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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是吗?”
    陈济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接着说了,他侧头躲避她的亲吻,她就追咬他的唇,胶着间陈济把手放在他的脖颈,捧起他的脸颊吻在他下巴上,“还是有所谓的。”
    “丛然哥哥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她贴着他的额头,咧开嘴角轻笑。
    林丛然的愤怒来得汹涌,几下被她拨平,仍觉得不爽,他冷冷地哼了两声,没有主动亲她。
    她朝他笑了笑。
    又来了,她惯用的那个表情,湿润的眼眸和漫溢的柔软,她知道自己最大的武器,也善用自己最大的武器,她太聪明了。
    她说,“那我就和丛然哥哥结婚好啦。”
    伸出小指头勾着他的手指,陈济笑得天真烂漫。
    “等我的病好了哦。”
    “嗯。”林丛然说。
    燎起的怒火骤平,他心里有脉脉的温情溢出,看着她的背影走出车外,进入了诊所。
    她走后天地沉默,车内的音乐浮动,串入他的耳朵。
    轻柔的风,潮湿的空气,氤氲的光。
    沙哑的女声平静地唱着:
    “
    It’s   you,   it’s   you,   it’s   all   for   you
    Everything   I   do
    ……
    They   say   that   the   world   was   built   for   two
    Only   worth   living   if   somebody   is   loving   you
    Baby   now   you   do
    ”
    所有的一切(完)
    我穿过走廊。
    走到精神病科的前台时,值班的护士看到我,给我打了一个招呼,“小妹妹又来啦?”
    我点点头,说,“是呀,姐姐好呀,今天还是这么漂亮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往尽头走去。
    走廊最深的办公室用密码开锁,我走了进去。
    狭小的室内有空气流通,推门时风吹起我的头发,我关上了门。
    我把办公桌前的椅子往后推,站在了书柜正前方。抬起手刚好可以够到第三排的书,《坎贝尔骨科学》、《心脏手术学》、《克氏外科学》被我拿了下来以后,空出的书架露出一个精致的机关。
    我按动机关。
    书柜轰然向两边开启,露出了里面的房间。
    光线明亮,家具精良,是我在别墅的家的翻版。
    哥哥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从书里抬起头,看到我走来,想要站起来,却忘记自己腿受了伤,差点摔了一跤。
    我赶紧去扶他。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比我高得多,把我压得有点狼狈,我推了推他,“哥哥,你把我压倒啦”,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顺势真的把我压在地上,开始亲吻我的头发。
    “好妹妹,你都去哪了,”他埋在我发间,声音低低,“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我出去啦,出去玩,出去学习,我还要工作呢。”
    “多陪陪我吧,”他支起身看着我,爬行时又一次暴露了他的腿伤,“我真的好想你。”
    我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他,“哥哥,我听医生说你这次用的神经毒素,如果再不解,你真的会残废的……”
    他吻住我的唇。
    他腿间没有力气,但上身依然强壮,轻而易举剥开我的衣服,吮吸我的乳房,像小孩儿似的咬了咬,把手伸进我的裤子。
    我被他的手指捣得呼吸混乱,媚汗涔涔,他开心地笑了,说,“我只想你在我身边。”
    “哥哥,你不能伤害自己,我会难过的。”
    他继续插入我,第三根手指没入后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意识也混沌起来。
    他开始解开拿他的阴茎抵我。
    “你快去看医生啦!”我推了他一把。
    他捏住我的手,吻着我的嘴角,“不要。”有点固执。
    他终于插入我的身体。
    我们在亲吻和做爱间互相交换体液,交合的地方脆弱又敏感,相连的血脉捅破了这层禁忌,把爱变得更缠绵。
    “只有你能医我。”他满是情欲的眼睛看着我。
    我回望他。
    轻轻的,真诚的,满意地笑了。
    他抱着我,疯狂地进入我,简单的动作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快乐也变得纯粹了。
    我在破碎的呻吟里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我爱你。”
    他微闭的眼睛眉头紧皱,仿佛触碰扳机点,快感倾泻,精液喷薄而出,浓郁的味道满溢室内。
    啊。
    哥哥。
    我的哥哥。
    陈淮。
    我永远爱你。
    ……
    你应该感到惭愧。
    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
    所以这所有的一切……
    你、都、应、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