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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细腻的触感在掌心划过,梁夕敢发誓,这时候不会心猿意马的一定不是男人,或者至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这两者梁夕都不是,所以他心跳一阵加速。
    薛雨凝的脚踝握在手里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块上好的温玉,指尖放在上面,竟然会自己滑落。
    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了一层淡淡的光辉,晶莹剔透中就连里面淡淡的青筋都能够若隐若现。
    女孩子特有的体香一阵一阵飘进梁夕的鼻孔。
    梁夕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现在可不是占便宜的时候。
    屏住呼吸将薛雨凝的身子放平,女孩子似乎有了感觉,鼻腔里传来一声轻轻地嗯声,两条如藕似的手臂往两边一扬,衣服顿时松散了开来,露出一截浑圆的肩头。
    梁大官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捏住她的衣角将她露出的春光遮住。
    但是薛雨凝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呢喃着竟然又将梁夕好不容易替她遮住的肩头扯开,而且这一下力气还挺大,不仅将原先雪白细腻如苹果般的肩膀露出来,更是露出里面鲜红的亵衣,发育的胸部高高挺起,不断起伏着。
    梁夕的手就在她胸口的正上方,直感觉到无穷的热力从那火红的小衣里面撒发出来。
    感觉到两股暖流在自己的鼻孔里缓缓流动,梁夕这时候都想哭了。
    别人都羡慕期望不已的艳福,自己现在居然能把它当做洪水猛兽。
    梁夕知道薛雨凝一直就对自己有误会,虽然他也不自认是正人君子,但是这种非正大光明揩油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虽然我是流氓和色狼,但是我也要做一个有职业道德,有职业操守的流氓和色狼。
    像现在这种偷偷摸摸占女孩子便宜的事情,对于梁夕这种有高志向的流氓和色狼来说,是不屑于去做的。
    “但是要是我不小心碰到怎么办,这丫头胸这么大,波涛汹涌下不小心震伤了我的手怎么办,要不要先收一点补偿?”梁夕蹲在薛雨凝身边搓着手装模作样迟疑着,眼角鬼鬼祟祟在女孩子身上瞥着。
    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算了,先脱险再说,算你小丫头今天占便宜了。”梁夕气得哼哼,小心翼翼捏住薛雨凝的衣角,想重新帮她把衣服遮回去。
    “按照小丫头对自己的成见,如果她现在醒了,恐怕自己趁她昏迷的时候偷吃她豆腐的罪名这辈子都刷不掉了吧。”梁夕心里都佩服死自己了,“像我这种正人君子,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小丫头你可千万不要醒过来呀。”
    梁夕摇头晃脑,嘴里念叨着,或许是上天听到了这番话的最后几个字,就在梁夕手捏衣角悬在薛雨凝胸口正上方的时候,女孩子嘤咛一声,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兮,清亮的双眸缓缓睁了开来。
    薛雨凝苏醒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满脸龌龊的人蹲在自己身边,哈喇子流得满下巴都是,手掌就在自己的胸口正上方,捏着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则衣衫不整躺在地上,酥胸半露。
    第220章 你是最坏的好人
    梁夕和薛雨凝大眼瞪小眼,四周安静无比,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气氛一时间诡异到了极点。
    “呀!”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让梁夕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薛雨凝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梁夕甚至都看到屋顶上的碎石都被震得窸窸窣窣落下来几颗。
    “你对我做了什么!”薛雨凝两眼冒火,一把扯住衣服捂住胸口,身子敏捷地一跃就要站起来,那眼神似乎要把梁夕生撕活剥了。
    但是她似乎没意识到,她的双手和双脚是被捆住的。
    直起身子还没站稳,薛雨凝便觉得两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往前跌去。
    而梁夕看上去似乎是被刚刚她那一声尖叫给吓傻了,竟然就面对着倒向自己的诱人娇躯一动不动。
    扑通一声,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梁夕被薛雨凝女上男下扑倒在地,脸颊被她胸前的两团粉嫩夹得紧紧,两人四条腿紧紧纠缠在一起,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梁夕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大惊失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烈女型流氓?完了完了,今天的贞操恐怕是保不住了。”
    脸颊摩擦中感觉到薛雨凝隔着衣服有一粒小小的凸起不断磨蹭着自己,梁夕眼睛一亮,对着那凸起轻轻吹了一口仙气。
    “你,你走开!”薛雨凝又羞又急,感觉这个厚颜无耻地人竟然还在对着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吹热气,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薛雨凝恨不得现在就拔剑插进这个可恶的人嘴里搅烂他的舌头。
    “喂,小姐,你现在压着我,还要我走开?”梁夕转着眼珠子,呼吸间全是女孩子诱人的淡淡体香。
    梁夕之前和双头老祖打斗时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薛雨凝接触到他的肌肤,全身剧软,身子如触电般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不断打转:“对,你快走开!”
