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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

      实用?刘李佤笑了,这还真是对他最好的概括和总结,他可不就是实用嘛!
    在临榆县的时候,他带着醉心楼的姑娘举办了一次拥军演出,成功唤起了数万大军的时期,这种号召力相等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吧。
    今天在绥宁县,他力挽狂澜,连续处理两件棘手案件,公平公正,还无辜之人以公道,惩恶人以严罚,这看似一个官员的正常工作,但看遍朝堂之上,激昂文字,指点江山的重臣,又有几人能做到惩恶扬善,为民请命呢?
    刘李佤笑呵呵的说:“公主姐姐,你就是我的知己呀,为了感谢你的夸奖,我决定展示一下我实用的多面性……”
    刘李佤最终还是没忍住,终于动手了。尽管他很想证明自己,征服公主,但整个过程还是小心翼翼,而且严格来说,这是公主姐姐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上一次因为缺氧昏迷了,所以,刘李佤一定要极尽温柔,给她一个美好的,难忘的,深浅不一的,小溪潺潺的,撕床单,抓栏杆,拆炕洞的美妙回忆。
    公主姐姐被折腾的可以用‘死去活来’来形容,她全身香汗淋漓,原本嫩白的肌肤全部闪烁着红亮的光泽,红唇大张,喘着粗气,双眼翻白,双手仅仅勒着刘李佤的脖子,呢喃的重复这一句话:“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上次由于公主姐姐昏迷了,只有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却没有思维意识,只能感觉到紧致和湿润,如今公主姐姐无比清醒,向刘李佤展示了截然不同的,无比敏感的体质,只要一动,就是全身颤抖,稍一用力,就是惊叫连连,骤起骤停还会有喷泉涌现,此时公主姐姐无比虚弱,脱水现象明显。
    刘李佤大乐,不仅征服了公主姐姐,而且还捡到宝了,这喷泉汩汩,他跟洗了澡似地……
    一场大战,公主姐姐不仅臣服在他旷世神兵之下,甚至产生了抵触情绪,第一次就如此疯狂自然难忘,可那让她难以抗拒,无法忍受,恨不得就此死过去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当然这主要还是由性格决定的,她习惯了一切由她主导,自己能控制结局,可她又觉得在上面太害羞,而且又怕神兵侵入太深伤到刚成型的‘细胞’,所以一直处在被动的她近乎抓狂。
    公主姐姐喘了一会,便由于‘脱水’而睡了过去,刘李佤全身出了汗就是喷泉,宛如刚洗过澡,起身刚擦干身子,就听门口传来一个轻微却很奸细的声音:“驸马爷,有您的信。”
    刘李佤一愣,打开门看到小德子,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信,而是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衣领,狠狠道:“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你都听到了什么?”
    小德子瞥了他一眼,带着不屑,但还是恭敬的说:“驸马爷您别激动,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躯,无论做什么都有专人每天轮流不停的伺候,不过现在是微服出巡,身边人手紧张,只有奴才一个,陛下念着公主殿下,特意让奴才来听候差遣的。”
    “你的意思是说,每一件事儿都有专人伺候?”刘李佤弱弱的问。
    小德子点点头,丝毫不以自己是奴才而自卑,反而为能伺候这至高无上的人物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没错,皇族之人做每一件事儿都有人伺候,小到穿衣吃饭,大到结婚生子,都有专人负责。”
    “洞房也用人伺候?”刘李佤不敢置信,在他看来,皇家人顶多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狠也就有有人端着尿盆接着,起身有人帮忙擦擦,不过如是。
    可小德子的回答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在皇宫大内,流传着多种多样的春,宫,画册,而这些画册并不是给皇族们看的,嫔妃们更不能看,一是为了保持她们的纯洁性,二是怕她们学来用于争宠,而伤了陛下以及皇族子弟的身子,所以那些画册都是给太监们看的,由太监和宫娥做指导。”
    嚯……好家伙,惊天秘闻呐!原来画册是为太监准备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规矩,这不是坑太监嘛,明知道他们没有这方面功能还刺激他们。可怕的封建制度,连皇宫大内也不例外,处处透着残忍。
    记得有传言说,末代皇帝溥仪,没有子嗣是因为年少时被太监玩弄而导致丧失了功能,当时听来觉得一定是假的,太监怎们敢玩弄主子,即便主子年幼不懂事,而且又是野史传闻,自然不可信,可现在听了小德子讲述,刘李佤觉得,很有可能,这些本来就心理扭曲的太监再长期受画册刺激,什么事儿都敢干呐!
