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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什么叫你老婆,到了我手(机)上就是我的

      何等卧槽的剧本。
    尤其是谢风河和陈清颜那对。
    一个是诸夏实际的行政主席,一个是傀儡主席的外室,这俩搞在一起,光是想想就,嘶,巨酸爽。
    三清大帝果然恶趣味,提拔的司命星君2.0写的剧本比岁然的狗血多了。
    谢期微转过身,看见还在眼巴巴等着她的陈清颜。
    于是她再次感受到了和上一世如出一辙的后悔。
    她内心泪流满面,甚至没控制住音量:“我怎么没早点问你。”
    早点问她就早点跟陈清颜划清界限了,也不至于放任她一直接近自己。结果不仅没做到恶毒女配该做的事,还似乎勾搭了至高神的剧本女主角。
    陈清颜担忧地问道:“阿期你怎么了?”
    艾玛,都叫上“阿期”了,以前的“谢小姐”呢?这感情变化是坐上了加速器吗?
    那边的白行之听见这道充满关心的女声,神经一紧:“她是谁?”
    谢期一个头两个大,捂着脑门烦躁道:“跟你没关系。”
    说完又悔青了肠子。
    果不其然,那边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又低又冷:“阿期。”
    谢期内心咣咣撞墙,头痛道:“对不起,是我一个同事。”
    白行之没有说话,但是这种缓慢流淌的寂静让谢期越发不安,良久,他才轻轻说:“没事,你先忙吧,晚上我去接你。”
    说完居然第一次主动挂了谢期的通讯。
    没事?白行之那样儿像是没事的吗!其他至高神也就罢了,白行之可是有记忆的,不仅有记忆还精神状况不稳定,这一世剧本已经写好了,谢期无论如何都得走下去,该对荀深“爱”得死去活来还得“爱”得死去活来,万一白行之刚刚被刺激到搞个大动作,谢期这一世的任务不是又得失败了?
    谢期慌得原地跺脚,刚想着要不然跟学校请假,赶紧去大使馆哄哄白行之,前面走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教导主任焦急地走了过来:“哎呀你们怎么还在这,快走,所有在校的老师们都要到大礼堂会见参谋总长。”
    陈清颜连忙拉着谢期的手往电梯处走:“知道了主任,我们马上过去。”
    国家领导人的行程早已定好,但今天下午的出行据说是参谋总长临时起意,根本不在日程内,行政院办公室仓促之下直接动用了一级警卫,警车开道,长安街上让出两车道一路到了附中。
    陈清颜和谢期站在大礼堂外面,和众老师们排成一排等待参谋总长接见。按流程是参谋总长在大礼堂外一一会见他们,然后进入大礼堂。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腰杆笔直,生怕在这样重大场合出了错。
    来迟的谢期和陈清颜站到最后,旁边就是大礼堂的正门。时间不上不下的,谢期午觉还没睡,头顶大太阳心情越发郁闷。
    站在她旁边的陈清颜拽拽她的衣角。
    谢期转头,没精打采地看她。
    半边身子笼在树荫里的陈清颜鼻尖是晒出来的细汗,她压低声音:“我跟你换位置。”
    谢期把她往树荫里推推:“不用。”
    谢风河从那头红地毯走过来,和每一位老师握手,说两句话,动作恰到好处,嘴角的微笑恰到好处,时间卡得恰到好处。
    他身侧的几位干部最低正部级,中大的副部级校长都得站在十几米外,附中校长就更看不见了。一排排警卫虎目圆瞪,把个附中校园围得铁桶一般。
    陈清颜和谢期咬耳朵,她很喜欢和谢期说悄悄话的感觉:“不知道警车开道护卫是什么感觉,排场好大啊,难怪那么多人都想掌握至高权力。”
    谢期:“比如方主席?”
    陈清颜笑了笑:“我可没说别的。”
    谢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警车开道算什么,只要我想,我也可以。”
    谢氏所有的核心利益都是留给她的,谢风河抹掉了谢期过去一年的所有记录,迟迟没有对外公布她的身份,就是为了洗履历。谢期总要接手谢氏的政治财产,只要她有意向,有生之年她也能坐到那个位置。
    谢期看向那边的谢风河,每一个和他握手的人都诚惶诚恐,腰弯着,而谢风河始终带着包容而温和的笑,看上去平易近人,本质是另一种矜贵。
    即使是他先伸的手,可他面前的人都要先向他低头。
    谢期品尝过的最烈的春药是权力,远大于男女欢爱带给她的快感,那才是从生理到心理都完全碾压别人。愈是高位,对权力愈是渴求。
    她看着走过来的谢风河,低声重复:“只要我想。”
    被压抑了几世,不属于性欲的欲望苏醒,重新在她心里翻腾了起来。
    谢风河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握手,谢风河的指尖擦过谢期柔软的手心时力道重了重,像是蚂蚁爬过的微微痒意蔓延到了心底,他的手很稳,完全将谢期的手包了起来,肌肤相触,谢期忽然发现这大概是多年后谢风河第一次主动碰她。
    被晒蔫了的谢期看他一眼,又低下头。
    谢风河应该走到下一个人,也就是陈清颜那里了,可是他却迟迟没动,声音温和:“工作再重要,也要多回家。”
    这份温和比之前他对别人的温和多了几分真实的感情,使克制的话语也柔情起来。
    随侍一旁的士官忽然走上前,走到谢风河旁边,说:“总长先生,您特地抽休息时间过来,那么本该定好去中大理疗的时间是否再重新安排。”
    他这毫无意义的废话让谢期抬起了头,而原本正垂眼听士官讲话的谢风河恰在此时慢慢抬起了眼。
    四目相对。
    谢期眨了眨眼。
    谢风河唇角弯起,是很浅的笑容。
    谢风河这个地位的男人已经不需要描述外表以增加其魅力,他单凭特权就能让他的女人无数次性高潮,但抛去一切外在因素,谢风河这个人本身就能让女人痴迷。
    世人多附庸风雅,而谢风河是风雅本身。
    谢期无可避免地被惊艳到了。
    谢风河松开手,走到了陈清颜面前。流程又公式化了,谢期悄咪咪看着,心里直叹气。
    谢风河你知道我又撬了你的墙角吗?你知道刚刚牵着我手手的是你这一世的老婆吗?不,你不知道,而且你居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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