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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留意的时候,永远的飞离他的世界。
    他又怎么会允许没有她的未来,这样的未来他不愿想,更不敢想。
    沧蓝闻言,心里一阵害怕,她摇头道:
    "展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能……"
    就算可以她也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她是一个家庭观念极重的女人,有了沧忠信的前车之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一个幸福温暖的环境中茁长成长,而展暮给不起她这样的环境,更何况有了孩子,就意味着她这一生都要与他牵扯不清,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会再傻到给他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我们可以治,我最近找到一个老中医要了药方,明天我就给姆妈送去,你每天记得喝一碗,总会好的。"
    展暮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软软的身子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沧蓝点头应下,药她会按时喝,毕竟她也想治好自己的顽疾,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同意给他生孩子。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嘴,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可只要她愿意治,就是踏出了成功的一步,至于到时生不生,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了。
    沧蓝的小舌被他吸进了嘴里,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舌尖,不让她收回去,嘴下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大手忍不住伸入她的衣服里,粗糙的掌心磨上她细腻的肌肤。
    沧蓝微微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哀求:
    "展大哥,求求你不要……我明天还要上课……"
    "宝宝,就一会,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的,我就进去一会……"说着,大手撩起她的校服裙,手指挑逗的在入口不住摩擦。
    他狠狠的捏着她的小臀,将她整个人压在方向盘上,身子向前倾去,薄唇一路往下,从白皙的小脸到纤细的脖颈。
    衣服被大大的敞开,稚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灼灼的凝着她,眼神越来越热。
    沧蓝生性保守,哪里受的了展暮的孟浪,更何况这还是在车上,虽然天色已经全黑了,可如果有人经过,把她这羞耻的摸样看了去,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想着她挣扎得更厉害,前所未有的激烈,两手凌乱的在空中挥舞,尖锐的指尖猝不及防的划伤他的面颊。
    展暮只觉脸上一阵刺痛,而后车内便是一股窒息的沉默,他眯起眼危险的看着她,沧蓝被他瞧得一阵后怕,身体抖得更为厉害,她承受不起他的怒火,只能哀求道:
    "展大哥,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想在哪里?"展暮看着身下的小人,女孩缩起肩膀哆嗦个不停,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扎眼,因为他的挑逗,她苍白的脸上浮上几抹红晕,娇羞得惹人怜爱,
    这样的她,令他忍不住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咬着她的鼻尖,重复的问道:
    "嗯?回答我,你想在哪里?"
    沧蓝哭着摇头,他炽热的硬挺顶在她的腿根处,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求欢,上一次他足足让她疼了三天,明天她还要上课,哪里受得住他的强索。
    突然,展暮在她头顶嗤嗤的笑起来,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按下了中控锁,打开车门。
    沧蓝如获大赦,眼底浮起一丝希望,拉拢着衣服猛的往车下跑去,可脚还没能沾地,便被他拦腰扛起,"碰"的一声关上车门,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树林里走去。
    突然腾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时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倒挂在他肩上,看着银灰色的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展暮扛着她走到树林里,体贴的脱下西装铺垫在地上后,这才将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挣扎,健硕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沧蓝眼里是藏不住的惧意,他的举动时刻挑战着她的极限,展暮这人一旦疯起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在车上她已经接受不了了更何况是野外。
    一想到这里随时有人会来,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变得无比敏感,只稍轻轻触碰便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这样陌生的感觉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挣扎得更凶,哭得更惨:
    "展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理智颓然消失,他哪里顾得上她的害怕,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女孩,顿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从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压着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乱的挥舞着双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盖下,沧蓝两条小腿在草地上不断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宝宝,别动,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的,对不对?"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子,"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挣扎。
    这一巴掌下去沧蓝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动弹,在展暮的眼中,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可在沧蓝看来,却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只感觉自己被当做了妓女,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绝望的将小脸埋入手臂里轻轻啜泣,只求他赶紧做完放她离开。
    可展暮又哪里是个好打发的主,像是上瘾了似得,朝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沧蓝疼得轻吟,又怕被人发现,就连抽泣声也变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压在地上,灼热的硬挺在她腿根处摩擦个不停,身上的男人喘着
    粗气,突然一个挺进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跪在草地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柔软的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纳他的巨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过他的索取,可展暮却反剪着她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动作毫不留情并且越来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场折磨不知道还有多久,沧蓝绝望的抬头,看着顶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将她笼罩在身下,一种无望的窒息缭绕心头,她要怎么办,难道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吗?
