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可以说普体玩家也有成为高手的机会,但需要付出极大的精力与努力,门派任务都是根据修为做为难度标准,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大化、渡劫七个难度;除了特殊任务有修为要求外,很多任务都是无限定的,炼气修为的门派弟子,也可以去接渡劫级的任务,跨品完成任务都会有数倍的贡献度加成,最低是10倍,最高是100倍,看任务提示而知,同品任务则无贡献度加倍奖励。
房仲述的贡献度那是多得离谱,他没有做过一次的门派任务,却因为一直是第一个跨品的玩家,从而对仙鹤派有重大贡献,门派自动会送给他贡献度;如今,他的贡献度己是高达1180万,估计整款游戏都没有人比他高。
秘境的开启受龙王之泪的影响非常的大,除了己开的秘境不受影响外,很多房仲述知道的秘境,居然在海底都无法开启,信息提示说秘境己被封印;房仲述原想在西岭找处秘境,狠狠的将自己的修为提升上去,却没想到居然连秘境都受了影响,想要提升修为,也只能入中土,没有被海淹没的中土秘境,肯定是没有被封印的。
房仲述悲催,凝罡玩家也很悲催,全部未被发现的秘境都被封印,他们只能去打那些己经开启的秘境增加修为;好在龙王之泪的出现有利亦有弊,弊就不需要说,而利,则就是海底出现无数的海怪与海妖,这些怪物的强悍度比起秘境怪物也是没有丝毫逊色的。
普通玩家那自然是惨得很,被海怪与海妖杀得经常复活,只好回门派练级点内混日子,要嘛就是组建数万人的大团队去杀怪,能得到多少修为经验也就只有天晓得;而凝罡玩家们自然就高兴,己开启的秘境怪物修为低过他们,他们实在无法获得多少修为经验,如今有大量的海怪与海妖,修为经验不低过秘境怪物,那还不赶紧开杀啊!
海怪基本上都是凝罡化神期,海妖则是真罡大成期,凝罡玩家也都是组团杀怪,房仲述沿途遇到数十个千人团队,皆是由凝罡玩家组成的团队;这些团队围杀数量不等的海怪,而海妖就是海怪王,它们不会成片成片的出现,都是躲在海底某处,凭着在海底的优势,偷袭玩家,吞噬玩家的身体以增强修为。
房仲述连续坐十来个传送阵,才到达南疆地域,随后凭着记忆找到南疆“逍州”的位置,然后又很辛苦的找到“英水河”的位置,英水河自然早就消失无踪,南海九太子在房仲述进入其海域时就己是发觉,派出一位海族将军,将房仲述请到了河宫中。
“间鹤道兄,此来可是想问如何破除龙王之泪?”南海九太子不等房仲述坐下,就很直接的问道。
房仲述摸了摸自己眼角边的妙真之泪,“九太子,天庭之所以任四海龙王为祸临仙境上百年,但这种情况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待天庭注意到临仙境时,龙族所受的惩罚,相信九太子也知道会有多重,到时所有的龙族将会被遗回海中,九太子想要继续呆在陆上内河,肯定是不行的。”
“是啊!唉。”南海九太子叹息一声后继续说:“我亦是劝过父王,可大伯在哭,我父王劝不住,也只好回家哭,三叔与四叔也跟着哭,结果就酿成了此次大灾难。”
“听闻东海有件奇物,名为定海神针,后来被孙悟空给夺取走,孙悟空西游成佛后,被改名为金箍棒的定海神针,由于在西游中杀气太重,被佛祖如来封印起来,九太子可知此物被封在何处?”
“那可是百万年前的事情,那时我还小啊!”
