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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李玉,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孩儿似的,什么都爱争……”炒饭店的阿姨苦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盖哥直接拉着西垣到了里面的房间,这是刘妈他们一家人吃饭的地方。
    桌上摆着几个菜,正冒着热气。
    一旁还放着一个笼子,满血复活的小土狗在里面打着转,凶神恶煞的龇着牙。
    盖哥冲着笼子唑唑两声,小土狗叫得更凶了。
    “好歹我也喂过它几次,这小崽子是一点不记得啊。”盖哥瘪着嘴,瞪了一眼小土狗,“养不熟的白眼狼,怪不得媳妇儿跟人跑了。”
    刘妈一巴掌拍在盖哥脑门儿上,“说什么鬼话呢,人家现在是二婚单身,你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嫌弃人家!”
    盖哥:“……”
    西垣蹲下身,轻轻戳了戳小土狗的脑门,小土狗蹭了蹭西垣的指尖,尾巴摇的快要螺旋升天。
    盖哥去盛了饭,一边不满地嘟囔,“这年头狗也看脸。”
    盖哥拍了一下西垣的肩膀,“来吃饭吧,东西给我吧。”
    西垣应了一声,将东西递了过去,盖哥看着手里的校服,又看了一眼西垣身上的校服,诧异的一挑眉,“这谁的校服啊?怎么在你这儿?”
    西垣脑子迟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会是哪个小姑娘的吧,不错啊。”盖哥一脸调侃的眨了眨眼,顺便抖了一下校服,一张卡片掉了出来。
    盖哥弯腰将卡捡起来,是一张校园卡,盖哥翻过来,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唐城,谁啊?”
    西垣顿了顿,“同桌。”
    盖哥哦了一声,没多问,又将校园卡塞了回去。
    刘妈在一旁听见了,满脸欣慰,“看来岁岁在班里人缘不错啊,人家校服都在你这儿了。”
    西垣眼角微微往上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在班上根本没有人缘可言。
    “饿死了,不说了,先吃饭吧。”盖哥说着,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刘妈瞥到了西垣放在旁边的塑料袋,隐隐约约看到了药名,一愣,“岁岁,你生病了?”
    西垣拿着筷子,没有抬头,“只是感冒。”
    “感冒?”刘妈直接提着塑料袋看了一眼,“这不是退烧药吗,你发烧了?!”
    刘妈急了,“不是,你这孩子怎么发烧了不和我们说呢,现在烧退了吗?下午别去上课了,没其他地方不舒服的吧。”
    盖哥一脸无语,“妈,岁岁又不是玻璃做的,你不用这么……”
    话没说完,盖哥后脑勺就被无情铁掌拍了一下,刘妈炸了起来,“谁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啊!岁岁生病了,你当哥哥的不知道好好照顾一下吗?发烧了你都不知道,要是烧出了什么毛病该怎么办!”
    盖哥·委屈:“我错了。”
    西垣看着对面两人,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已经退烧了,没有什么问题,我很好。”
    刘妈心头一软,伸手摸了摸西垣的额头,的确是正常的,这才放下心来,“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和阿姨说,知道吗。”
    西垣点头。
    刘妈又盛了一大碗骨头汤,放在西垣面前,“多吃点,你就是体质不好。”
    盖哥一边啃骨头,一边赞同的点头,“就是,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打群架从来没输过。”
    西垣:“……”
    果不其然,盖哥后脑勺上有多了一个巴掌印。
    西垣吃了饭,提着小土狗的笼子回了家。
    刘妈看着西垣离开的背影,心头有些不得劲。男生身形单薄,周旁就是热闹的街道,而他却躲在自己建立的高高的壁垒中,将所有东西都隔绝开来。
    一个人孤零零的藏在自己的世界里。
    刘妈鼻尖一酸,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厨房,一边摘菜,一边和正在颠勺的刘爸说话,“这孩子,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刘爸手上动作不停,摇头,“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孩子都长大了,你还总惦记着。”
    “这不是……”刘妈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神情复杂,“这不是怕岁岁又变成以前那样吗?”
    刘爸动了动唇,放下了锅,走到了刘妈身旁,伸手抱了抱她,“放心吧,有我们在,岁岁不会变成以前那样了。”
    刘妈沉默片刻,“可我们……总也不是他的亲生爸妈,也不知道岁岁亲妈究竟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也不打个电话来关心关心孩子。”
    刘爸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刘妈的肩膀,“别想了,虽然我们不是岁岁的亲生爸妈,但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岁岁的家人,不会让他出事的。”
    刘妈这才点了点头,勉强放下心来。
    此刻,班群里已经闹开了。
    白鹤展翅:兄弟,祝你好运。袁立方
    麻辣兔头:如果你能挺过今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知道吗?立方舟
    玉面小蛟龙:加油!立方舟
    立方舟:事情变成这样,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所有人
    袁立方戳着手机屏幕,咬牙切齿。
    虽然忐忑,但袁立方还是戳开了聊天框,给唐城发了消息过去。
    立方舟:城哥,我有两个消息想要告诉你,你看先听哪一个。
    唐城正趴在桌上,被桌箱里的震动声吵醒,皱着眉打开,不耐烦地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