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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轻松的是终于摆脱了三年疲累的学习生涯,走入大学的门槛,可以面向日后更为丰富多彩的生活。而怅然的是,必须告别了这段单纯而青涩的岁月,高中三年,真的太短太短,不过是眨眼间便过去了,而这段日子,也是人的一生当中,最无悔,最不羁的青春。
    沧蓝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如今可以重温这段青葱的校园时光,时间虽然短暂,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程英勾着她的肩膀跟随大队进入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ktv中,一群年轻人疯玩疯闹,从中午一直玩到了晚上七八点,天色渐黑后,又结伴逛去了地下烧烤城。
    程英咬了口牛肉,往沧蓝的方向看去,这一晚她出奇的安静,比起其他人反倒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淡淡的看着他们玩乐却不曾试图融入进去,她困惑的憋起眉,往沧蓝盘子里放了一根刚烤好的玉米棒子。
    "吃啊,你愣着干嘛。"
    她抽空凝着沧蓝斯文的吃相,心里有道梗卡在胸口处不上不下,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说不上来,只觉得面前的沧蓝与其说她是在扮演一个旁观者,倒不如说是她是在用眼睛静静的记录下她们的一举一动。
    就像是将要离开一个地方而再也不回来的旅人,她们用眼,用脑,记录下这里的一切,好在日后闲暇时放出来独自怀念。
    这次的毕业聚会蓝致也来了,远远的坐在隔壁桌与别的男生闲聊,程英碰了碰她的手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不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吗?说起来我也有两年没见他了。"
    沧蓝拿着玉米的手一顿,抬眸往蓝致那桌看去,而正巧的对上了他的目光,两两相望两人皆是一愣,还是沧蓝最先回过神来,她对着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记忆中的男孩历经两年的磨练变得更为成熟了,可原本围绕在他身上阳光般的气息正逐渐消退,她想起了他们的合照,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了。"
    那样单纯的笑容因为她的关系,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九点的时候展暮开车过来接她,沧蓝挂断了电话起身,犹豫半晌,蓦然回过头紧紧的捉住程英的手不放。
    "怎么了?"
    "程英。"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眼中溢满了不舍与忧伤:
    "再见。"
    "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呀。"程英回握住她:
    "说的跟生离死别似得,咱们就算毕业了,也可以见面的嘛!"
    她突然伸出手胡乱的揉弄着她的面颊:
    "以后你要是生了个女儿,就嫁给我儿子啊,咱们不止要做朋友,还要做亲家,这叫啥来着,亲上加亲!对,亲上加亲!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到时可别反悔了。"
    沧蓝被她逗笑:
    "如果我生的也是儿子呢?"
    程英抚额,像是被难住了:
    "这……就让他们搅基吧,我不管,反正……反正咱们这亲家是做定的了!"
    沧蓝露出一抹笑靥,一扫先前的郁色,白皙的面颊上印出两颗深深的酒窝,俏皮可人,程英不自觉的看呆了,沧蓝的长相很精致,那种美是犹如小白花那样的羞涩,纯洁。
    淡淡的没有特别的突出,却能给人一种清爽干净的感觉,可她却极少笑,在她身旁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紧紧相随。
    "程英,再见。"
    "再见。"
    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程英不知道的是,这一抹笑将会成为她留给她的,最后的怀念。
    ☆、第四十八章(全肉)
    虽然已经到了六月的天气,可夜晚的温度依然偏低,步出烧烤城的时候天已全黑,市中心里灯火通明,行人往来间她看到了展暮的车子。
    男人靠在车门旁,嘴中吐着烟圈,看到她过来,他掐灭抽到一半的香烟绅士的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累了?”
    沧蓝沉默的坐进车里,手刚要碰上安全带便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体贴的弯下腰给她系上扣子,指尖似有意,似无意的划过胸前的浑圆,轻轻擦上顶端的凸起,带出一阵颤栗。
    她愣了愣,面上一白,摇着头道:
    “不累。”
    沧蓝今天出来也没怎么打扮,只是随意的搭配了一件衬衣与长裙,夏天本就穿得少,衣服料子又是那种偏凉爽的雪纺,所以从展暮的角度看去,他能清楚的看到她薄衫下浅白色的胸衣。
    女孩正是发育的时候,再加上他这两年里源源不断往沧宅送去的补品,沧蓝原本消瘦的身体逐渐丰盈起来,胸前两颗鼓鼓的小包子越发圆润诱人。
    他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火热,两眼绞在她的领口流连不去,从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
    沧蓝心中一颤连忙伸手去掩,他却比她更快一步的扣住她的手腕,透过敞开的领口放肆的打量着她衣服下姣好的身段。
    展暮傍晚刚下的飞机,风尘仆仆的连衣服也没换,便赶过来找她,想来他们也有小半年没有见面,而他这次回来,为的就是两人在一周之后的订婚宴。
    沧蓝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见挣了几次没挣出来后,也就放弃了。
    看着他的眼中将要破茧的欲望,她生出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忆起两人小别重逢后,她的下场,她忍下挥开他大手的冲动,整个身体更往后缩去。
    她一直想不透,前世的展暮明明不是个纵欲的人,对她也并非像现在那么的需索无度……到底是哪错了?