房仲述闻言哭笑不得,你都一百多万岁了,这还叫小啊?南海九太子并不知定海神针被封在何处,房仲述只好告辞离去。
房仲述之所以要找定海神针,倒不是想要这件宝物,实际上他想拿也拿不到,这是孙悟空的专属法宝兵器,谁都不可能得到,最多就是借用一下;破解龙王之泪,除了天庭下旨令龙王停止嚎哭外,就是使用定海神针,此针被名为定海,那可不是假的,直接往海里一扎,保准整个海域天翻地覆,嚎哭中的龙王也不得不停止哭泣,否则就被硬生生的给海水压死掉。
龙王被海水压死,这句要说出去肯定被人笑掉大牙;但定海神针就是有如此强大的威力,特别是它在西游中积下的杀气,又因为被佛祖如来封印后造成的怨气,都使得它的威力更加强盛。
若是房仲述没有释家心法,想要取到此物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可是积两家之长,只是现在没有得知定海神针被封印的下落,房仲述也只好打消了这个打算;后世龙王之泪的主线剧情也是有出现的,守海神针的任务也出现,只是没有人做完这个任务,定海神针的地点也就无从得知。
离开南疆,房仲述又坐海底传送阵进入北域,少了三百五十只冰鹤,千鹤寒冰阵一直无法重现威力;中土强者无数,更因为西岭的原因,在中土行走估计危险重重,所以必须有更多的防身手段才可以。
刚刚进入北域,神识突然传来一股很强烈的热流,房仲述神识一动己是进入五彩鹤中,随着那条热流一直探到五彩鹤的“道兵境”,里面一头庞大而威风的冰鹤,正是热流的来源;房仲述定眼一看,才想起这只冰鹤王是怎么来的,它是在“水移秘境”得来的神识,后来与冰鹤合体成功,就成了冰鹤王。
冰鹤王实际上也算是灵宠,只是它由于千鹤寒冰阵的原因,一直陷入休眠,如今居然自动的苏醒过来,让房仲述心中一动;冰鹤王被召唤出来后,浑身皆冒着腾腾寒气,迅速将周围的海水凝成冰块,随后一层层冰幕将它团团保护起来,不再受到海水的压力侵袭。
冰鹤王长唳一声后传来一道神识,要房仲述跟着它前行,房仲述此时己经是明白了自己的冰鹤肯定是有着落,大喜之下,赶紧跟着冰鹤王,在北域海底不断的穿梭;北域的地理环境很特殊,海底并都是水,还有很多的冰川,冰山等等。
若是房仲述遇到这些,只能浮出水面,而冰鹤王则直接破冰而过,就如同遂道一样,让房仲述看得很是欣喜,获得神识的冰鹤,与以前的鹤民还是相当不同的;鹤民虽然有一定的智力,但仍属原始状态,而冰鹤王的那道神识,可是人类修真者留下的,经过时间的推移,这道神识有了自主意识,所以它才不介意选择冰鹤做为身体,若是仍然存有修真者的意识,估计是不愿意当冰鹤的。
在海底冰川下也不知飞移多久的时间,房仲述突然感到浑身的冷意,这让他大吃一惊,凝煞化神中期的修为,居然也扛不住此处的寒意,由此可见这地方肯定是零下几万度;赶紧召出五火七禽扇握在手中,扇中传来淡淡的暖意,冲去房仲述体内的寒意,而冰鹤王却非常舒服的不断尖啸,其速度更加快,带着房仲述一头扎进一座冰洞中。
房仲述顺着那冰鹤王打出来的洞穿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满眼的冰雕,房仲述忍不住惊叹道:“哇。”
第四卷完。
第一节 旧风拂新颜上
2011年9月1日进入游戏,如今己是12月初,整三个月的时间眨眼之间过去,房仲述靠在宿舍外走廓上的栏杆,望着楼下小巷来来往往的人群;手中的烟正慢慢的朝烟屁屁退去,沉陷在自己思绪中的房仲述,却毫无所觉,直到手指被烧着,才啊一声叫痛,甩掉手上的烟蒂
楼下一位骑自行车的哥们被掉落的烟蒂击中,身上的西服被烧出一个洞,哥们大怒,抬头吼道:“哪个小逼弄得?”
房仲述倒没有躲避而开,朝楼下生气的哥们喊道:“礼貌一点,错我认,钱我赔。”
那哥们与房仲述四目对望,房仲述瞧着这哥们怎么有点眼熟,正在记忆内搜索时,楼下的哥们倒是先喊道:“房仲述,你是房仲述?狗日的房仲述。”
房仲述也记起这位是谁,乃是他大学的同学洪亮量,他大笑道:“洪娘娘,原来是你啊!”说完就奔下楼,与洪亮量来个热情的拥抱;两人在大学时的交情并不是很深,但在社会上摸爬了数月的时间,就算大学时交情不深,此时也是很激动的。
与洪亮量拥抱后,房仲述也记起来,这哥们正是舟关县人,洪亮量很热情的邀请房仲述去他家里坐坐,房仲述也没有拒绝,在路上买了一箱啤酒及一些小吃后,去了洪亮量的家;洪亮量的家庭条件还不错,他父母住在县南玉山路,而洪亮量自己则住离县政府不远的中舟正路。
洪亮量替房仲述倒满酒,两人连干三杯后,洪亮量说道:“七月份毕业后,我在省城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名牌大学出来的都难找,我们这种草鸡大学自然更难找,所以,我就回到了县城;我父母正奔波着替我找单位,之前公务员考试,我倒是参加了,可惜没过,对了,你怎么在舟关县?啊,你刚才站的地方是县委宿舍楼,莫非你小子混进人民的队伍中去了?”
