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页

      “秦先生!”秦柯刚走到门口,陆菲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也对,别说是女孩子,谁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会怕的。
    “你的符咒是寺里求来的,再佩戴我的符咒不太合适,不过你放心,你的符咒上面佛性还在,她伤不到你,你只要把门窗关紧,不要让香熄灭就可。”
    佛道早已分家,一人信两家,总归是不妥的。
    “好!”
    .……
    来到养老院,秦柯很顺利的就走了进去,来到了何珍珍说的老太太住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了新人入住,是一个老大爷。
    “大爷,问一下,咱们这食堂怎么走啊?”秦柯装作不认识路的样子,探头问了一句。
    老爷子听到年轻男子的声音眼前,惊喜的抬头,但发现不是自己想见的人,神色落寞了一下,就笑道:“你就坐电梯直接去地下一楼就行。”
    “好嘞,谢谢大爷。”秦柯装作一副要走的模样,顿了顿又道:“大爷早饭吃过了吗?一起啊!”
    “我吃过了,老人家醒的早,早早的就去吃了。”老大爷说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跟我孙子差不多年纪,是来看爷爷奶奶吗?”
    “是啊!大爷您觉得这环境怎么样,每次来问,我奶奶都说这好,让我们不用担心。”秦柯很自然的跟人攀谈了起来,心神却一直放在房间的摆设上面。
    养老院的每个房间除了等级之分,装修风格基本都是一样的,一张床加上床头柜,一张可移动的桌子,还有一个衣柜,连椅子就只有一个,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老人家嘛,不想孩子担心自己,你这小伙子也是有心了,我来这样养老院一个月了,看到的都是闺女,个别是儿子来,还很少看到孙子过来呢!”
    “今天刚好休息,就过来看看。”秦柯呵呵一笑,眼神却落到床头柜上面的一个铜像,这是整个房间唯一跟其它房间不同的地方了。
    而且铜像上面阴气缭绕,绝不是寻常之物。
    大爷听他说休息,不由得好奇道:“小伙子是什么工作啊?”
    “医生。”
    “医生啊?医生好,哪个医院的?”老大爷眼前一亮,对他更感兴趣了。
    “省妇保的。”
    “那可是三甲医院,小伙子有女朋友没?我有一个外孙女,是当老师的,跟你还蛮搭配的嘞!”
    秦柯:“……”说着说着,怎么说到这个上面了。
    为了一探究竟,他还是道:“还没!”
    “来来来,小伙子进来坐。”大爷听到他说没有女朋友,马上变的更热情了,拉着他的胳膊就想往里面走。
    秦柯很顺从的就走了进去,听着大爷讲:“我那个外孙女今年二十五,身高也高的,长的漂亮,小伙子什么时候再来,我叫来,你们互相看看?”
    这就要相亲了?太快了吧,他只是来调查一下的,可没想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大爷您这是信的什么啊?”
    “嗯?”大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的时候就有,看着是个摆件,就没管。”
    “这玩意我看着像是个夜叉。”夜叉是鬼物,谁没事把他供奉着,而且这夜叉铜像上面的阴气里面怨气浓重,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供奉的东西。
    大爷眉头一皱,拿起一旁的老花眼镜戴上:“我倒是没仔细看过,夜叉可是鬼,这个摆着可不吉利。”
    说着他凑上前看了一看:“还真是个夜叉,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把一夜叉摆在屋里,存心跟我老头子过不去。”
    老爷子越说越气愤,拿起铜像就要砸,突然“哎呦”一声,铜像从手里滑落,稳稳的落在刚刚摆放的位置。
    “没事吧?”秦柯上前一步扶住老爷子问道。
    “没事,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重。”
    秦柯微微蹙眉盯着铜像看了一会儿道:“要不我给你带出去扔了?”
    “行,你拿去吧!”说着,老爷子突然反应过来:“对了,你奶奶还在等着你呢,瞧我,只顾拉着你说话,忘了这茬了,小伙子,你留个电话,什么时候我外孙女来,我给你打电话。”
    “啊?”
    就这样,秦柯留下了电话号码,抱着铜像一脸懵的走了出去。
    第6章 006
    刚走进电梯,电梯突然开始晃动,灯光也一闪一闪的。
    秦柯嘴角弯起,把身上外套脱掉,剑指指腹出现一道血痕,在外套上画了一道符咒,往铜像上面一套,电梯立即就恢复了正常。
    “不想走?这可由不得你!”出了电梯,他拎了拎手里的铜像,找到了养老院工作人员的办公区。
    院长办公室,秦柯看到门口的牌子就停了下来,但门在锁着,没办法进去。
    他伸手摘下一颗绿植的叶子,用血在树叶上画了符咒,叶子仿佛活过来了一样,飘飘荡荡的进到了办公室里面。
    随着叶子的进入,秦柯能看见叶子可以看见的所有事物,在资料区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养老院自然死亡人名单。
    树叶钻了进去,最新一页上面的照片,正是鬼婆婆,人确定了,他记了一下上面关于鬼婆的资料还有她子女的联系方式,心念一动,树叶开始往回飘。
    “请问你找谁?”秦柯刚把树叶上的血印抹去,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他旁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