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6页

      江知深抬手揉揉太阳穴,“我也想知道。”
    卡莱安干咳几声,正待解释,关闭闭合严实的大厅门缓缓开启,见到来人,他顿时不语。
    一身冷硬作风的卡莱奇,挟已经带着凉意的晚风,大步走进宴厅。
    卡莱尔含笑起身,温雅道:“小叔,晚好。”
    小叔?
    江知深对上号了,淡淡望去。
    卡莱奇金发整齐粗硬,一双剑眉倒竖,剑拔弩张地走过来,坐到卡莱尔身边。
    原三人,一人起身打招呼,另一人专注回通讯,还有一人目光散漫不打算回应。
    卡莱奇从鼻子里重重哼一声,怒意渐生。
    卡莱尔不着痕迹叹了声,提醒道:“安儿,什么通讯那么重要?收起来。”
    “嗯?”卡莱安抬头,眼神都不给左前方,漫不经心道:“军部的新调令,我在跟下属上校交接,确实挺重要。”
    卡莱尔:“……”
    他头疼地望向江知深,示意他让这人收敛一点。
    江知深弯眉笑:“卡莱安忙了好几天就等着交接,现在宴席还没开始,让他再忙一忙吧。”
    “忙什么忙!没时间交接倒有时间跑帝国大学,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事!”卡莱奇冷笑一声,嗤笑道:“枉费王室十余年栽培。”
    卡莱安淡淡看他一眼,低头继续处理通讯。
    江知深笑了笑,甚至吝啬于给面前人一个余光、他拿起茶壶给卡莱安添杯水,嘱咐道:“忙归忙,休息下。”
    卡莱尔都被这两人的举动气笑了。干脆起身,唤后厨上菜,然后盯着卡莱安,“开宴了。”
    “哦。”卡莱安懒洋洋地开口,“正好处理完。”
    说完,他收起星网,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抬起左手搭在桌上,中指指节处戒指熠熠闪着银光。
    卡莱奇脸色有些僵,眉头压下,盯着那个戒指是止不住的怒意
    第52章
    闪着银光的戒指太过显眼,卡莱尔眉梢微抬,看卡莱安一眼。
    卡莱奇早就按捺不住,干脆直接道:“等下再开,从霜还没到。”
    “权从霜?”卡莱尔不着痕迹地皱眉,见小叔笃定的神色,头疼起来。
    卡莱安动作微顿,从他进门来第一次望向他,忽然不轻不重地笑了。
    他慢悠悠道:“哥,我准备把我和知深的婚讯公布出去。”
    江知深微微挑眉,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你敢!”
    他话刚落,卡莱奇一掌拍桌上,餐具震上一震,怒而起身斥道:“你和从霜的婚约还在,今年之内必须给我完婚!”
    “哟,婚约?”卡莱安慢条斯理抬头,眸带嘲意:“帝国法规,当事人失去独立思考能力时
    签订的一切约定,全部作废。”
    “卡莱奇先生,您盗取我私章的时候,我可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能力。”
    他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地砸过去,到最后嗤笑一声,“最后,我这次回来是与您断绝父子关系。法律函还在整理,大概三个小时候送达,待会儿麻烦您抬尊手签个字。”
    卡莱尔看他一眼,双眸轻眯。
    “你——”卡莱奇气得又一掌砸到桌子上,骨节突起:“我告诉你,不可能!”
    卡莱安叹了声,笑容带着几分凉薄,“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我必须得听你的话?”
    闻言,他身侧的江知深屈指,轻叩在大腿上,一下一下,最终还是缓缓闭上了眼。
    耳边还是卡莱奇的怒声。
    最后制止的人是沉默许久的帝君阁下,他声音很沉,“卡莱安,适可而止。”
    卡莱奇气得脸色一片红,一听侄子的话,像是有什么撑腰般,咬牙道:“你要取江知深,可以,我退一步,但他只能做小。”
    “你必须和从霜——”
    “大哥,不想这里被机甲拆了,就让他出去。”卡莱安打断他的话,还在笑着,声音无波无澜。
    卡莱奇脸色由怒红猛转至铁青,指着他的手指微微发颤:“你——混账东西!”
    卡莱安望他一眼,目光忽地寡淡下来。
    在桌上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时,黑底机甲腾空而降,‘轰’地一声砸在卡莱奇身后,连带地面被砸掉一层皮,深深陷下。
    卡莱奇根本禁不住巨大的冲击力,背后像是火灼般燃烧的疼痛,整个人踉跄跌在桌上,双手下意识抓牢桌面,直接带起乒乒乓乓一阵餐具碎裂声。
    帝君黑着一张脸迅速起身,盯着卡莱安,温润的眸中带着隐隐的怒火。
    一边的卡莱奇直接斜摔在地上,身边是各种碎块残渣,十分狼狈。眨眼间发生的事情令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愣在地上,脑中一片浆糊。
    “卡莱安!”
    这是裹挟切齿怒意的一句。
    卡莱尔双手发紧,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够了。”
    卡莱安耸耸肩,好歹还听他几句话。他扬手一挥,那架从天而降的机甲又拆解挥收至白色椭圆金属中。
    江知深始终闭着眼,似是不知道身前发生的一团糟乱。
    僵在地上的卡莱奇才回过神,手撑在一片残渣里,隐隐发痛,痛到全身发颤。
    他完全没想到。
    他根本就没想过卡莱安会对他出手!
    他愣在当场,视线僵硬转到那道沟壑里,离他不到五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