房仲述也将自己毕业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自然没有全说,只说自己遇到贵人进入市网监科,恰好又有正式编制的名额,他又恰好懂得一些东西,然后很恰好的得到那个名额;一连串的恰好,把洪亮量搞得有些头晕,笑骂房仲述就是一个恰好货,两位大学同学的酒量都非常的好,一箱啤酒很快就见底了。
虽然喝得不是很尽兴,但这样的度刚刚,两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说些大学内的事情,还有大学里的同学的近况;房仲述在大学里不算活跃份子,基本上属于边缘人与隐形人,这跟他的性格无关,跟他的家庭条件有所关系,在大学期间,房仲述也是很忙碌的,整天打短工赚钱,与班上同学之间的关系自然不是很亲近,但班上有活动的话,房仲述都有参加。
因此,班上同学倒也都知道有房仲述这个人,再加上房仲述这名字让人印象极深,所以房仲述虽然自认为是边缘人与隐形人,他班上一百多号同学还是都记得他;洪亮量的名字跟房仲述的名字有得拼,两人因为名字没少被同学们打趣,所以两人在大学里还是有些来往。
“蔡妍知道吗?”
“知道,校花嘛!”房仲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随口应道。
“我前段时间在舟关县里看到她。”
“哟,你还不死心啊?”房仲述大笑道。
蔡妍跟房仲述他们不同系,房仲述当时读的是“农村金融合作财会系”,这苦逼的系,房仲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考上了;而大学四年读下来,房仲述居然还没有理解这农村金融合作到底是指什么东西,说起来足够悲催的。
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会计培训,什么政治经济学、会计总训之类的,与别的金融系也没有多大区别的,毕业后还领了一张会计证;但如果让房仲述真的去当会计,估计他也是满脑子的草鸡,洪亮量毕业后倒也去应征过会计职业,结果上班一周就自动辞职,用他的话说,学的东西根本用不上,会显摆的就是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蔡妍读什么系,房仲述还真不知道,他在大学时不会去注意什么校花校草之类的,他认为这些东西很难跟他产生什么人生的纠集,所以不需要也没有必要去知道;洪亮量长得人高马大,在大学里是校篮球队,人气还是相当高的,学校内的什么风吹草动,这小子倒是都知道,与房仲述闲扯的时候,都会当故事说出来。
房仲述是个很好的听众,他本身没有什么故事可言,所以就很喜欢别人说故事,也难怪他在后世的时候经常逛论坛,跟他自己游戏毫无精彩可言有莫大的关系;洪亮量正是觉得房仲述是最佳听众,因此在大学期间,只要有一空,就逮住房仲述说话。
蔡妍是07届人气最旺的女生,苦逼的草鸡大学出个校花不容易啊!所以,很多自认有资格的校草们,就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去碰运气,洪亮量就是其中之一。没有什么奇迹发生,也没有什么曲折或是狗血的桥段发生,洪亮量败北而回,然后不死心的继续追求,;每次遇到挫折,都会拉上房仲述喝酒,房仲述大学时的零花钱很少,他最喜欢别人失恋,一失恋就有酒喝,就有饭蹭。
大二到大四期间,全班六十九个男同学,除了房仲述无恋可失外,其余的六十八个都失恋过,而他们倾诉的对象就是房仲述;不是这些男同学找房仲述,而是房仲述一听有哥们失恋,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先是一脸踩到大便似的悲苦,然后长叹一声说:“爱情啊,你为啥不姓x”,这个x是指当时同学的姓,若是姓林,那就是爱情啊,你为啥不姓林之类的。
这句开场白立即引起共鸣,失恋的男同学立即拉着房仲述讲述起他的爱情历程,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曲折爱情,听得房仲述时不时还冒出几句诗。
比如“故人己搭火箭去,到了火星变et”之类的,做为最佳听众,什么时候搭话也是相当有技巧的,房仲述当听众当久了,倒也给他摸索出其中的技巧;慢慢的,他就能够很娴熟的插话,并引起诉说者的赞同,这为他日后蹭饭蹭酒喝打下坚实的基础。
自认是班级边缘人的房仲述,从躺在沙发上的洪亮量嘴中才知道,他在班级的人气也是相当高,被班上男同学称为“饭倾述”,意指房仲述是最佳倾述对象,但要找他倾述,必须负责这狗日的饭,否则房仲述肯定不会前来当听众。
房仲述还是首次知道自己有“饭倾述”的外号,这让他不得不感叹自己在班上的消息实在是闭塞,整整四年时间,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外号;洪亮量是被房仲述蹭饭蹭的较多人中之一,他失恋的次数太多,而且都是同一个人带给他失恋,房仲述在当时认为洪亮量很傻叉,人家蔡妍根本没有正眼搭理过你,你丫哪有恋可失啊?
