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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北方急报

      “没事,他们对武人之事向来不上心,再说新军是我一手辖制,连两面虎符都在我手中,我说了算。”李星洲拍拍胸脯。
    确实,这是皇帝从未给过别人的权力,两半虎符都在他手中,就意味着他管理新军,调动新军都不用皇帝点头。这么想来,他这个便宜爷爷还真是难得大方一次。
    “既然王爷这么么说,那我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以报王爷大恩大德。”魏雨白决然道。
    “别别别,你不用这么正式,不关恩情的事。”
    “那关什么?”魏雨白抬头,眼中放光,定定看着他。
    “关肉汤快凉了,赶紧吃饭。”他心头一慌,赶忙端起碗,喝起汤来,差点把自己呛死,魏雨白连忙为他拍背。
    不知道为什么,看魏雨白那眼神,他有些心慌。
    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人是真的可能被自己呛死。
    当天晚上,黑山匪果然趁着夜色突袭,这次他们似乎仔细商议了如何对付火器,所以当晚一被发现,大批人果断顶着林弹,不要命的冲到村口一丈高的夯土墙内侧。
    李星这也佩服,黑山匪还算聪明,他们大概发现枪、炮几乎都是直线打击,有一丈多高的夯土墙做掩体,枪炮就打不到他们。
    李星洲摇头道“可惜了,老子更聪明!”然后大声下令“神机营,手雷准备!自由投掷!”
    命令一下,神机营军士拿下腰间挂着的手雷,打开保险,扯下引线,然后丢过墙去,伴随一声声巨响,火光照亮夜空,墙后一阵鬼哭狼嚎
    围困到天亮,土墙内侧尸体和残肢断臂已经堆积成小山,昨晚夜里被手雷炸死的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炸伤炸残,却爬不回去,哀嚎一晚,活活冻死在外面。
    随行众人已经对新军的战斗力目瞪口呆,就这么几百人,把两千多人围在里面打!这算哪门子的包围?
    接下来,李星洲一连在寨子口围困数日,就是不进攻,也不接受任何投降,同时让炮兵在黑豹子指认下,打塌那些存放粮食的建筑和窑洞,将粮食掩埋在土里。
    只要有人敢露头或是想去抢救粮食,立马对着就一顿狂轰滥炸,一百多能驮的骡子,几十匹驮马驮运的弹药也保证火力的持续。
    打到后面几天,好多黑山匪直接哭了,有人甚至绑着自己的手走出来,哭喊着求他绕他们一命。
    李星洲知道这根本没有到达他们的心理极限。
    这些人不是黑豹子这样的为活下去而杀戮的狼,他们就是疯子,野狗,神经病,以嗜血杀戮为乐趣,不打到他们害怕,绝望,给他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们永远不知道畏惧。
    参林每天奉命尽可能准确的统计杀伤数,在打死七百多人的时候,黑山匪终于第一次大规模崩溃,很多人哭喊着不要命往村口冲。
    不过短暂而剧烈的火力压制之后,只要冲处来的,基本都变成尸体。
    又围困几天,里面的黑山匪几乎被逼疯了。
    有些是真疯了,嘴里念道疯言疯语,催眠自己刀枪不入就冲过来,结果一下被打死。
    甚至绝望到出现自相残杀的情况,一个个骨瘦如柴,不似人形。
    这时候李星洲才让参林带人上城头放出话来,献上熊寨三兄弟还有玉面狐狸的人头的,能保不死。
    瞬间里面又打起来了,玉面狐的人,熊寨的人,还有想活命的人,神t三国演义
    李星洲也知道,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
    第二天正午,李星洲让众人吃饱喝足,然后正式向狐山城发起总攻。
    结果他们一路从下面村口一直杀到村头玉面狐的“宫殿”,金字黑底的“汉”字旗破烂不堪,随风摇动,他们几乎没遇到任何抵抗,寨子里到处都是尸体,寨子外的尸体已经被他们焚烧,可寨子里没人处理。
    最后只剩九百多骨瘦如柴的男女老幼捧着熊寨三个头领的脑袋,还有被绑着的玉面狐跪地投降。
    玉面狐是中年女人,左臂第一天交战中被第一轮火炮打断,还好天气冷,伤口没怎么发炎。
    可她现在也奄奄一息,失血过多,伤口化脓严重,周围肌肉组织坏死成黑色,大块大块的皮肉化脓脱落,就是不杀她也活不了多久。
    李星洲也懒得向一个将死之人耀武扬威。
    “给他个痛快吧,毕竟她帮了本王大忙,把这些土匪聚在一处。”李星洲冷声。
    参林拱拱手,提刀上去。
    号称坚不可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狐山城完被破,聚集其中的接近三千黑山匪,只剩眼前骨瘦如柴怕得瑟瑟发抖的千人左右。
    众将士都欢呼起来,想必他们都不敢相信,深入敌后作战,战事会如此顺利。
    他们这边除去因冻伤,擦伤,感冒等原因负伤的二十六名伤兵,其余无伤亡,大捷!
    何昭,福安,汤舟为陪同皇上一身简装,游览江州各处,都是井然有序,繁华太平景象。
    酒肆茶楼,到处都能听见说书的说平南王故事,或是千人破十万,三月定南方,或是扫地治江州,智斗贪官污吏等,到处都是,百姓爱听,说书的也爱说。
    就是平常走在街上也经常听人们提起,这时皇上就会停下脚步听一会儿,福安连忙抓住机会夸赞平南王深得百姓爱戴,可皇上脸上却不是喜也不是忧,令人难以捉摸。
    “平南王治世确实有本事”就连严肃的何昭走遍江州后也不得不发此感慨。
    皇上没说话,却突兀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禀陛下,腊月二十五了。”福安道。
    “平南王回来了吗?”
    “没有,此时正午,北方驿站还是没消息。”
    “他是抗旨,是不尊朕的旨意!”皇上不高兴了。
    就在这时,几人不远处,雪地中一顶红色轿子落下,王通匆匆从里面出来,拿着一个奏本上前,跪在雪地中“皇上北方急报!”
    皇上接过一看,整个人都愣住,随即递到何昭手中。
    何昭一看,目瞪口呆“这这,竟然这般厉害!”
    汤舟为一脸不解,从何昭手中拿过折子一看,瞬间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