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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克托转身朝他冲了过来,愤怒的叫嚣着:“我会撕碎你!”
    他嘴里迅速吐出一串长长的恶咒。
    囚禁茜拉的水球瞬间凝结成一个浑圆剔透的冰球。
    与此同时,冰球表面开始弥漫起不祥的惨绿色,缓缓的渗入内部。
    “阿尔曼!!!龙焰!!”
    火光冲天!——
    滚烫炙热的龙焰瞬间如同一朵花一样从海面上升腾而起。
    金色的三昧真火也迅速的奔涌而去。
    敖麓弋手持精灵长矛,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那火焰里。
    莱克托的惨叫伴随着他几乎被融化在火焰中的黑色身影还在挣扎,胸口亮着一团绿莹莹的光芒,明灭不定。
    最后一击!
    锐利的长矛矛尖精准的刺中了那团绿光,那光芒几乎要爆发,然后又瞬间泯灭了。
    穿胸而过,莱克托整个人都成了一团灰烬,消失在了烈焰之中。
    敖麓弋随之冲出火焰,浑身冒着烟火一头砸进了海中。
    “吼!!——”黑色巨龙随之消失,阿尔曼变回人形,毫不犹豫的坠入海中。
    空中悬浮的冰球也随之坠入海中。
    被龙焰和三昧真火烧掉了一半,冰球脆弱的表面随之碎裂开。
    浮在海面上的残冰里带着丝丝缕缕的绿色毒药,被凝固在冰层之中。
    小人鱼掉进了海里,下一刻就掉进了妈妈的怀抱里。
    爱丽丝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茜拉!”
    而这边,阿尔曼也终于抓住了敖麓弋。
    他抓着自己的长矛,身上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脸色苍白,阿尔曼抱着他,迅速的浮上了水面。
    一切都结束了。
    敖麓弋看见人鱼接二连三的浮上海面,茜拉完好无损的被爱丽丝抱在怀里,莱安娜立刻抱住了她们俩,其他姐妹也立刻紧密的拥抱了上来,她们亲密无间的团团抱在了一起。
    敖麓弋这才放下了心,趴在阿尔曼后背上,放松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做的不错——咳咳咳!!!”
    他嗓子被烟熏得直咳嗽:“哦,我下次绝不会用火烧自己了。”
    阿尔曼沉默又不满的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敖麓弋的话,谁能受得了龙焰和三昧真火的叠加伤害?
    莱克托虽然拥有这样的力量,估计最终也只能被焚烧成灰烬的份。
    敖麓弋却懒洋洋的说:“唉,时间不够啊,要不是茜拉有奇异的力量,她根本活不下来。”在莱克托化成灰之前她的小命也难保。
    还好,莱克托知道茜拉拥有奇异的力量,但他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这才争取了一点时间。
    这时,敖麓弋才想起来,早上茜拉跟他说的童言童语,原来是真话。
    搞不好茜拉长大以后真的能做到把万物都给冻上的程度呢......他默默地想。
    阿尔曼腾身化为巨龙,驮着阿尔曼飞向岸边。
    阳光洒下来,笼罩了历经劫难的希莫斯公国,人们在海边欢庆鼓掌,因为大家都知道,黑暗的暴风雨已经过去了。
    他们再次拥有了希望。
    敖麓弋不打算久留,他婉拒了爱丽丝强烈的挽留,准备回龙岛去看一看。
    不过他倒也不急着走,遭受水灾的王宫城堡和海岸边的城市村落都重新修缮好了,为了纪念这场胜利,整个国家要欢庆七天。
    另外就是乔伊斯和爱丽丝的加冕仪式了,老国王真的很老了,当战争结束,第一件事情就是传位给大王子。
    哈里森王子则要成为梵斯克的国王,他在战争中也表现地十分的英勇,不过据说他本人不是很想离开家去接管另一个国家。
    还有,亚特兰蒂斯的人鱼战士们也希望能有一位王室成员能回到海底去,接过王位。
    于是莱安娜成为了新的亚特兰蒂斯女王,虽然还没有正式加冕,但她确实当之无愧。
    盛大的宴会上,敖麓弋为乔伊斯和爱丽丝戴上王冠和后冠,看着他们俩接受万民朝拜。
    不知道爱丽丝怎么想的,她决定为敖麓弋修一个教堂,受到希莫斯公国,还有梵斯克,也许还有亚特兰蒂斯民众的崇拜和信仰......
    敖麓弋虽然一开始有点困惑,但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了,于是就爽快的接受了,至于是庙还是教堂,他倒觉得这不需要纠结什么,反正都供奉的是他本人.....
    第95章
    一条靛青的龙高高的飞在天上, 姿态悠闲,在云中穿梭游动。
    重建的希莫斯港口逐渐的恢复了热闹,战争过后, 这个国家重新开始对外贸易, 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杰克的黑珍珠号已经拉起了船帆, 他用一个望远镜看着天上的游龙,嘴里嘟囔着:“路易什么时候才能完?他们都飞了好几个小时了!”
    被他当成水手用的阿尔曼刚刚做完工作, 从桅杆上跳下来,眯着眼睛,盯着烈日抬头看了看:“快了,大概。”
    “阿尔曼!”爱丽丝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甲板, 她身后跟着乔伊斯兄弟, 还有莱安娜。
    “我的姑娘, 你还是来了。”杰克收起望远镜, 用情感过于丰沛的语气对莱安娜说。
    对方只是给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并且有意无意的侧身露出了挂着的佩剑。
    杰克抖了个激灵,好吧, 这位可不是可以随便口花花的,他还记得上次这把剑的剑柄敲在自己后脑勺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