    刘李佤放开小德子的衣领,觉得裤裆里一阵发凉,他弱弱地问:“敢问公公,既然陛下让你来这里侍奉,为什么刚才你不进去伺候公主殿下呢?”
    小德子一句话险些把刘李佤没死:“你的经验那么丰富,手段繁多,好多都是连画册上都不曾有记载的,哪用得着奴才伺候啊!”
    刘李佤这个美呀,和骄傲自己比太监强,而且不仅仅强在身体上,还强在职业技能上,同时也说明,我国五千年文明中,单论xx方面的技巧,春,宫方面的技术,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失传了不少,在这方面我们已经远远落后于岛国了,时至今日岛国人民仍然在坚持不懈的努力开发者新技巧。
    刘李佤看着小德子那张脸,也算唇红齿白,而且没有胡须,更显得细腻,他不仅邪恶的想,如果皇帝洞房的时候,他肯定也在旁边帮忙,如果妃子满足不了他,太监是不是也会上去完成妃子为完成的事情?
    “驸马爷,您看奴才做什么,莫非奴才脸上有花?”小德子对刘李佤没什么好感,但碍于身份还是很恭敬。
    刘李佤连忙收回目光,心里暗笑,你脸上没花,但下面有话,一个是菊花,那里要是别切的特别干净,是不是也会成‘花’状呢?
    刘李佤邪恶的研究起了太监的花花,小德子看着他猥琐的表情一阵发毛,伸手递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寻找你’……
    384 特务
    这是什么信笺,来自敬神教的?
    刘李佤接在手中,正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找你,背面写着刘大人敬启。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刘李佤去赴宴,但语气诚恳,透着热切的期盼,不过落款没有名字,仍然是真神保佑。
    要说这敬神教和刘李佤也算老相识了,不管是当初的神使,还是现在的圣女,见到他都得叫一声前辈,但顶多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交集,主要是因为他们走的路不通,敬神教通过装神弄鬼广收信徒,而刘李佤通过装神弄鬼泡妞把妹,手段相同,性质不同。
    让他稍稍惊讶的是,敬神教发展壮大的速度,昨天在等会上就看到有人把圣女的形象做成花灯飞上了天空,引得无数信徒膜拜,还有就是,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自己,为什么还会邀请自己呢?难道因为自己是新上任的县令?
    不管怎么说,刘李佤都想得看看,习惯性的拿着请柬进屋,先和媳妇商量一下,别让人家以为咱提起裤子就走。
    公主姐姐还很虚弱,喷泉飚涌,严重脱水,喝了刘李佤送来的一碗水,看了看请柬,他微微蹙眉,道:“只要不是那个圣女请你,你就去吧,别忘了带上侍卫。”
    说完,公主姐姐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不然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小瓷碗’的眼睛又变红了。
    出了门的刘李佤也一下抖起来了,咱也是进进出出带着侍卫的人了。他牛叉哄哄的站在院子里吹口哨,打响指,念咒语,跟大召唤术似地,可就是没见到侍卫来报道,最后公主姐姐的声音传来:“快走吧,别得瑟!”
    刘李佤连忙换了身衣服,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这些侍卫都是暗中保护,不是让他招摇的。
    请柬上写的地址是一家酒楼,这绥宁县穷,就那么三五家酒楼,很容易打听到具体位置,现在午饭时间刚落,刘李佤第一次当官,心情无比激动个,若不是刚才体力消耗太大,甚至把吃饭都忘了。
    此时见到酒楼他立刻就饿了,这酒楼很简陋,但柜台上就放着酱牛肉,刘李佤一项的原则是,有肉就是好饭馆。
    刘李佤还有一项原则就是,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进了酒楼,还没看到邀请他的人,自己先开始点菜,好酒好肉往上端,吃不了爷兜着走,反正不用自己花钱。
    绥宁县穷,不用说现在午饭时间过了,就是正点也很少有人下馆子,所以掌柜的和店小二一听刘李佤点菜,立刻精神抖索,以为碰到了大金主,立刻就开始吩咐后厨杀鸡宰羊,就在这时,楼上唯一的雅间房门开了,一个锦衣华服,大冬天还扇着白纸上的年轻人出现了,一见到刘李佤,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下楼,更看见亲爹一样激动,拱手抱拳道:“哟,刘大人您来了,哎呀呀,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刘李佤还没搭话,就听饭馆老板偷偷告诉小伙计:“去,告诉后厨,啥也别做了,他们吃完绝不能给钱。”
    此时刘李佤也顾不上掌柜的说什么了,因为来迎接他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是他,绥宁县地头上的名流,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王建宇。
    名流小伙子很热情的把刘李佤迎上楼,在唯一的包间里已经备下了酒菜,王建宇陪着小心,笑容满面,而此时的刘李佤,一改进门时的迫不及待摸样,绷着脸,表情严肃,坐在桌上,看着王建宇这个社会名流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笑呵呵道:“刘大人,您还认识我吗?”
