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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9章 漠西南北都护府

      强阴城南的一座小山,茂密的杉树与满是草坪的环境产生巨大反差,使得小山的林景更添几分魅力。
    一条小溪围绕着小山转了半圈,汇入了沾满鲜血的小河中。
    就在这青山绿水间,整整齐齐近三千坑被新挖了出来,每个坑对应着一位用“曹”“楚”“汉”三种旗帜盖住了全身的遗体。
    此次轲比能出动三万鲜卑精骑,两万先后被俘,落到了曹性手里,轲比能亲弟弟、亲儿子战死,精骑死亡了上万,只有寥寥数十人有幸逃脱。
    大军翻遍战场的就是没有找到轲比能。
    曹性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苦追逐,跑死了上好的西凉战马,要不是神乎其神的反应,自己还差点丧命,最后扛回了对方尸体将俘虏一认,才知道对方是轲比能的亲儿子。
    轲比能为了自己逃跑,先后让亲弟弟、亲儿子为其受死。
    “龚都,你又救了我一次!”
    站在龚都遗体旁边的曹性取下了身上的锦袍,为矮了一半的龚都加盖了一层,亲昵又痛苦的对“他”说了一句。
    虽然很可能是自己对危险的警觉做出的反应,虽然是巧合,但“龚都”提醒自己躲避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忘掉。
    “盖棺!”
    “下葬!”
    “奏乐!”
    随着雁门赶来的道士沉闷的大喊声中,龚都、曹蒲等将,百余位虎豹义从,近三千战死的曹军烈士遗体,被放入了坑中。
    哀乐在山头环绕。
    曹性用双手为龚都添上了第一把黄土,眼泪划过脸庞,滴在了棺材上。
    虎豹义从,每一位都是千里挑一,精锐中的精锐,可以睥睨时下任何一支军队,冲击敌阵、劫狱救黄盖等等,立下战功无数。
    城门与突然的袭击,让他们没有机会提起马速,发挥一身本领。
    曹性第一王牌,折损大半,虎豹义从算是残废了。
    剩下三千都是曹性精心打造的骑兵,虽战力只能算中上的骑兵部队,比不上轲比能精选的精锐骑兵。
    定襄郡牺牲的万余八旗骑兵都比他们强,但他们是汉人!自此一点,足矣让曹性伤心良久。
    “这是自己第一次惨败啊!自己终究不是不败战神!”
    曹性在坟山感叹着。
    远方的步度根扶罗韩兄弟两相视一眼,这也算惨败?你死了三千,对方死了一万,还有两万被俘,且两万俘虏已经送往了南下的路上。
    曹性心中的惨败,后人眼里的先败后胜,在此时的天下人眼中,只是胜利,曹性不败的神话牢牢的耸立着,没有一丝动摇的痕迹,至于龚都、曹蒲等,被天下人习以为常的忽略掉了。
    死亡,此时的天下人听过、看过太多!
    赶来的张旻与步度根签订了两国的协议,强阴县城、雁门关外一片搭起大批帐篷的平地、数次经过的小河边一座新规划的龚都城。
    这三处将作为汉人与鲜卑的商贸口。
    北方大草原,西部鲜卑势力最西边,西域的北部,凉州的西北部,金微山、燕然山之间的一块盆地,大草原面积第四大湖泊、体积第二大,吉尔吉斯湖,连同沿湖边十里范围,整个陆地就有方圆上百里的肥美绿洲,都将是漠西都护府的领地。
    离鲜卑单于庭,也就是此时步度根所统的西部鲜卑单于庭不远,未来的呼和浩特市,此地的方圆百里土地的将作为漠南都护府的领地。
    肯特山西麓,在吕布领扩编的天狼、铁骆驼五万骑兵,会同扶罗韩五万步骑,北征轲比能领地,取得胜利之后,在未来的国都乌兰巴托,此地方圆百里,将作为漠北都护府的领地。
    三大都护府,除设有相当于大使馆一般的存在,还有监狱、衙门、公堂、巡捕房,汉人在大漠上范事必须送到这里审判。
    除此之外还有军营与城墙,都护府所在的城,为都护府私人领地,外人不得擅入,已然就是国中之国。
    与匈奴、鲜卑的胜利,让曹性收复了塞北大片地盘,同时并州除被袁绍趁机占领的上党郡以外,雁门、太原、定襄、西河四郡都落入手里,剩下的匈奴人聚集的上郡、五原、云中、朔方四郡,名义上归属曹性。
    八郡太守连同刺史都是由曹性举荐,并很快坐实。
    其中刺史为曹军势力边缘人物,连出行都有人曹军“保护”的士燮长子,士壹。
    在他彻底归属之前,作为摆设的士壹,暂且不说,曹性从沧海调来了一员一流统帅,最早一批亲信,留守第一块根据地的守将,王威。
    王威作为刺史部别驾兼州都尉,为并州实际统领人。
    新晋护匈奴都尉徐晃,新设护鲜卑都尉,从荆州赶过来的黄盖,这两位未来的顶级、准顶级统帅,辅佐王威。
    如此
    并州王威、徐晃、黄盖等。
    沧海夏侯兰、王修、陈杨等。
    司隶李儒、黄忠、吕布、高顺等。
    交州徐荣、曹鹰、蒋琬、桓阶等。
    荆州李典、曹勇、曹真等。
    关西王晓、张辽、杨修等。
    曹性所统五大区域,将在这些未来、现在的顶级统帅、一流人才管理之下。
    ——
    西河郡塞北,匈奴单于庭。
    连片的帐篷包围着单于王帐,远远望去,极为显眼与壮观,胡琴的弹奏、年轻女子甜美的合唱,远远飘荡,让走在枯燥草原上的商队、牧民,不自觉的有种向往一观的冲动。
    当他们真的走近了,所有的冲动都会化为恐惧,连甜美的歌声都觉得有些压抑。
    放眼望去,连片的帐篷,无不血迹斑斑,防狼、防牛羊走失的篱笆上,擦满了干枯的头颅,认识对方的会发现,这些多是休屠各部族的。
    正门之上,刚刚当了一年多单于的须卜骨都侯,其已经腐烂的身体被挖了出来,风干插在大门长棍上,好似一面旗帜。
    进入单于庭的人,无不要目睹这位曾经由篱笆墙上的休屠各人,拥护而自立的单于,这时往往会有于夫罗的嫡系守卫告诉你,这就是叛徒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