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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恺:“嗯,明哥我在的。”
    蒋明卓:“这次真的很谢谢你。”
    陆恺腼腆一笑,说:“应该的。”
    蒋明卓:“没有什么应该的。”他慢慢放下筷子,转身拿出一份合同。
    “这是这次合作的分红,干股或者分红,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陆恺忙忙摆手,拒绝:“不,明哥,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要你的报酬。”为什么要分得这么清楚呢?为什么这么见外呢?
    蒋明卓却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公事公办,拿着。”
    陆恺结果合同,心沉了沉,他根本就不想公事公办。他有些不甘心:沈知夏那种人都可以被蒋明卓爱了五年,为什么他想要一点点温柔就那么难呢。
    明明,他才是先认识蒋明卓的那个人,他才是先走到蒋明卓身边的人。
    “好了。”蒋明卓自觉地开始收拾碗筷,“明天要赶飞机,你现在可以补个觉。”
    蒋明卓端着碗筷去了厨房,他利索地戴上手套、一丝不苟地开始洗碗,方才还在视频会议里运筹帷幄的人,此刻低着头,一丝不乱地做着家务。
    他背对着陆恺,宽阔的肩背下是窄窄收起的腰身,紧接着,是一双又长又直的长腿。挽起的袖子下,附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动作着,做着与他周身气质完全不符合的事情。
    陆恺内心翻涌,想占有这个男人的渴望几乎要按捺不住。
    第17章 强制爱?
    飞机在首都国际机场降落。冬日,每个人身上都笼着一层白雾,风尘仆仆。
    周助理显然等了很久,眼镜上都是一层白蒙蒙的雾,“蒋总,后续的收尾工作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这笔资金太及时了,公司的账面总算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蒋明卓上了车,对助理说:“先送陆…”他顿了顿,接着笑道,“先请咱们的陆总吃顿饭,就当是谢谢他这次的帮助。”
    周助理闻言,偏头看了看坐在蒋明卓旁边的人——那人一身低调暗灰休闲西装,从头到脚都透着有钱人的气质,看上去倒是很年轻,只是有种少年老成的感觉。
    “您好,您就是陆总吧,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周助理说道,那人一副不好接近的样子,他恭恭敬敬地跟人握了手,小心地发动了车子。
    车子稳稳地行驶在高速路上,一路上,陆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蒋明卓聊着天,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周助理觉得有些奇怪,听言语两人似乎是认识,但他偷偷从后视镜瞥了几眼,却发现两人始终隔着些,而且蒋明卓甚至是有些疏离的。
    但那位看上去不好接近的陆总却依旧说个不停,周助理甚至从他炙热的眼底看出了些许猫腻。
    随即,周助理脑补了一场“投资人借机接近落魄总裁,欲用金钱对总裁进行强制爱”的狗血剧情,不禁被自己吓得一哆嗦。
    蒋总那体魄气质,他强制爱别人还差不多。周助理忽地开口问:“蒋总,要不要把老板娘也一起接上,刚好顺路。”
    话说两人好像异地很久了,周助理心中纳闷,平时蒋明卓出差回来都是沈知夏来接的,今天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难道是吵架了?周助理看了看蒋明卓的脸色,虽然蒋明卓依旧冷冷一张脸,可并不像难过的样子。
    不像是吵架过后的样子,倒像忽然变成了一个无牵无挂的人。
    蒋明卓:“不用。”
    周助理更加纳闷,正想问问其中的缘由。就听见蒋明卓极其冷静的声音,“我们分手了。”
    周助理登时吓得不敢说话了,眼睛也不敢乱飘了,专心致志地握着方向盘。
    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一顿饭吃得难受,周助理小心出声:“那蒋总我送您回家?”
    蒋明卓看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不用。”
    蒋明卓:“先给我订一个月的酒店。”
    “好…”周助理心中狂汗,完了完了完了。
    他似乎比蒋明卓还不能接受两人分手的事实,明明两个看上去要纠缠道天荒地老的人,怎么说散就散了?
    就拿上床这事儿来说,他是没没见交往了五年还那么炙热的情侣。都老夫老妻了,还能三不五时地把他赶下车,让他自己在空无人烟的郊外另外找车。
    “这样都能分手,”周助理叹了口气,“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还有,”蒋明卓接着说,“把他拉黑。”
    周助理:“!”
    “我明白,我现在就删除老板…不,沈家大少爷的所有联系方式,保证不会跟他有任何接触。”
    “嗯。”蒋明卓不愿意多提那人,转而对陆恺说,“你家住哪儿,我送你。”
    陆恺:“我其实还没有找好住处,明哥,要不然我也住酒店吧。”
    蒋明卓皱了皱眉头。陆恺:“主要是接下来的合作,我虽然有私心,但这并不冲突不是吗?”
    “随你。”
    周助理这下更加恍惚,他们家总裁真的被强制爱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个月过去,明夏集团勉强在第一波攻势下侥幸存活。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太过,沈知夏竟然整整一个月没有再出现过。
    仿佛就真的渐渐从蒋明卓的生活中消失一般,安静得不寻常。
    蒋明卓依旧会常常想起他,或许午夜梦回;或许是在某个独自醒来的清晨;或许是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路边的松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头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