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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大雪纷飞,绕是密闭的小屋内,温度还是偏低, 陈伯清刚才情急之下才, 没太注意就直接查看伤口, 现在冷静下来自然是小心过来小心过去, 检查的时候,只是把阮杭上身掀开,下面包裹的是严严实实。
    阮杭全身除了陈伯清看见的腰腹部和腿上有大片淤青,连后背手肘都有大片淤青, 陈伯清检查完眼中的不舍更深, 也顾不得那么多, 拿起药油药给阮杭擦拭。
    床上的人被揉的直抽气,但陈伯清一点也不敢松手,只让阮杭忍着疼,毕竟这满身淤青现在心疼不处理, 之后更麻烦。
    陈伯清被空间排斥出去,也受了不小的伤,给阮杭抹药的时候,陈伯清就觉得自己身体难受的厉害,能给阮杭抹完药已经是用意志力在强撑,等陈伯清把药抹好之后,就忍不住一声闷哼,直挺挺的摔到了阮杭身边。
    阮杭原本枕着枕头正忍着疼意让陈伯清抹药呢,却被陈伯清一个大体格亚的严严实实,身上刚受伤的地方又被大力的砸了一下,疼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疼了,可陈伯清人都倒了阮杭哪还能管得了自己,所以阮杭便直接坐起身来,咬着牙把陈伯清搬弄到旁边褥子上。
    上衣被阮杭解开,陈伯清身上的伤显然不亚于阮杭,阮杭此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自己的愧疚,一切都是因为他把石头拿出来才发生的,而他却只能在这给陈伯清抹点无济于事的药。
    “小软,没事别担心。”陈伯清手掌附上阮杭的肩膀,手掌请拍几下,引过阮杭愧疚的目光,陈伯清随即微笑一下。
    “我有点冷,陪我躺一会好不好。”陈伯清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面色苍白加上低沉的语气,看起来十分虚弱,阮杭听见之后,连忙放下手中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在陈伯清身边躺下,顺便把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近点,给哥暖和暖和。”陈伯清用胳膊撑着被子,把自己的被窝大大敞开,阮杭见陈伯清浑身淤青脸上都没能幸免,心立时就软了,索性没拒绝,艰难的挪动了两下身体,最终进了陈伯清被窝,还主动掖了掖漏风的被角。
    “这样暖和一点了么?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阮杭和陈伯清在被窝里,阮杭确实能感受到陈伯清身体比他凉上许多,过了一会见陈伯清身体微微发热,阮杭才在陈伯清身侧出声问了一句,不过他身体正疼,又怕牵动陈伯清的伤口,所以整个人一动也没敢动。
    “好多了,没那么冷了,也不难受了,挺舒服的,你陪我再睡一会吧。”阮杭听陈伯清从头上的声音绵软,确实有些懒散犯困的感觉,但也有可能是不舒服说话有气无力。阮杭担心之下又轻柔的从陈伯清旁边往外挪了挪,见陈伯清表情很轻松愉悦,不像难受的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冲陈伯清点点头。
    阮杭点完头,又被陈伯清拽了回来,陈伯清手掌在阮杭手上的后背掠过,最后在阮杭的腰上停了下来: “哥,你睡吧,不用揉了,我那不太疼,你好好休息。”
    阮杭刚一进陈伯清被里的时候,陈伯清就在他腰上打转,现在又被陈伯清轻揉,阮杭自然认为那里是有伤,内心还感动的不行,觉得陈伯清对他太好了,毕竟陈伯清自己都不舒服,还记得给他揉伤口。然而阮杭不知道的是,他后背虽然有伤,最重的却并不是腰,陈伯清反复按摩也可能另有目的。
    陈伯清听阮杭这么一说,先是一愣了下,又“嗯”了一声算是回复,就是这手并没有停下。
    到了最后阮杭躺在陈伯清被子里快入睡时,陈伯清把阮杭身上的伤口又检查了一遍,确定真的的没什么事之后,便和阮杭一起进入补觉时光。
    肚子一阵饥肠辘辘的响声,把阮杭的思绪从睡梦中唤醒,阮杭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自己异常的腰,不料自己腰上的异常,竟是多了一只手。
    “手?”迷糊中的阮杭,瞬间瞪大眼睛,手也直接把腰上的手拽了出来,放在眼前看了半天,在陈伯清说话时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小软?”陈伯清睁开眼睛,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可能陈伯清是被阮杭吓醒,意识还没完全恢复,一转眼手又附上阮杭的身体,顺着腰再度按摩起来,看起来十分顺手。
    阮杭被陈伯清一系列动作弄得蒙圈,等陈伯清伸进去又按摩了几下,阮杭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头陈伯清还在犯迷糊,手又再度被阮杭拽了出来,阮杭整个人也往后挪了不少,拎着他的手就开始询问:“哥,你这手怎么还自带按摩功能?”
    “额?可能是因为暖和吧,我太冷了没意识到。”阮杭表情惊讶还略微有点严肃,陈伯清不知道怎么解释,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阮杭见状立马放软表情,摸着陈伯清的脑袋,检查陈伯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过阮杭检查时似乎还发现陈伯清脸上有了变化,就是小屋只有几个通风口透进来的亮度,阮杭看的不算太真切,四下找到手电筒打开仔细看过之后,才震惊道:“哥,你身上的伤口没有了!”
    “没有了?这么会没有了?”阮杭这一句话说出来,陈伯清也顾不得装虚弱,连忙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见阮杭还没穿外套着,只来得及把阮杭包起来,自己就瞬间消失在小屋里。
    按照常人来说,凭空消失绝对令人恐惧的,但对阮杭和陈伯清来说,这已经司空见惯,尤其之前空间把他们排斥出去后。现在陈伯清突然消失,就意味着空间已经重新接纳他们了,所以阮杭不但没有表现出恐惧,还显得特别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