但这话不能说,还要鼓励洪亮量同学继续努力,然后继续失恋,否则哪里找冤大头蹭饭啊?
“喂,扯远了,赶紧说回蔡妍。”房仲述不想在饭倾述这个话题上扯下去,赶紧将话拉回到洪亮量最感兴趣上面。
洪亮量果然不再纠缠与报怨大学时被房仲述骗走了多少顿饭,转而谈起了蔡妍,“就两个星期前,我在县里的舟关北路遇到她的,她当时正挽着一位老头的手,态度亲密,玛的,又一棵白菜被猪拱了。”
“你大学时不是说,蔡妍是外市人吗?怎么会出现省市下级县内?”房仲述倒是没有太在意蔡妍做什么,他是个很好的听众,而适合时机插话在大学时养成了习惯;也让他几乎是本能的接别人的话,现在说的这一句,就是本能反应,与房仲述感没感偿趣是无关的。
两人又扯了一个小时的蛋,洪亮量突然大叫一声,说游戏时间到了,房仲述不需要问也知道洪亮量在玩什么游戏;房仲述在游戏内一直是自称间鹤子,所以没有人知道他还有另一个id“房仲述”,除了云鹤子知道外,整个游戏还真没有人知道。若是房仲述用的是另一个名字,洪亮量肯定会知道这就是他,房仲述这样奇特的名字,可不会出现太多的重名。
从洪亮量家里出,天色有些晚,白天的时候,房仲述基本上都是在游戏内,他下线的时间通常是17点,然后有事就继续混,没事的话早早进了游戏。一般情况下,都会做些运动,一直到22点,然后才会进入游戏。
洪亮量觉得有时候世界真的很奇妙,他在不久前才刚刚提到蔡妍,却没想到,他刚刚游戏没多久,蔡妍居然找上了他的家门;蔡妍能够知道他的住址一点也不新奇,大学时追求蔡妍,洪亮量把自家祖宗十八代都给交代清楚,若是知道自家祖坟在哪,他肯定会抛了祖坟来证明自己的祖宗十八毫无虚言。
房仲述在宿舍楼道上打拳,旁边蹲着几个同事,或抽烟、或吃面,虽然所作之事不一样,但喝彩声却是很一致的;房仲述打得拳是鲁小山教的,鲁小山说这是他的祖传拳术,叫“鲁拳”,当时听到这拳名,把房仲述笑喷了,“乳泉”啊!多有爱的拳名。
只是打拳打得还没有出汗,就听到洪亮量在楼下大声叫他的名字,房仲述的同事探头吼道:“没事一边去,房主任正忙着呢!”
洪亮量吓了一跳,虽然知道房仲述在县委里工作,没想到却是升到了主任的位置,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说到貌相,洪亮量心里一阵古怪的情绪,这位大学同学给他的第一印象非常的深刻,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相貌以及气质,让洪亮量叫出房仲述的名字时,是一阵的后悔。
后悔什么?自然是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嘛!房仲述的面貌骨骼是没有什么改变的,变得是他的肤色与气质,而气质这玩意儿需要接触长一点的时间,才能够体现出来;洪亮量能够一眼认出房仲述,那是第一眼,等他第二眼再看的时候,就会觉得这不是房仲述,再接触一下,又觉得这就是房仲述,所以感觉是很古怪的。
房仲述笑骂一句收拳,探出头说:“娘娘,是不是约我去喝酒啊?”
