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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剑速度最快,不等其他人出手就像普通人抱宠物一样将泰继抱了起来,然而跑到不放心最后还是跟了过来——虽然是被小短刀们牵着过来的烛台切光忠的面前:“呐,光忠我们可以养吗?”
今剑的话并没有说清楚是养什么,而一开始根本没有看清他怀里抱的是什么的烛台切光忠险些点头答应,好在月光及时从厚厚的云层中露了出来。借着一点点月光他终于看清了今剑抱着的是什么。他连忙收回点头的动作,瞬间吞回那个“好”字,甚至为此差点咬到舌头。
这边烛台切光忠在耐心的给今剑解释人和宠物的区别,尤其是小孩子不是你说养就能养的。另一边怎么都摇不醒陆奥守干脆放弃,拜托了没有围上去的药研请他去打了一盆井水来。
在药研打来井水后,陆奥守吉行把狐之助放在了地上,随即接过盆一股脑朝它泼了过去。
此时已经渐渐入秋,那井水冰凉冰凉的,猛得被泼在身上,狐之助就是一个激灵,顿时也不晕了,瞬间跳起来哇哇叫。
它的叫声自然吸引了以今剑为首的其他小短刀们,他们纷纷从烛台切光忠身边移开,凑到了变成了落汤“狐狸”的狐之助面前。
当狐之助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鼓着小脸,死死咬着唇,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的泰继,感觉自己又要昏过去。
陆奥守吉行见状立即伸手捏住了小狐狸后颈:“等等你可不能再晕了!我们事还没做完呢!”
狐之助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上湿透了的毛,哭唧唧的看向被今剑抱着半个身子都悬空的泰继不抱希望的问:“泰继先生你这样没问题吗?”
“……”泰继可疑的顿了一下,继而依旧按着原先的语气一副平淡的样子道:“没问题。”
只是他这故作严肃的模样落在其他人眼里就变成了可爱,就算是之前没有什么兴趣的药研也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扭头噗嗤笑了出来。
小狐狸一抹脸,现在也没时间给它犹豫,甩了甩身子,湿透的毛瞬间就恢复了干燥柔顺的模样。它跳起来轻轻咬了一口今剑的手,在他吃痛松手时,叼着泰继的衣服就把人夺了过来,然后不等今剑回神,把小泰继丢到陆奥守手里,招呼起长曾祢就往书房的方向跑。
这个书房是在那一次天守阁重修时特意重新开辟出来的,就在大广间的旁边很是方便,用当初负责设计监工的那只狐之助的话来说就是——
“审神者腿都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没听过吗?你们怎么还忍心让她瘸着腿为了办公爬上爬下?!良心呢?!”
被狠狠怼了一通的刀剑男士们在那只狐之助强大的气势下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花梨那个时候还没有答应成为审神者。
跑到书房的狐之助在里面一阵乱翻,终于不知从哪个旮旯里翻出了一卷卷轴。
它将卷轴敞开跳了上去,然后招呼陆奥守和长曾祢各自抱好怀里的两人站上来。
等到其他人赶到书房时,卷轴在狐之助的操纵下泛起了白光,怎么看都不普通。
“那个……你们有没有谁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是在干什么?”
站在一众小短刀中间的烛台切光忠笑得有些僵,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来个人解释一下?
陆奥守闻言转过头,无视泰继浑身散发的冷气捏着他缩小后变得有些胖乎乎的小手朝众人挥了挥道:“这件事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等我们回来!”
一下秒,光芒突然大方,陆奥守几人和狐之助瞬间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卷已经烧焦了的卷轴。
“走掉了呢。”
“走掉了啊。”
“走了。”
今剑几人的声音先后响起,然后又都不约而同的纷纷抬头看向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现在本丸里主事的似乎就只有他们两个呢。
混在短刀中的萤丸不知什么时候跑进了书房蹲在烧掉的卷轴旁,托着腮道:“陆奥守桑他们不是在幕末出阵么,这么急慌慌回又急匆匆走,还有其他人呢?”
药研也走进书房弯腰将卷轴捡了起来,只是那上面早就烧得一团焦黑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轻轻甩了两下,接着萤丸的话道:“回来时用的还不是正轨途经,触发了警报,他们在躲什么?还有那个和大将气息有些相似小孩是谁……”
听着药研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今剑歪了下头,太过复杂的事他从来不愿多想,于是继续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直接扶额叹气,烛台切光忠抬手轻轻揉了下今剑的脑袋道:“不管发生什么事,现在我们只要等待就足够了。等陆奥守他们回来再问个清楚也不迟。”
“就是!”今剑点头附和,随后张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有些口齿不清的道:“我再回去睡会儿,陆奥守桑他们回来后再叫醒我呀!”
今剑开了头,除药研外的其他短刀也都露出了睡意,打过招呼后就相携回屋子继续睡觉去了。
还留下的药研对着满脸无奈的烛台切光忠耸了耸肩。
唯独长谷部有些担心,他有些焦急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且不停的在碎碎念着什么条例、检查、事出反常必有妖等等这些话。
对视了一眼的烛台切光忠和药研同时摊了摊手,也没阻止长谷部,随便他念叨。
另一头,再次进行转移的狐之助和陆奥守几人出现在了它曾为禀报花梨之事而来过的房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