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6页

      所有人下意识地朝着这个胆敢在玖兰枢开口的情况下插话的人的方向望去,神情都有些不善,不管是夜间部还是日间部都是如此。
    可是这一眼望去,全场却霎时间陷入了死寂,连原本窃窃私语的呢喃声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似有若无的呼吸。
    “啊。”戴着半张面具身穿长裙的女子朝着一身学生制服的若叶沙赖微笑,微微勾起的红唇娇艳如花,让人移不开眼睛,“非常感谢你帮我带路。”
    “这没什么。”性格沉静、对美色也相当具有抵抗力的若叶沙赖俏脸微微一红,“蓝堂同学是夜间部的学生,只有傍晚的时候才能碰面,您来得很巧。”
    女子的声音空灵而又纯净,那是至美至清的声音,又仿佛带着一丝神性的渺远与悲悯:“的确,我到底是第一次来这里。”
    女子抬起头,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优姬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美神。
    即便遮挡了半张容颜,即便对方穿着并不如何华丽,但是优姬依旧觉得,她大概是自己长这么大,见到过的最美的女人。
    “美丽”是个很挑人的词,你可以形容一个人漂亮、可爱、俏丽、英俊,却很难说清楚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算是“最美丽”。
    ——所谓“美丽”,就是不管你喜爱浓艳还是素雅,偏向清纯还是艳丽,你都无法否认,她就是好看得令人着迷。
    那些痴迷蓝堂英的学生们听见一个女人要找自己爱慕的对象,居然没办法生出任何的嫉妒,甚至隐隐生出几分难以置信。
    女人似乎在抬头间看见了蓝堂英那一头耀眼到刺目的金发,兀自朝着蓝堂英的方向走去:“蓝堂?”
    优姬愣愣地看着女子走近,一时间竟忘了阻拦。
    花颜即将走到蓝堂英面前时,被拦下了。
    拦下她的,是队伍打头的一位深棕色中长发的男子,身量高挑,容姿俊美,一头柔顺细软的过肩发显得他文雅秀丽,有种艺术家才有的忧郁气息。
    花颜偏首望向他,完全陌生的眉眼,完全陌生的模样,但是那凝视着她的眼神,还有那一份夹杂在眉心中挥之不去的情愁,都让花颜想起一个人来。
    她拿不定主意,没有开口,而那男子也一直安静而执拗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想。
    眼看着空气渐渐尴尬,花颜终于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威迫力,这种仿佛她是个负心汉一样的剧情,不是一条过掉就是NG。
    花颜只能犹犹豫豫地,说出了那个可能性最大的猜测。
    “你……是月见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隐扔了1个地雷
    骊歌扔了1个地雷
    曳来幽梦扔了1个地雷
    一期一振夫人扔了1个地雷
    苏幕扔了1个地雷
    阿隐扔了1个地雷
    一期一振夫人扔了1个地雷
    すみません.扔了1个地雷
    感谢土豪们的地雷打赏,么么哒,舔舔你们的小肥脸……嘤,被关小黑屋没人同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对我_(:зゝ∠)_
    努力完结掉,哼唧。
    第87章 死亡之神神位
    对于依山傍水而生的精灵来说, 起个草木植株的名字是很正常的事情;反而对于植物一族来说,将自己的跟脚暴露在名字里,是非常不聪明的做法。
    比如说,身为玫瑰的花颜曾经有个名字叫伊羞达尔, 樱花树取名叫御神樱, 鸢尾取名叫乌鸢, 虽然名字里带着植物, 却不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
    但是精灵族就比植物一族直白多了,几乎就是将植物的品种明晃晃地挂在自己的头上,完全就是饮风食露的小仙子。
    曾经, 有一个孩子, 最喜欢默默地守在月光潭边, 安静地凝视着远处的神祗, 那种视线沉默而又温柔, 不会让人感到冒犯, 却又不会完全没有存在感。
    那个孩子, 在湖边一直站着, 从稚嫩的婴孩站成了身量颀长的少年,仿佛要将自己站成永恒。
    因为这份不冒犯却又执拗非常的温柔, 男孩拥有了一个神明所钟爱的名字。
    花颜有一个直系信徒, 因为名字很好听, 气质很特别, 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都选择了这个孩子陪伴在自己的身侧。
    ——月见, 取自“月见草”之名,沐浴月光的芳草,一如名字那般, 是一个沉默乖巧,有着月光般清灵的美貌,却拥有着自毁一般良善的精灵。
    月见草,花语——默默的爱。
    那个被神明所钟爱的孩子在神明的膝下长大,那时候还尚未获得神格的伊羞达尔教会了他如何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却忘了教会他如何爱自己。
    男孩长成了一个怀抱满腔牺牲与自毁精神的精灵,以多愁善感的细腻情丝串联着思念,他比伊羞达尔更适合“爱”这个法则的存在定义。
    因为性格里缺少了“爱自己”这样一项自私的属性,所以这位精灵拥有着奇怪的“爱情观”。
    伊羞达尔本来是有机会发现的,也有机会去改变的。
    但是她来不及,这个孩子也没来得及。
    当时候还是一只精灵幼崽的月见死在了美神的神座上,被天空之神的雷□□穿了心脏,死亡的原因比花颜想象中的还要可悲可笑。
    ——亲爱的,我不能容忍你身边站着别的男人啊。
    那个病态的、疯狂的、爱得扭曲而又畸形的神祗握着她的手,眼底一半是清明一半是炽热的占有欲,深情款款地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