洪亮量笑道:“你都当主任了,还没改掉饭倾述的习惯啊!下来吧,我请你。”
“房主任,刘春妹来的话,是不是把她的饭菜送给我?”另一位同事跑到房仲述宿舍门口说道。
“滚蛋,我要留着自己吃。”
“房主任啊,做人要厚道,都在外面有得吃了,还死搂着家里的饭。”同事笑嘻嘻的说道,被房仲述舞了一下拳头后,赶紧闪人而走。
同事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倒是相处的蛮不错,若是同在一个科室的话,估计也是面和心不和,房仲述倒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大学蹭年代;这宿舍楼一共五层,他住三层,而整幢楼一共有五十个房间,也就是住的五十个青年。
不过单位却是各有不同的,有的是警察,有的是水利局,还有县医院等等,来自县内很多的单位,房仲述经过一段时间后,基本上摸了个清也混了脸熟;再加上他练出来的最佳听众功,使得他楼上楼下的经常找他聊天,整幢楼内住的都是刚刚分配来的小青年,初来乍到又人生地不熟,自然是有些苦恼与共同点的。
下了楼,看到洪亮量身边居然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房仲述看了一眼后就快速移开眼光,笑着对洪亮量说:“嫂子长得很漂亮啊!刚才怎么不介绍?”
洪亮量知道房仲述不认识蔡妍,他也没有打算介绍,更没有解释的意思,倒是蔡妍自己出来解释说:“我是蔡妍,大家是校友。”
“哦,你好,你好。”房仲述赶紧跟蔡妍握手说道,然后扭头一脸疑惑的望着洪亮量,洪亮量看了一眼蔡妍,蔡妍笑了笑说她去买些东西,然后径直离去;待蔡妍拐出小巷后,洪亮量才说出带蔡妍来的原因。
其实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就是蔡妍的车跟别人的车碰到一起,那开车的是个小年青,看到蔡妍长得漂亮,就说钱不用赔,让蔡妍摆上一桌道歉席就可以;蔡妍的车被小年青扣下,蔡妍无奈,在舟关县又不认识什么人,她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最后就想到了洪亮量。
洪亮量虽然是舟关县本地人,但他的家庭背景也没有什么特殊,然后就想到在县委工作的房仲述;找来时,洪亮量的打算是报出县委的名头也能唬吓一下,刚出学校大学,对体制内的东西了解不是很深,洪亮量的这种想法也不算太离谱。
房仲述经过方怡家的事情后,对这些东西倒是认识了一些,所以对洪亮量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县委的名头哪里能随便拿出去吓人,再说他虽然是主任,只是个虚职,根本没有实权。
不过洪亮量都找上来了,自然不能拒绝,房仲述回到宿舍楼下,扯着嗓门叫了几个人的名字,几个哥们冒出来应了一声,随后跑下来,听完房仲述的话后,几个年青人居然还真热血,又扯起嗓门叫人。
房仲述与这几个人关系很好,而这几个人跟别的人关系也不错,三两下功夫就叫了三十多个人,全是事业单位的公务员;房仲述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靠谱,有心想说只要几个人去就行,但最早下来的几个哥们却说人多势众,再说喝酒嘛,人多了也能扛得住,房仲述无奈,只好率着三十几个公务员出了宿舍楼。
洪亮量吓了一跳,这是去打架吗?蔡妍转回来时也觉得不合适,但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受他们控制,最后只好浩浩荡荡的向舟关大酒店行去;舟关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沿途又遇到出来逛街的同事,扯了几句后,居然也跟着去凑热闹,等到了舟关大酒店时,己经快要达到百人之多。
舟关大洒店的经理就奇怪了,明明没有婚宴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上前一问,只是说找人,再看这些人的打扮与举止,也不是什么社会闲散人员,奇怪的酒店经理自然不会阻拦。
数十人上了酒店的三楼,推开包厢,里面只坐着五个年青人,这五个年青人被如此多的人涌进来吓坏掉,为首的一个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是很爽快的倒上酒,朝还在涌入的人群大喊道:“兄弟,兄弟,我有什么错的地方,请尽管说,先干三杯道歉。”
待蔡妍有些小心翼翼的走出人群时,年青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再次连喝三杯后对蔡妍说:“大姐,大姐,我错了,错了。”