    刘李佤冷冷一笑道:“你是,小王吧?”
    王建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对于这种称呼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时代不是公子,就是少爷,最不济也是兄台,小子,这小王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还是个疑问句!
    刘李佤也知道,这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混混,都有一颗玲珑心,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各个方面都有关系,只是没想到刘李佤上任第一天他就要巴结,而且还是用的敬神教的名义,看来这个地头蛇不简单。
    不过刘李佤一句‘小王吧’,也算是下马威,名流愣了许久,才道:“刘大人,上次是小人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得您这尊真神,今天您能赏小人这个脸,真是小人的福分呐。”
    “你别客气,我只是正巧来这间酒楼吃饭,可不是应你的邀请。”刘李佤铁面无私的说道,噎得王建宇一愣一愣的,只听刘李佤义正词严,大义凛然道:“我身为朝廷命官,自然要遵守朝廷律法,不收礼,不吃请,不能以权谋私,不能违法乱纪……”
    小王石化了,他还啥也没说,只是溜须拍马的阶段,人家就把路都堵死了,那还有啥唠的?
    王建宇站起身,一脸的苦笑,向外面探探头,看看没有旁人,小心翼翼的关起了房门,没有说话,却朝刘李佤做起了手势。
    刘李佤大怒:“咋个意思?更老子比划中指?找死?”
    王建宇更傻了,这哪跟哪啊,这位大人怎么还油盐不进了,他一双手跟鸡爪疯似的,比划在刘李佤眼前,神秘兮兮的低声道:“大人,您不会连暗号都忘了吧?”
    嗯?还有暗号?刘李佤微微一怔,这王建宇不就是个地头蛇吗?顶多是个敬神教的信徒,怎么还有暗号?刘李佤看着他宛如鸡爪疯的手,下意识的竖起两根中指在他眼前,险些戳进王建宇的鼻孔中,而这家伙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笑起来,比刚才更亲切:“大人,真的是您,太好了,我有很多话要向您汇报呀,不过您的先告诉我,我们伟大的国家,和家乡的父老乡亲们都还好吗?是否已经受到了我们立功的消息?”
    刘李佤狂晕,怎么整的跟特务接头似地,而且是有这高度忠诚度和国家归属感的,不过,有特工间谍用竖中指当暗号的吗?
    385 用心良苦
    王建宇激动万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祖国和人民的消息,这是他孤身一人执行地下斗争唯一的精神支柱和动力,他有着高度的国家荣誉感和使命感,为了祖国和人民,甘愿奉献一切。
    刘李佤见他近乎疯狂的摸样,也认真起来,这事情他想的太简单了,肯定还有内情啊。
    “小王啊,你先别激动,祖国和人民都知道你的辛苦,祖国不会忘记你,人民不会忘记你的。”刘李佤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但特务接头,作为上级领导,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准没错,他随口道:“不过小王你要记住,我们的事业还没有成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你要继续发扬,不怕流血,不怕牺牲,顽强奋战的精神,直到伟大事业成功的那一天。”
    王建宇一听更激动了,凡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哪个不是心里有着虔诚近乎疯狂的信仰,他眼中迸射出炽烈的光芒,声音虽小却无比坚定的说:“请大人放心,属下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任命。”
    “好,祖国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刘李佤很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不过小王啊,任务艰巨,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人两个人能完成的,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刘李佤的语气一下从义正词严,变成了低回婉转,透着关心,王建宇也一下从舍生忘死变得感动莫名。
