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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只银白色的水獭突然从厨房的窗户窜了进来,站在客厅中央,他们下意识地抽出魔杖,指着它,但食死徒应该没一个能放出守护神咒的。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水獭开口说话了,他用一种赫敏的声音说:“我们三个都平安,挂坠盒已到手。我很抱歉格里莫广场去不了了,不用回复,接下来的路我们要分开走了。”
说完守护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达莉突然又呜咽了一下,环住了德拉科的脖子,她以为是食死徒还是发现了他们跟哈利的关系,吓得不轻。
“没事,我清干净他的记忆了,他不会记得我们的......”他搂着她,低声安慰着,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真的没事的,相信我的咒语......”
“但是不是他从碰到了那座房子的台阶,赫敏他们就算泄密了,赤胆忠心咒没用了?”
“我想是这样,但是在黑魔王找我们之前我们不用担心,等待开学吧。”
接下来的几天,万幸中没有食死徒带来什么坏消息,他们就跟正常的情侣一样,每日去购买生活必需品,德拉科时不时拿着一枚魔法加隆跟他的父母发送类似于电报一样的通讯,她知道他也是很想家的,但是他为了她没有选择回去。不过幸好,他们都还平安。他们还去了趟对角巷定了一份预言家日报,没过几天就收到了斯内普继任霍格沃茨新校长的消息。
报上是一张大照片,一个熟悉的鹰钩鼻、黑头发的男子瞪着他们。
“邓布利多有没有跟你说过,斯内普是会代替你的人呢?”达莉看着第一版的大标题《西弗勒斯·斯内普接任霍格沃茨校长》,眼神又转向德拉科。
“没有,我们谈话的时候他也不在场,或许是,或许不是,那人依旧躲在暗处。但我不可能去跟斯内普沟通,就算是,他没必要跟我们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他的生命就离阿瓦达更进一步,如果压错了,那我们可就要死了。”
“说的也是。”她将报纸收好,再次去翻那本都快被她翻烂了的家谱,她不苛求能从上面证明什么血统,只是需要一点能给她希望的注意力转移。
“我一直想问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天的守护神?”德拉科又坐在她旁边,把她的族谱收起来,双手扭过她的脑袋让她跟他对视。
“赫敏的?”
“当然不是!我说我的。”
“当时我太害怕了,我没看清楚,好像一个样?但原来我们的不就差不多吗?”
德拉科的脸僵了一下,他只能开始自问自答:“我的守护神变成了一只松貂。”
“哦,跟我的一样呢!”达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打开电视机开始调至自己喜欢的节目。
“嗯?”德拉科·等待夸奖·马尔福的脸又僵住了,他有点不敢相信地问:“就完了?”
“嗯?不然呢?”达莉调到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访谈节目,放下了遥控器。
他想不到找一个在麻瓜堆长大的女朋友需要解释那么多的事,甚至他们已经十七岁了,她还是一个蠢蛋,这简直除了增添怒火之外可增添不了什么其他的情/趣!
“只有一个人爱令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守护神变变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听懂了吧?也就是说——我、我——”他盯着她的脸忽然说不出下面的两个单词了,他觉得自己比十五岁时在礼堂在诺特面前承认他喜欢她还要害羞的多,承认喜欢简单,就算只是在她面前承认爱这个词也太难了,尤其是她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德拉科抓住她狡黠的眼神,避过了这句话,“你不觉得这很......感动?”
“我在等你说完再感动啊。”她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地耸耸肩。
“你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放任何一个女生都能感动地哭出来!”他开始批评她的不是,这样就可以把“我爱你”的话题跳过了。
“我怎么没心没肺了?我可是跟你说过我爱你的人,你又没说过,好吧!呜呜呜,我哭了!你好爱我哦!”说着她做势掐出几滴假泪。
“那你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行吗?”
她嬉皮笑脸地趟进他的怀里,如海豹一样拍着自己的肚皮,奏出奇特的节奏,活像一只讨喜的小兽。
德拉科没话说了,接下来便是他们一直以来总在做的合二为一。
他们又如享受了这么多快乐,但快乐咒总会失去作用,开学的日子到了,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前达莉第一次感到多么惴惴不安。毕竟他们真的对血统证明没有办法。
有一些同学已经经过检查上了特快,而后一些麻瓜出身的人或许被挡在列车外,等待指使,一年级新生更少了,因为部分麻瓜出身的人已经禁止入学。
“德拉科·马尔福,是吧?”一名高高大大的男巫正在看着学生名单,瞄了一眼德拉科,“上去吧。”
德拉科瞪了他一眼,拉着达莉走上列车,却又被他拦下了。
“怎么了?”
“你可以上,她不行——达莉·德思礼对吧?你有什么血统证明吗?”
“呃,波......呃,那个,洛夫古德?我是卢娜·洛夫古德的表姐。”她没办法差点想说波特家族,可一想到哈利现在可是魔法部头号通缉犯,行不通的。
“那好,你有什么血统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