    “嗯,好。”梁夕点点头,两手突然上翻,扶住了薛雨柔的肩膀。
    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薛雨凝如惊弓之鸟般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惊慌道:“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是再敢轻薄我,我杀了你!”
    这对姐妹张口闭口就是杀人,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梁夕心中暗道,脸上冷笑:“小妹妹,我真就不知道了,你身上到底哪里值得我去轻薄了?”
    嘴上说完话,梁夕两手用力扳住薛雨凝,竟然将她笔直地横着提了起来,然后轻轻放到一边的地上。
    从始至终,梁夕都没有一块多余的地方碰到薛雨凝。
    梁夕之前只是单纯想给薛雨凝解开捆住她的绳索,脑中并没有龌龊心思,此刻和薛雨凝对视,眼神清澈,好像全世界最纯洁的人就是他了。
    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淫邪,薛雨凝咬着嘴唇哼道:“谁稀罕你现在装好人。”
    低头看到自己半解的胸口,火红色的亵衣还微微露出一截,细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淡淡荧光,薛雨凝心中想到刚刚自己被这个恶人趁机占了便宜,越想越是委屈,忍不住泪落双颊,嘤嘤哭了起来。
    梁夕平白无故被人冤枉,偷腥不成反惹一身骚,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刚才装什么正人君子哟,捏一下赚一下呀,省得现在什么都没做,反而还被误会。
    小丫头垂头啜泣,梁夕也懒得管他,四下环顾寻找起出口来。
    坐以待毙不是梁夕的风格。
    如果继续呆在这儿,自己将要面对的是生死未卜,而要是自己主动求生,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这间屋子四面都是墙壁,梁夕用坎水刃在墙壁上切下来一小块青砖,放在手心用力一握,青砖顿时就碎成了粉末。
    梁夕蹲在身子,按着墙壁一点一点撒着这些细细的粉末。
    如果这墙壁之间有缝隙的话,即便是细弱的微风,也会将这些粉末落下的轨迹吹出一丝弧度。
    梁夕屏住呼吸,动作也放得轻柔无比,一举一动都缓慢到了极致,生怕因为自己身体移动时产生的气流干扰到粉末,所以没多久他的鼻尖上就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梁夕全神贯注寻找着可能的出口,但是薛雨凝盘坐在地上嘤嘤哭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确实惹得梁夕无比地2烦躁。
    “嘤嘤嘤嘤,你欺负我姐姐,现在还乘机轻薄我,趁我不备摸我的胸,我不会放过你的——”薛雨凝细碎的抽泣声传入梁夕耳朵,让梁大人紧张的心理里腾一下子燃起一股无名火。
    这丫头怎么这么烦,摸胸这样的话居然也张口就来,臭丫头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至少比她这个妹妹要端庄不知道多少倍吧!
    梁夕猛地一下子转过身来,眼睛盯着薛雨凝一眨不眨,眼神凶恶无比。
    薛雨凝被他吓了一跳,顿时也忘记了抽泣,瞪着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梁夕,身子不断往后缩着:“你,你想要做什么,你的手摸了我的胸,这件事你是抵赖不掉的。”
    梁夕刷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瞪着薛雨柔,腾腾几步走到她面前大声道:“我就摸了怎么样?我的手摸了你的胸,你的胸不也摸了我的手?嗯?”
    这种流氓理论也只有梁夕才想得出来,薛雨凝显然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人这么无耻,一下子愣在原地,竟然下意识点了点头。
    “这不就对了嘛。”梁夕笑着一拍大手,“大不了我过会儿让你摸回来就好了。”
    听到疯言疯语,薛雨凝被他调戏得两眼冒火,如果不是手脚被捆住不能随意动弹,不然她早就像是笑母豹一样扑到梁夕怀里撕咬了。
    梁夕心里大叫我的个乖乖,这小妞生气起来的样子和薛雨柔有八分神似,娇嗔微怒中却有包含了一丝少女的青涩稚气,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里好像有一湾秋水一直在荡漾着。
    见她紧咬银牙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梁夕叹了口气,正色道:“薛师妹,我刚刚真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想帮你割开手上和腿上的绳索的,但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春梦,自己把衣服给扯了开来,还想妄图轻薄我——”
    听他越说越没边,薛雨凝轻呸一声,像是记起了什么,急忙低下头朝自己的衣襟望去,脸色顿时变了几遍。
    “梁夕你真的没有侵犯我?”薛雨凝轻咬着下唇,看着梁夕的眼睛问道。
    “绝对没有。”梁夕正色摇头,眼中透露出丝丝坚定,“我梁夕江湖人称诚实小郎君,正义一公子,怎么可能欺骗你这样的无知少女。”
    见薛雨凝嗔怪地望向自己,梁夕赶紧改口:“你这样的无良少女。”
    说完又发觉不对,于是索性不改了,看着薛雨凝撇着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看到梁夕露出无赖相,薛雨凝的反应出乎大官人的意料。
    小丫头扑哧一笑,眼中晶莹闪烁,这一笑足以把满天星辰都比了下去:“梁夕,你是最坏的好人。”
    第221章 密封的石室
    “最坏的好人?”梁夕不管怎么琢磨,都不觉得这句话是在表扬自己。
    见梁夕抓耳挠腮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薛雨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出声后立即就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脸色微微一红,把手递到梁夕的面前:“你刚刚不是说要给我割开绳子吗?”