    渐渐的,她已经不疼了,麻木了,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对于她来说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冷风呼啸而过,指尖不自觉的陷入泥里,她的指甲应该是断了,可她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变成了一块泥泞的沼泽,逐渐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挣脱这种束缚,身上的蔓藤却牢牢的捆绑着她,最终她喘息着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展暮一个挺动,灼热的种子如数喷入她的体内,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儿,前所未有的满足缭绕心头。
    他舒服的抱着她,看着沧蓝一动不动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晕了过去,只是休息了一会,便抱着她回到车里,取出纸巾,他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校服皱巴巴的敞开着,他沉默着为她拢好,暗叹自己的不知节制,这回真是吓坏了她。
    因为挣扎,她的长发早已散开,凌乱的遮住了小脸。
    展暮伸手想要给她理好,大手刚要伸出去,她却在这时候惊醒过来,沧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害怕的不住后退,小腿肚不停打颤,全身上下的毛细孔都在叫嚣着排斥他的靠近。
    "走开……走开……"
    这一晚,他颠覆了她的道德观,他的行为甚至比初次的欢爱更令人发指。
    卑鄙、无耻、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词,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爱过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她看着他的眼中溢满了仇恨。
    他的强取,吓坏了她!
    "宝宝,别怕我。"他突然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寻着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沧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惊恐的挣扎,他又想怎样,难道刚才那一次还不够吗?!
    "展大哥,够了……住手……"沧蓝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的压在车门上,后背磕上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她在他嘴中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良久,这一
    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救她,谁敢救她!
    面对他的强求,她已经绝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放过她!
    在车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沧蓝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肿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节制,他的孟浪同样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已经忍太久了,上次不过是浅尝即止,他又怎么会够?不够,当然不够!
    沧蓝盯着身上的野兽,仿佛能看到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经过,更没有人能救她,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在嘲讽着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一世的展暮变得更可怕,更骇人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沧蓝绝望的低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他的霸道来得没有道理,这样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蓝,爱我吧,你没得选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擦!老子牛逼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第二十九章
    流线型的宝马车停在别墅门前。
    蓝夫人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下车,司机接过钥匙开门,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馊味迎面扑来。
    她皱着眉推开别墅的门,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大厅里没有人,满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发出阵阵恶臭,蓝母忍不住捂着鼻子往里走去。
    冰箱旁坐着一个人,如果不仔细辨认,她甚至认不出这位满脸胡腮一身邋遢的流浪汉是自己的儿子。
    蓝致醉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手上抓着喝剩的酒瓶,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
    司机拍拍蓝致的脸:
    "少爷,少爷?"
    "……"任凭旁人如何叫唤,蓝致依然没有反应。
    蓝夫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泼醒他。"
    话落,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蓝致脸上,四月的天气依然寒冷,他惊醒过来,焦距对上蓝母藏着温怒的眼。
    "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怕我再不过来,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蓝致沉默不语,抓过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里灌。
    蓝母不愉的沉下脸,给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没一会蓝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赶紧给我回部队去。"
    蓝致闭上眼一脸疲惫的靠在墙上:
    "这次你又要编个什么理由?"
    "你胡说八道什么,为了个女人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你别装了。"蓝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碎成两瓣的坠子朝墙角扔去,碧绿色的坠子撞上了墙面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在地上转了两圈,而后滚进了地毯里。
    "我什么都知道。"他轻哼了声。
    什么三年期限,真是讽刺。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蓝母深吸口气,道:
    "昨晚的酒会你没来,你爸爸很生气,你一会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去见他,说几句贴心话,然后明天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蓝致冷笑:"他气什么,如果蓝翎没死,那个老东西会用正眼看我?"
    话落,他脸一偏,迎面挨了一巴掌:
    "那是你父亲!"
    蓝致抚着被打的脸无动于衷的道:
    "我没那种父亲。"
    蓝母气的胸膛不住起伏,甩手又是一巴掌:
    "你吃蓝家的住蓝家的,全身上下哪样不是你父亲给的,离了蓝家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真是宠坏你了,真长本事你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