房仲述啼笑皆非的望着整件事情的发展,他的舍友们都是刚从学校出来,身上的棱角还没有被抹去,而且他们都是外地人,分配到此处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考过来的,对社会的一些现像,他们没有能力去改变。
因此,遇到这种有点耍流氓性质的事情,他们热血一涌就联合出来,只是走到舟关大酒店时,他们的热血也退得差不多,事情的性质与严重性,也被他们理得一清二楚;幸好那年青人很识相,舍友们见事情这样结束是最圆满的,赶紧纷纷退出包厢,各自返回宿舍,只有房仲述、洪亮量与蔡妍留下来。
房仲述是事先不知道对方只有五个人,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去叫人,五个青年对他来说还是可以应付的;怪就怪洪亮量与蔡妍没说清楚,而不要人家姑娘赔钱,却要人家姑娘赔酒,这事情一听就很严重。
虽然摆下了道歉席,但蔡妍认为该赔的还是要赔,年青人本来是不想收的,房仲述只说了一个字“收”,那年青人就赶紧收下来;鲁小山曾经说过,房仲述只要不说话,凭着他那诡异的长相,就会让对方摸不清他的底细,扮猪吃老虎是房仲述最佳的手段,正确的说是虚张声势是房仲述的最佳手段。
第一节 旧风拂新颜下
蔡妍与洪亮量离开,房仲述却是留下来,他也不愿意留下来,却是在离开的时候,接到鲁小山的电话,电话里鲁小山说:“你倒是威风啊!给军爷我留在那房间里。”房仲述自然要乖乖的留下来,那五个年青人不明内里原因,犹豫一下后,就说要离开。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五个年青人一看到进来的人,个个跌坐到椅子上,心里悲苦的要命。十来个全服武装的武警走进来,小青年那心里是悔的要死,早知道精虫上脑会惹到此等人物,还不如早早自宫算了。
“出去。”鲁小山眼睛一瞪,五个年青人赶紧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出去后站在走廓上,五个人都是浑身是汗,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房仲述苦着脸盯着桌台上的杯子,鲁小山坐在他的对面,背后站着十个抱着双臂的武警,这架式看起来就跟影视剧国军对上共匪一样,房仲述肯定是国军,鲁小山是共匪。
“怎么回事?”
“出来吃饭啊!”
“放屁,吃饭需要上百人在街走?”
“真的是吃饭。”
“你就嘴硬吧!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吗?”
房仲述大惊,抬头望着鲁小山,嘴唇有些哆嗦的说:“师傅,那事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有人盯着我?再说,盯着我做什么?”
鲁小山有些后悔,刚才太生气了,话有些没过脑子,现在补救也有些来不及,再说总是要让房仲述知道,否则这小子搞不好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想到此处,鲁小山叹了一声说:“本来那事是完了,可后来又出了意外,要说也是怪我,还记得你跟我讲小时掉到游戏舱里的事情吗?”
房仲述不需要鲁小山说完,就明白事情为什么又出现波折,养生液含有某种奇特的元素,这是在后世被证实的,而鲁小山又经过自身的实验,得出更好的结论;但实验需要消耗时间、精力与很多的资源,如果房仲述这位先驱者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就能够节省很多东西,这就跟天朝向外国购买高端技术一样,自主研究不但会走很多歪路,还耗时耗力,若是消耗了能研究出来还好,最怕是到后一场空呐。
“那是不是要把我切片?”房仲述说道,这话不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是真的害怕会有这种情况发生;这事在任何国家都是重要的,牺牲他个人而研究出先进的东西,事关国家利益,再民主的国家也会做出牺牲个人的事情。
鲁小子“切”一声发出冷笑,“你打得我?你能飞?你能跨栏跨得过刘翔?你能扛起一座山?如果答案是不能的话,把你切片有什么用?”
房仲述明白了,自己没有任何超乎常人的表现,才是他至今活得很好的最大原因,若是他做出超出常人的动作,估计还真的有可能被切片;不会被切片,这让房仲述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好奇心就跑出来,问鲁小山,怎么就凭着他讲得那个故事,真的跑去做研究,就不怕会出什么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