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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影中的洛基远远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他情不自禁的哼笑出声。
    邪神低低笑了很久。笑到最后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些什么。
    第94章 ‘未来’
    赫尔南就算找到天父Lzaya的所在,也帮不了卢卡斯。
    洛基以空间宝石的力量将卢卡斯送入了天父宫殿的‘内部’。这个内部是个很奇怪的概念,因为此处并不存在任何‘外部’。新神族的科技的确相当发达,母盒技术得以进一步发展后,天父便住进了这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圣所”。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纯白空间。圣洁而空洞,肃穆又诡异。
    卢卡斯置身于这片纯白之中。他手里提着朗基努斯之枪,腰间还挂着那把属于天堂岛的铁剑。他带着些许好奇的情绪随意的张望了一下,随后眨了眨眼。
    不知为何,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卢卡斯感觉自己好像是忒休斯。
    他因这个无稽的想法而露出了个淡淡的微笑。他当然不可能是忒休斯,他从不是任何概念中的英雄。
    但他同样不是弥诺陶洛斯。
    这想法一闪即逝。卢卡斯毫无深究的想法,他继续向前走着。
    他身上的白衬衫几乎能和背景融为一体,他的气质是如此的干净,他的气息又是如此的年轻。
    他的俊美与无畏仿佛感染了什么。仿佛令什么观察着他的东西感到了失望或动摇。但谁知道呢,谁在乎呢?反正卢卡斯不知道,也不在乎。
    年轻人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他的心中没有任何恐惧,仿佛最勇敢的用这。但奇妙的是,他好似也并无任何杀意。
    这一头金发的年轻人向前走着。他不知道(但能猜到)赫尔南已为他大开杀戒,将无数前程大好的战士变成了狰狞的碎肉。他不知道已有高层战士集结一起,准备以人海战术击败可憎的超人。他不知道洛基只表情麻木的冷眼旁观,期待着狼群能将猛虎重伤。
    他就只心平气和的走着、寻找着。他不骄不躁,仿佛是个毫无敬畏之心的傻子。
    .
    …
    ……
    Lzaya搞不懂卢卡斯在想些什么。
    他不喜欢这样。天父,伟大的、崇高的天父——他不喜欢这种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人。
    ……啊是的,他偶尔也会陷入纠结,偶尔也会犹豫。他时常觉得这个杂种只是只不值得关注的蝼蚁,但也经常惦记这个年轻人惦记的寝食难安。
    Lzaya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动摇。就像他不明白为何卢卡斯会突然选择和他决战那样。
    这年轻人本有更好的选择。这时的卢卡斯还太年轻了,无论是实力还是经验,全都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这场决战毫无疑问是对他更加有利。但Lzaya依旧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在乎的情绪也好,这种衡量与思考也罢,都令他感到自己过于在乎、暴露了虚弱——而这绝不能被准许!
    他付出了多少才终于杀死了、杀绝了那群恶毒阴暗的怪物?他最宠爱的孙女弃他而去,那个愚蠢的孩子无法理解他的苦心;他最重视的儿子不辞而别,懦夫般的拒绝承担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力量,力量带来的责任!
    ……为何贝卡与斯科特就是无法理解?吾等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吾等拥有着如此强大的科技,吾等的信念与决心又是这样的高洁……那为何不是吾等带领着那些落后一步的种族,走向真正的繁荣?
    为何贝卡和斯科特就是不愿承认,天启星的那群奴隶的确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他才是正确的那个!他的背后站着正义与公平,他的信念并未出错!
    一抹奇异的红火自Lzaya眼中浮现。他不再只是观察了。他‘出现’了。
    卢卡斯为此微微一怔。他面前大约百米左右的位置突兀的出现了一张金色的朴实座椅,椅子上坐着一个面容严肃的白发老者。对方双眉紧皱,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看。那眼神相当锋利,但却很像是在看着一堆垃圾。
    不知为何,卢卡斯自己都不知为何的。他露出了个一个微笑。就像每个终于找到了独角仙的孩子。他的笑容非常诚恳,就像他继续向前的脚步那样。
    他的笑容令Lzaya不快。他不会承认自己感到了不安。因此他更加不快了。他依旧不懂自己为何会将这个达克赛德的孙子视作猛兽。Lzaya心念一动,主动开口了。
    “那把剑。”
    卢卡斯怔了一下。天父漫不经心的语气还是挑起了他的好奇——那是他母亲的剑。那是杀死他母亲的剑。
    “那把剑来自天堂岛。孩子,它来自你的祖母,一位天堂岛战士。”
    天父平淡的诉说着。他试图动摇卢卡斯的精神,试图令对方感到羞愧。
    “你祖父禽兽般的强*奸了她,令这名想要杀死他的战士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位高洁的战士忍受着屈辱生下了你的母亲,她并不曾将针对你祖父的憎恨投注在女儿身上……但格蕾尔,你的生母,她却不愧为这肮脏之血的传人。”
    天父的语气带上了厌恶。当厌恶自如Lzaya般的强者身上散发而出时,往往都是相当致命的。
    但卢卡斯却依旧毫无反应。准确的说,这个金发青年再次露出了孩童般的神情。他好似有些好奇,又好似有点困惑。
    他并未被天父的言语激怒,也没感到任何羞恼。他听故事似的听着这残酷的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