    不过一说到人手,王建宇立刻想起来,静下来听听外面没有动静,这才低声道:“对了大人,您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先把韩建任放出来,他是属下的得力助手,都是自己人。”
    刘李佤从他和黄员外谈判就知道,他和韩建任是一伙的,但现在如此一说,韩建任不仅是抢劫犯,而且还是一个特务。
    他心中虽然惊讶,但脸上不动声色,他知道,这时代的间谍情报体系很完善,上下级都是单线联系,战友只见相互都不认识,为了防止全面性暴露,所以他现在故作为难道:“哎,我也不知道他是咱们自己人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搭上黄员外。”
    “我们也是为了黄员外呀!”王建宇立刻激动的说,一脸的可惜,这是真正的相见恨晚:“我们实在不知道大人您要来,而且一来就是出任县令,可惜我们刚和那李千基打好招呼,所以才会临时改变主意,不抢劫改成强占。给那贪财的李千基一点小钱,这么一大批丝绸就是我们的了,正好送到临榆县,给我们那批棉衣棉被打掩护。”
    哦!刘李佤一听临榆县,棉衣棉被,一下子就明白了,敢情这帮人真是来自北燕国的间谍,而且,而且整个敬神教都是间谍组织,吸引信徒来掩人耳目,看来图谋甚大呀。
    不过刘李佤纳闷了,这个王建宇对自己的态度,就是一个特工在和上级接头,按理说,他们都应该是单线联系,他有自己的联络人,为什么会把他当成了上级呢?自己在这绥宁县,一没有装神弄鬼的神迹,而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甚至直接出任了县令,为什么他会把自己也当成北燕的卧底,而且还如此肯定自己的级别比他高呢?
    刘李佤眼珠一转,直接说道:“哎,都怪我们之间没有早点相认,不然今天也不会把韩建任抓起来,白白的折损了一个兄弟,坏了你们的计划。”
    “不,大人,这不能怪您。”王建宇连忙道:“属下知道,我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未免大范围的暴露,您来这有您自己的任务,我们无权过问,只是今天您出任绥宁县令,属下担心发生更多的误会,更担心我们不小心会破坏了您的大事,所以今天才急忙的把您请出来,表露身份。”
    “小王啊,我可得批评你了。”看着一脸歉意的王建宇,刘李佤语重心长的说:“你年轻,做事有冲劲,但还是太冒失,毛躁啊,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表露身份呢,如果你认错人了怎么办?如果我是敌人怎么办?你这样冒失,不仅会害了你,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全盘计划,以后,还是严格按照组织的纪律执行,不得向自己上司之外的任何人暴露身份。”
    “是!”王建宇认真的说,但随后他又笑呵呵的说:“这若是别人我肯定不敢认,但对于您,我完全可以肯定,毕竟您那件武器,全天下不超过不超过两件,能在这里见到您我真的觉得很荣幸。”
    武器?这么说他是通过武器认出哥的?刘李佤心里盘算,自己随身携带一柄神兵,确实是天下少见,但这件神兵从不轻易示人,特别是男人。那他身上另一件特殊的武器就是……
    刘李佤从怀中摸出了那把钢珠枪,无论造型和构造,都和真正的枪相差很远,就连小时候玩的用自行车链子做的打火柴的枪威力都不如,但却已经发明了括簧,撞针,利用冲击力发射微小却具有一定杀伤力的武器,而且属于半自动化,在这个年月,绝对是一种突破。
    但王建宇看到这把钢珠枪的时候,情绪无比激动,上前一步,却不敢伸手,仿佛是无上神物,不敢亵渎,刘李佤很纳闷,这东西到底代表了什么,顶多代表了稍微先进的冶金锻造,初级机械原理,伟大的华夏民族,上下五千年,出现过无数璀璨的文明,很多都可以领先世界,度世界产生影响,只是后世因为某些特殊的时期的特殊原因,让无数文明瑰宝失传了,泯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刘李佤想不通,但王建宇很激动,他虔诚的双手握拳,忽然闭起眼睛,喃喃的说:“感谢真神赐福,赋予我们可以保卫己身,消灭敌人的武器,虔诚的信徒愿永远追随真神的荣光。”
    见他如此虔诚,这套话说的无比流利,又情真意切,刘李佤不可避免的再次愣住了,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出,敬神教并不仅仅是他们掩人耳目的手段,而是他们真真正正的信仰,也就是说在这里传教,不但能为间谍打掩护,还能起到一种文化,信仰侵袭的目的,敌对势力真是用心良苦啊。
    386 领导的智慧
    现在刘李佤明白了,王建宇就是因为这把钢珠枪,把他当成了北燕国的间谍头目,而这把枪是他从敬神教最早出现是,那个神使身上缴获来的。