    就在沧蓝愣神的那会儿,他已经放开她绕过车头回到驾驶位上,她悄悄松了口气,坐直了身体。
    当车子驶上公路好一段时间之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走的路线根本就不是回沧家的道儿。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的问道:
    “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展暮专注的开着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身上所有的线条都是硬的,一丝不苟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车子缓缓驶上盘山公路,正朝着他位于铜山路的一栋公寓开去。
    那是他在数年前为了买地而卖掉的房子,也是两人在上一世的家,这几
    年他公司上了轨道,赚回了那笔钱,便又找到买主,将那层楼以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买了回来。
    对于那一栋房子沧蓝是敬而远之的,毕竟那里给她的回忆并不美好,而在她的记忆中,那房子比监狱更来得冰冷,每天夜里,当她守在沙发上为展暮等门的时候,能够陪伴她的,除了四面墙便再无其他。
    只不过是想想她便已经全身发悚,见展暮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沧蓝犹豫一会,声音又轻了些:
    “展大哥?太晚回去爸爸会担心,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入了小区大门,她坐在位置上不敢乱动,背脊挺得笔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他闭口不答,她便没有再问,当车子停稳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落下了中控锁。
    注意到他的动作,她一急,脱口而出:
    “展大哥?”
    “小蓝。”
    展暮关掉车窗,侧过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她面上褪去最后一丝血色,精致的小脸上顿时惨白得吓人:
    “什么不一样的,我不懂!”
    悄悄往前倾去,她伸出摸上中控开关,可手没碰上开关便被他一把擒住,稍使劲,沧蓝身子一歪,已经一头扎入了他的怀中。
    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过膝的长裙微微卷起,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心中一慌,她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懂了。”柔软的腰身被扣得死紧,在他身上,她根本动弹不得,挣扎间连带沾染上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面前这张英俊的脸,此时正下流的贴在她胸前,贪婪的汲取着少女的幽香。
    “不要在这里。”
    密闭的空间中,他的手如影随形的纠缠在她身上,她的力量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会有人看到……”
    前襟蓦的一冷,她惊慌尖叫,垂眸发现他正用着嘴,一颗一颗的解着她的扣子,两条白细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腰杆被迫挺起,也使得胸前的两颗浑圆越发挺立,灼热的鼻息喷上稚嫩的皮肤,连带引来无数的颤栗。
    他的动作缓慢,时不时伸出舌尖去舔舐,逗弄她娇嫩的乳、尖,薄唇一张,甚至将那两颗白乎乎的肉团子如数吞没。
    她倒抽一口凉气,哭着提醒道:
    “会……会被人看到……”
    奈何纤细的腰身被扣得死紧的,除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暧昧的卡在他下腹,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被他控制着的。<
    br>  就像被顶死在细网上的蝴蝶,只能微弱的闪动着翅膀做着最后的挣扎。
    女性的重点部位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在他腿上,她喘着气,哭得断断续续,在他的钳制下,她就犹如一条被抓牢的泥鳅,扭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逃走。
    此时沧蓝的内心是复杂的,她一路挣扎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又害怕发出太大的声响引来他人的注意,是以她无声的抗议在他眼中变得更为微不足道,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狂肆,放、荡。
    “展大哥……展大哥……”
    从前展暮对于沧蓝来说那就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对比兄长,他更像是她崇拜的偶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氏,任何在她看来困难无比的事情落在他手中,总是可以轻易的解决,相较于父亲,在年幼的沧蓝眼中,展暮更为值得依赖。
    可如今这个她眼中的偶像却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做出了最下流、无耻的事。
    “放心,这几扇车窗都是特制的,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手放肆的伸进她裙子里,撩开柔软的内裤,食指长驱而入。
    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沧蓝双目一红,紧紧攀上他的手臂,哭着道:
    “我们回去再做,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哭得断断续续,话还没说完便给人封住了小嘴。
    濡、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带着纯阳刚味的气息将她整张嘴儿吞噬,他绞着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断的哺入唾液,沧蓝皱眉咳嗽了一声,心里厌恶着却又不敢做过多的挣扎,只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呜咽。
    展暮的长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没见弄出多少水来,他目光落在少女惨白的脸上,这样脆弱不甘的模样不会惹来他人的怜惜,反倒会令人想要更深一层次的去蹂、躏、玩弄。
    倏的,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头,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吮出“嗔嗔”的淫、靡声。
    “你不觉得在这里做很刺激吗?”
    少女脸上是藏不住的羞耻与不堪,她摇着头不敢苟同他的观点。
    “有没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着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等不到她的回答,他非但不恼,反倒温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