    听到她这番话,梁夕想起了正事,手中的坎水刃花哨地翻了一圈,捆住薛雨凝手脚的绳索便应声而断,落到地上时发出一阵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梁夕捡起一块碎片捏了捏,感觉像是一种软金属。
    趁着梁夕没有注意自己的机会,薛雨凝转过身将自己胸前的纽扣全部重新扣好,将无尽的春光全部拢入其中。
    “你这么就相信你胸口的纽扣不是我解开的了?”梁夕总觉得这事情发展得有些快,前一秒钟还是一副被**的凄惨模样,下一秒却又若无其事了。
    “嗯,女弟子衣服的纽扣分里外两排,里面一排的设计只有穿衣服的人自己才能解开,外力要解开的话只能弄断纽扣。”薛雨凝果然比她姐姐薛雨柔豪放不少,将胸前的纽扣揭开一颗,探到梁夕面前,“我刚刚已经看过了,里面的纽扣都是完好无损的,所以应该是我昏迷中自己不小心解开的。”
    “原来是这样呀,哎呀,非礼勿视,一个女孩子要端庄,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解衣服呢。”梁夕探头探脑,口气是无比地正经,但是眼睛却是盯着薛雨柔的胸口一眨不眨,“靠的太近没看清楚,等我往后退几步你多解开几颗让我观摩一下,啧啧,这么精巧的设计,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见他口是心非的模样,薛雨凝哼一声冷笑,飞速地穿好衣裳,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我记得我好像是被双头老祖捉来的。”
    “他捉你做什么?”这是梁夕最好奇的问题,难道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那两个老怪物对未成年少女有兴趣?
    薛雨凝回忆着那时候的事情,眉头微皱:“应该是我射出仙剑打伤了他,所以才特意捉我的吧。”
    薛雨凝这番话说起来轻松,但是在梁夕心底却几乎是火山海啸齐齐爆发。
    原来那时候不顾所谓的正道守义,射出仙剑打伤双头老祖从而救了自己一命,间接帮助自己重伤双头老祖的原来是薛雨凝。
    梁夕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眼睛深深望着薛雨凝:“这丫头虽说和自己不大对路子,但是关键时刻却比那些老东西靠谱多了。”
    薛雨凝感觉到梁夕盯着自己,倔强地抬起头想一眼瞪回去。
    但是和梁夕两眼对视时,突然看到对方眼中似乎有一道银丝闪现,接着自己全身好像触电般阵阵酸麻,不由一阵心跳加速,脸颊眼红。
    “听说你上次和我姐姐铲除吸血蝙蝠时,也被困在一处山洞里过?”薛雨凝说这句话,原本目的是减缓下她此刻慌乱的心。
    但是这番话听在梁夕耳朵里,却是怎么都觉得暧昧。
    薛雨凝很快也发现这句话含有歧义。
    姐姐和梁夕单独呆过,自己现在也和梁夕孤男寡女被困住,想到这里,薛雨凝脸红过耳。
    梁夕原本还把薛雨凝当成是一个维护姐姐,有些蛮横的小丫头片子,但是知道当时射出仙剑的是她后,顿时对她高看了不少。
    说话语气里不知不觉也没之前那么生硬了。
    “这里应该是双头老祖暂时关押我们的地方,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他人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梁夕说道。
    “这样子啊——”薛雨凝没有梁夕想象的那样害怕,而是在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阵,然后无奈地摆摆手,“我的仙剑钉在双头老祖的胳膊上了,现在没有武器。”
    这屋里唯一能做武器的就是头顶的那盏硕大的水晶琉璃灯盏,但是梁夕很难想象薛雨凝用纤细的胳膊抬着这盏灯和敌人近身肉搏的模样。
    “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吧,这屋子古怪得紧。”梁夕可不愿意等到双头老祖恢复伤势了主动来找自己。
    薛雨凝醒过来了,梁夕也不愿意再用之前撒石粉的笨方法了,将自己的手掌摊开,贴在墙壁上,缓缓将真力渡入到墙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