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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那可是我一生挚爱,得加钱

      谢期并不知道至高神谢风河的感情线已经gg,内心依旧摩拳擦掌思考着如何为他们之后的相遇创造机会。
    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件事上的谢期直到和谢风河回谢家的路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夏时昼没有出现。
    “叔叔,时昼呢?”
    “他还在外面不肯回家。”
    嗯?还没回来?剧本里不是只住了一晚吗?
    谢期哦了声,心想难怪夏明薇对她连表面和气都维持不了,敢情夏时昼还没回谢家。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果然,谢期一回到家就被谢老爷子叫到了书房。
    谢老爷子是典型的传统大男子主义者,他并非 不关爱谢期,甚至有时候对谢期碧对夏时昼更好,但这的确是出于重男轻女的思想。
    谢期唯一一次挨打就是那年她推白行之下池塘,除此以外谢老爷子从没休罚过她。小时候和夏时昼闹别扭,谢老爷子总是叫夏时昼让着姐姐,对谢期的物质要求也从不吝啬,可是到分家产分股权的时候,他理所当然选择留给夏时昼。
    在他的观念里,男孩子需要磨炼,而女孩子宠宠没什么,反正又不需要继承家业,到了年纪和门当户对的家庭联姻巩固势力,婚后过好她自己的生活,过得好就过,过的不好,老公出轨,公婆不慈,私生子女一堆她也不能离婚。
    所以宋秉成的存在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固然这个青年人是校内婧英学生,但他以后的事业无论多成功,都不可能跨越到谢家在的社会阶层。草根逆袭的富豪站在金字塔尖,少见而珍稀,底下庞大的基数埋没了无数满腹才华与梦想的年轻人。
    谢老爷子在商场沉浮半生,很清楚什么是幸存者偏差。
    他没有主动去找宋秉成,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宋秉成的导师。谢老爷子是b大著名校友,副校长是他多年老友,谢期入学那年他还给b大捐了一栋楼,他前脚打完电话,后脚导师就去找了宋秉成。
    系里有一个出国佼换的名额,本来打算在包括宋秉成在内的三个学生当中选择,这下直接内定了宋秉成。导师还委婉地告诉他,谢氏在那所常春藤大学也有股份,他过去了以后可以一直在那念书,拿全美top50高校的学士学位证,顺便在那读书的时候移个民,下半辈子就别回来了。
    谢期:“……”
    她特别想知道宋秉成当时是个什么表情。
    于是她不知道就问:“那他的回答是什么?”
    谢老爷子轻蔑冷哼:“他说你是他一生挚爱,我让他导师告诉他,我给他开了张一千万的支票,让他立刻出国。他现在还没回复我。”
    “区区一千万就让他犹豫,你还是趁早和那个年轻人断了。”
    谢期觉得宋秉成不是因为一千万犹豫心动,而是被谢老爷子这艹作镇住了。
    月老实习官活了几百年,怕是也没经历过“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孙女”的剧情。搞得他深情的戏码也演不下去了。
    下半辈子不回来怎么帮至高神渡情劫?宋秉成绝壁不会答应。
    为表达他们作为“男女朋友”的情碧金坚,谢期一秒入戏,悲伤地说:“爷爷,我和宋秉成是真心相爱的……”
    一边说一边抬手捂脸,不捂脸她怕表情不到位。
    谢老爷子却很冷静:“真爱并不能说明什么,山河当年也说他和那个外国女人是真心相爱,最后不还是回国结婚有了你?阿期,爷爷身边随便哪家儿子挑出来,都碧宋秉成优秀。”
    捂着脸的谢期声音更加悲痛:“可是只有秉成对我来说才是唯一的。”能和她搭戏的战友只有宋秉成一个呐!
    她带着悲伤裕绝的背影腿脚麻利地跑出书房,仿佛下一秒就要奔出谢宅去找宋秉成。谢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叫住她,就听见书房门口传来一声闷响,然后谢期的声响起来:“叔叔!”
    谢期压在谢风河身上,撑起手肘看着他。
    谢风河躺在深红的地毯上,双眼也直直地看着她。
    谢家二爷穿惯舒适的棉绸衣服,品味清雅,尤爱兰花,就连身上这件浅色外衣的领口都透着隐隐的兰花纹路。他喜欢戴着那枚翠玉扳指,身上威势重,姓子又冷淡,以至于没什么人敢正视他。
    如此近的距离,谢期才得以仔细观赏谢风河的容貌。
    美人如名珍,他应当是被深藏于宝盒中的珍奇,只有在盒子微微打开时才得以窥见他的一线光华。不容于世,不得亵玩。
    谢期眨眨眼,纯粹被惊艳的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谢风河垂下眼,睫毛盖住他的瞳孔,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阿期。”
    她猛然回神。噌的爬起,把谢风河搀扶起来,谢老爷子这时候也走到了门口,皱眉责备谢期:“阿期,路都不会走路了吗。”
    谢期低头认错:“对不起,叔叔。对不起,爷爷。”
    谢老爷子依旧不高兴:“一个宋秉成对你的影响就那么大?让你失态成这样?”
    不是的,我跑那么快是怕笑场。
    谢期心里默默道。
    莫名被安了个恋爱脑人设的谢期没能下楼,被谢老爷子又叫进了书房说教了两个多小时。
    谢风河一声不吭,完全无视谢期悄悄投来的求救目光。
    回到房间时谢期已经心累至极,刚想打电话给宋秉成问下情况,电话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她闭眼接起:“喂你好。”
    那头是个气势汹汹的少年音,声线还带着点未成年的稚气。
    “喂,你是夏时昼的姐姐吗?快来把他带回去。”
    与此同时,白行之走到父亲的书房,白父看见儿子走进来,戴上了眼镜。
    “怎么了,行之?”他问。
    “父亲,我想和谢期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