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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之助走在前面率先走进了大门,接着它停了下来扭头对花梨说道:“さて、我们出发吧。”
    走过了满是蒲公英的通道,花梨几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在夜幕下静静沉睡着的城堡。
    望着不远处既熟悉又陌生的天守阁,花梨的心中百感交集。跟着狐之助走到了大门前,花梨抬手将紧闭的大门轻轻推开。
    随着“吱呀”的一声,厚重的木门被开启,本丸内里荒芜的庭院映入眼帘。一如那场突如其来的梦境中所见,入目皆是破败颓然的模样。
    “花酱……”麻衣轻声低唤一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花梨朝麻衣缓缓摇了摇头,她松开了两人还牵着的手,低头看向了白龙神,在后者轻轻颔首后再一次念出了那一句“咒语”。
    一声轻微的龙吟声响起,风变为了龙形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整座本丸。
    待风止住龙吟停下,几人的面前已经换了一个模样。樱花飘落,睡莲摇曳,被黑云遮掩的明月也露出了它皎洁的容貌。
    狐之助不知从何处叼来了一把刀剑,它将其递给了花梨,仰着头说道:“这是每个审神者出任第一天的时候都会经历的第一步——选择第一振适合的刀作为近侍。不过考虑到这座本丸和花梨大人的特殊性,在与‘大人’商量过后,以及考虑了五把初始刀各自的性情后,我们希望花梨殿下能选择这把‘陆奥守吉行’作为近侍,在初期协助您完成工作。若您觉得不合适,我会将其他刀一并拿出来。”
    花梨拿着手中这振名为“陆奥守吉行”的打刀摇了摇头:“就这样吧,我相信你们的判断。”
    狐之助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请您现在将他唤醒吧,作为您正式契约的第一把刀,请好好的使用!”
    花梨眨了眨,总感觉狐之助似乎忘了什么。可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于是就仿照之前唤醒今剑那样,双手轻轻将其握着放到了胸前。
    柔和的白光出现,下一秒,樱花纷飞,花梨手中的打刀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笑声爽朗的青年站在了她的面前。
    “わしは陸奥守吉行じゃ。せっかくこがな所に来たがやき、世界を掴むぜよ! ”(咱是陆奥守吉行,好不容易来到这个豪华的地方,就抓住世界吧!)
    明显带着口音的方言让花梨和麻衣都愣了下,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空气瞬间变得稍微有些尴尬。
    刚刚显身的青年脸上仍然挂着笑,一只手插在衣襟里,甚是无辜的眨眨眼,看了看花梨又看了看麻衣,最后目光落在了花梨右手边的白龙神身上。
    “那个……哈喽?喂~~有谁能和咱说说话吗?”许是半天都没人说话,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为了打破莫名其妙停滞的空气,他抽出手在花梨的面前挥了挥。
    “啊!抱歉!”花梨猛地回过神,连忙道歉,因为方言而愣神什么的实在有些失礼。而在道歉过后就是自然而然的自我介绍。
    “我是花梨,这是我的好朋友麻衣,这个孩子是我的弟弟翔吾,你好。”
    “你……好?咱是陆奥守吉行?”翘起来的两撮头发像是兽耳一样的青年恐怕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再次开口时略显得有些迟疑。疑似将他唤醒的审神者特别自然的在向自己介绍她的好友还有兄弟什么的……他悄悄瞄了眼蹲在自己脚边装聋作哑埋头舔爪子的狐之助,那啥,不阻止真的好吗?虽然他才醒来,可也知道这已经违反条例了吧!
    蹲在陆奥守吉行脚边的狐之助许是察觉到了他纠结又有些无语的目光,立即抬起了头回视回去,“怎么了?陆奥守大人?”
    看着这只咧开嘴笑得一脸无辜的黄毛狐狸,陆奥守吉行嘴角狠狠抽了抽。大约是性格使然,他抓了抓头发一脸肃容的看着花梨说道:“不要轻易将名字告诉付丧神啊,就算成为了我们的主人也不能掉以轻心呢,一旦有人起了坏心将你神隐的话那就太糟糕了。”说完,他就再次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严肃的表情也一朝散去,“嘎哈哈哈哈,不过你可以放心哦,咱会好好保护你的!”
    花梨在这爽朗笑声的感染下也忍不住露出了笑颜,“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咳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奥守抬起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是在晚间被唤醒,这样在夜色的遮掩下,他脸上突然浮现的薄红才不会被人瞧去。
    见这边也算是相互认识了,狐之助适时的跳了出来:“接下来我们就去进行下一步吧。”
    “噢噢!新人啊,是个咋样的家伙呢!”狐之助话音刚一落下,陆奥守吉行就立即接上了话。新到任的审神者在唤醒了初始刀后要做什么?当然是锻新刀啊!满心以为会有新同伴的陆奥守激动了。
    可惜,这是一个不按照剧本走的本丸。
    在花梨轻声叫了狐之助一句后,这只原本是往锻刀室走的小狐狸立马就换了个方向,朝和锻刀室完全相反的地方去了。
    跟在狐之助的身后,随着距离锻刀室越来越远,陆奥守吉行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重。
    这是要干什么?
    他满心的疑问,却也没有直接问出来。即使没有与审神者的契约感应,陆奥守也从花梨脸上猜出了些许的东西。
    陆奥守体贴的没有去问。他抬手轻轻覆在了心脏的位置上,想要将从那里传来的说不出的酸胀感压下,他知道这并非是他的感觉,而是通过契约他所感应到的审神者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