    王建宇说这把枪在整个北燕国不过两把,可见持枪者身份显赫,作为传教的神使,也必然对真神有着虔诚的信仰,对教义有着深刻的了解,在装神弄鬼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在坑蒙拐骗方面有很高的天赋……
    仔细想想,当初那位神使还真的和刘李佤有很多相似之处,特别是在装设弄鬼和坑蒙拐骗方便。
    当初那神使在闻俊假死的葬礼上被揭穿了间谍的身份,当即使用了引火烧身的方式结果了自己,随后敬神教圣女降世,宣布神使背叛了真神,被神罚诛灭,这件事儿就不了了之了,而敬神教再一次发展壮大。
    刘李佤所掌握的情况就这些,但串联在一起就是,北燕国大举来袭,传教配合间谍,双管齐下,那位神使和现在这位圣女不仅在教中,即便在北燕国也是身份显赫,他们手下的间谍已经遍布东宁各地,各行各业,而且他们各行其是,各管一摊,都有着虔诚的信仰,可可敬又可怕的国家忠诚度与使命感。
    刘李佤有些替公主姐姐担心,毕竟这个庞大的,已经完全渗透进来的组织,最终的目标是东宁的江山,不过刘李佤无力插手,也不想插手,他好不容易穿越了又重活一辈子,什么也不能阻挡他开心快乐的享受生活。
    目前来看,在这个庞大的组织中,纪律是很森严的,间谍之间彼此都不知道对方,而王建宇单纯凭借这把罕见的武器认出了自己,并肯定自己是北燕国的高层,所以才会暴露身份,这也是一种亲近领导,变相邀功请赏的方式。
    刘李佤本不想卷入其中,奈何刚一穿越就到了醉心楼,结果醉心楼是南川间谍头目武丽娘藏身之地,无形中为南川做起了特工,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认作是北燕国的高层,最关键的是,他和东宁国的公主建立了非正当男女关系,确实正当的夫妻关系,他这是找谁惹谁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也只能将计就计,将多面间谍的身份继续演绎下去了。
    “小王啊,刚才我听你说,原本你们的计划是抢下黄员外的那一批丝绸,然后送往临榆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如果你们的办法可行,我回去运作一下,把韩建任放出来,再给黄员外随便安置个罪名,抄了他的家,岂不是简单嘛。”刘李佤很快进入了间谍头目的角色中。
    “大人果然高明。”王建宇尽管是资深的间谍,但他扮演的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地头蛇角色,这拍马屁自然信手拈来:“启禀大人,最近在临榆县方面传来了消息,我们的人成功接触到了一个愿意为我们制作大量棉衣棉被的商人,已经为我们赶制了一批,正想要找机会运回北燕去,而临榆县这个商人,与北边的边境城镇也有生意往来,所以想利用这批丝绸掩人耳目,运送棉衣棉被。”
    “哦,你们的计划很周密呀,这怪我,来得太突然,扰乱了你们的计划。”刘李佤首先对他们进行了肯定和表扬,又展开了自我批评,随后提出了疑问,将一个领导干部的手段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小王啊,你们联系上的那个临榆县商人是否可靠?”
    “这……”王建宇有些问难的说道:“具体情况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到那个商人,是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联系上的,用绝密的方式告知我们,一切照做就好。”
    “什么大人物?”刘李佤不屑的问,显示出了上位者的霸气。
    王建宇很紧张,小心翼翼的说:“从那个密令上的印记来看,应该和您的身份相差无几。”
    “哦,原来是他。”刘李佤一副恍然大悟的嘴脸,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
    王建宇总算松了口气,还怕这样对比还引起领导反感,要知道,领导是最讨厌用平级的人和他比较的,任何一个领导都觉得自己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
    “对了大人。”王建宇见刘李佤沉思,忽然说道:“临榆县的那个为我们做棉衣棉被的商人,今天早上来到了绥宁县,我们原本上报说,黄员外的丝绸已经拿下了,所以上面才安排那个商人亲自来了,因为她本身是经营布庄丝绸声音的,这批丝绸由他护送回临榆县更显得名正言顺,不会被人怀疑。”
    “嗯,你们想的很周到。”刘李佤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所说的这位商人应该是……
    刘李佤强自镇定的岔开了话题:“小王啊,既然我来的这绥宁县,以后咱们就等于在一个阵营战斗了,都是为了我们伟大的国家和人民,对了,在家乡你还有什么亲人,他们都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