呵的说。
    “看大爷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栖凤楼吧。”那姑娘拖着刘李佤,缓缓走到一边坐下。
    “是啊,久闻栖凤楼大名,却一直无缘,今日特来体验一回。听说这栖凤楼内每个姑娘都各具特色,环肥燕瘦,秀外慧中,我特意选这大白天来,就是想每一位都体会一下,不知各位姑娘可愿一同陪在下共饮一番?”刘李佤先把栖凤楼,把姑娘们一顿吹捧,他在醉心楼自然知道,青楼姑娘经常哄客人,其实她们自己也最渴望被人哄着,宠着,而且,姑娘们最喜欢接待这种举止斯文,上了床如猛虎下山,结账时豪爽阔绰的客人。
    说完,刘李佤看似无意中的一抖手,从袖子中掉出一块金灿灿的金锭子,最少有五两。五两黄金,按照市场价,最少可以一次性拿下二十甚至三十个姑娘作陪,而且,这锭金元宝还是刘李佤‘无意中’掉落出来的。
    青楼姑娘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一见黄金,立刻围了上来,当真是环肥燕瘦,形形色色,有的身材高挑,有的丰满妖娆,有的青春靓丽,有的妩媚多姿,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围了上来:“哟,大爷,您真是好兴致,和我们这么多姐妹共饮,我们姐们可都是有酒量的,您就不怕喝多了走不了。”
    刘李佤哈哈大笑:“我就怕喝多了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