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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了一会儿,估计是感觉这姿势不舒服,花梨闭着眼皱皱眉,动了动后换成了侧躺。
    药研见状轻笑了一声,随后他将有些滑落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嘴中轻轻哼着花梨从未听过的歌谣。
    原本想着药研总会腿麻不可能一晚上都让自己这么枕在大腿上,她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等药研离开就万事大吉的花梨却不想自己败给了药研轻声哼唱的歌谣。
    平和低沉的嗓音轻轻哼着摇篮曲,花梨一开始还能分心想着药研哼唱的是什么歌,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睡意不知不觉的席卷了她的意识,在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沉沉睡下了。
    在花梨终于被药研“哄”睡着之时,现世中的樱介却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手似是无意的在把玩着一颗白色的毛球,而他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毛球的身上。
    “樱介你怎么回事?从家里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发生什么事了?”九尾妖狐玉藻前出现在樱介的身后,并从后面伸手抱住了兀自出神之人的脖颈。
    樱介手中的毛球在玉藻前出现的瞬间炸毛,不待樱介回神就挣脱他的手跳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看着像是个装饰之物,实际上却是出师未捷被樱介和玉藻前混合双打重新捶成球的鹤丸国永,他在跳到另一张沙发上后抖了抖毛,蹦了两下后转过身对着沙发靠背懒得再看身后的一人一妖。
    妈哒,小丫头善使阴阳术又有神气护体,更是能将神力化为己用,她的哥又和千年大妖九尾狐搅合在一起,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他又是什么运气先后落在这两兄妹手里?!
    回想起昨夜被屋里这一人一妖捶爆的那一幕,鹤丸国永就感觉身体到处都在隐隐作痛。本以为逃离了花梨天高海阔任他浪,控制了她哥再来一个下马威简直不要太美。然而,事实是,不是狐之助秀逗了把他交给一个普通人,而是直接把他丢龙潭虎穴了啊!和她哥的凶残比起来,花梨虽然把他封印成球却没有实施任何毫无人道的暴打,简直就是小天使。
    而在鹤丸自怨自艾的时候,樱介那边已经拿开了玉藻前的手,有些嫌弃的撇了下嘴角:“你能好好坐下说话吗?”
    妖娆绝色的美人不在意的笑笑,直起身后走到了樱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不过,在看到沙发上的毛球时他嫌弃的抓起来又丢给了对面的樱介:“这东西什么时候处理了?看着碍眼。”
    重新落到樱介手里的鹤球叹了口气,作为不管是在还是刀剑的时候还是获得肉身拥有人的样貌后都一直受到众人追捧的名刀,他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可是不等鹤球想出个所以然,他就感觉自己又被掂了掂,晃得他头昏。
    “简单处理掉不是太可惜了?既然他让花梨受了那么多苦,总得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吧。”樱介抛着手里的毛球,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晚饭吃什么一样平常。
    鹤球却已经是一身的冷汗,纵使现在是颗球的模样看不出什么冷汗,可也阻止不了他心底一阵阵发冷。与其以后都像昨夜那样被暴打又或是这家伙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点子,真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干脆,可是他现在只是一颗毛球并没有发言权。
    坐在樱介对面的玉藻前闻言笑了笑:“看你还有闲心找这颗毛球的麻烦,看来小花那边应该是没事了?”
    樱介在随手将鹤球丢回到一个特制的笼子里后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道:“要是真没事就好了。那丫头有事瞒着我。”
    “小花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吧,你只要想不是很简单就能知道吗?”玉藻前轻轻挑了下眉,为他那绝色的容貌上又增添了一抹风情。
    而早就对这张脸免疫了的樱介完全不为所动,他沉默了半晌后叹气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除非她开口找我商量。”
    “那还真是遗憾。”玉藻前一点也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
    樱介瞪了他一眼没有再开口。
    可是玉藻前却在顿了顿后再次问道:“吾不过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小花身上怎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樱介继续瞪了眼完全没自觉的妖怪:“请不要将你们妖怪的时间观念加诸在人类身上谢谢。你所谓的‘暂时离开一会儿’对我们而言可是已经过去7、8年了。”
    “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玉藻前拉长了音调,显得格外吃惊。
    樱介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对完全没有时间观念的妖怪一点办法也没有:“再怎么说7、8年的时间我的变化也挺大的吧,你难道没发觉吗?”
    “完全没有。”玉藻前老实的摇摇头,“在吾眼里你就还只是只没长大的幼崽,不仅是你,小花也是,甚至比你更小。”
    “……”樱介顿时无话可说,他真是脑袋抽筋了才在这里和千年九尾狐说这些。
    “嘛,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回来也是替人来问句话的。”玉藻前见花樱介沉默不语,便将话题重新拉回到了花梨的身上,虽然这句话他昨日回来时就该说了,但谁让他刚一回来找到樱介就碰到了胆子不小想搞事的付丧神呢。
    心思回转间,玉藻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笼子里蔫耷耷的毛球,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煦。
    樱介没有注意到玉藻前的这个眼神,他抬头问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