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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应该不是那种新式楼,没有所谓的卫生间。
    这窗户这木门,都证明这是某个院落的一间房。而这样的房子,里面没有洗脸架,没有洗脸盆,没有毛巾。
    任何属于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床倒是一张好床,这没人生活,可这枕头和被子却不像是长久没用的东西。并没有发霉潮湿的情况。
    就像是有人特意的铺了一张床。
    她警惕的靠着门立着,自己给自己号脉,这身体……只是被下了迷药。
    难道自己是被掠劫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
    此时的自己,身穿旗袍,脚上一双中跟的白色皮鞋。鞋上沾了血,她拉了对方的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擦拭干净。左右看看,干脆将另一只袖子也扯去,无袖的旗袍总比一只袖子的旗袍好些,至少不奇怪。
    还有!身上没有钱,头上连一根簪子都没有。这是一头大波浪的头发,耳朵上倒是有一对银耳坠,可却不顶什么用!
    怎么办?
    她将男人散落的衣服全都翻了一遍,找出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另外有几张折起来装在裤兜里的法币,还有一把小小的,藏在军靴里的匕|首。
    可穿着薄旗袍,身上带点什么东西都能被发现。怎么办?
    她把袖子用匕|首隔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将头发拢起来。头上有伤,用这个当绷带自己包扎了伤口。绷带里,至少能将钱和打火机塞进去。
    香烟不要也罢,这把匕|首,她带着刀鞘先别在里面的内裤上。
    都收拾好了,她就靠在床边,静静的等着。没有什么解药的情况下,只能等迷药的劲过去再说。
    觉得稍微好点了,她就在屋里慢慢的转悠,想来开窗户看看外面,却发现窗户是订死。玻璃是不透明的毛玻璃,也压根就看不到外面。唯一进出的就是门了。可这要是没有完全的准备,开了门许是生路……但更可能的是……死路一条。
    不能动!得耐心,慢慢的等着便是了。
    她的心慢慢的静下来,紧跟着,似有似无的传来一些声响。一边是呻|吟声,一边是打斗声,什么掉落在地上的乒铃乓啷的声音。
    怎么回事?
    难道掠劫来的女子不止一个吗?那这想顺利的出去,更是难上加难了。
    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院子里响起一阵刺耳的哨声。然后是一个严厉的女声:“集合!全体都有,集合!”
    瞬间,外面就热闹起来。门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听起来房间很多。
    这是军营!
    糟了!自己这边这个男人死了,出去集合人数不够肯定会查的。她悄悄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却发现,出去集合的除了男人还有女人。
    而这些已经出来的女人虽然有些哭哭啼啼,但基本的站姿还是在的。不是一盘散沙的胡乱站着的。而且她们身上,没有谁是看起来好好的,每个人都挂了彩了。
    明白了!
    这些女人也都是军人!
    要是如此,那暂时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她拉开门,走了出去。站在这群女人的后面,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
    最前面站着的,是两个穿着军装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的脸黑沉,看着女人冷笑:“配合你的训练,我折损了四个!”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四个?都死了?”
    男人带着手套的手一摆,后面的副官带着两个人,便一间一间的找寻起来。
    这里是个林雨桐也看不出有多少房子的院子。从院子里抬眼看去,四面都能看到山峰。
    来不及想着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那边就陆续的把尸体搬出来了。
    第一个搬出来的男人死的很干脆,被直接抹了脖子。
    第二具尸体看着有些恐怖,舌头被咬了半拉子下来就那么挂在嘴角,后脑像是用什么钝物反复敲打过。
    第三个倒是好些,除了腹部和心脏两处伤口,别处还好。
    第四具一出来,林雨桐就垂下眼睑,这就是被自己杀死的那个,干脆利索的被扭断了脖子。
    男军官挨个扒拉着看了一遍,冲着女军官喊:“你怎么解释?”
    女军官倒是不以为意:“知道要占便宜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嘴脸。这世上哪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她说着,就对着那四具尸体点点头,然后站在他们的边上,看向这一群表情各一的姑娘,“是谁杀的人,站出来!”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一个妖娆的女人,她头发齐整,领口的散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还有种在白皙的脖子上的草莓印,然后默默的站在第三具尸体的边上。
    “这个……是你干的?”女教官如是问。
    这女人刷的一下站直,行军礼,“报告李教官,是!”
    “怎么做到的?”这位李教官饶有兴致的样子。
    女人低头看了看,声音又娇媚起来了:“他想跟我亲热,我就跟他亲热喽。谁知他半点不防备,我趁机拿了他的短刀,捅了他的腹部,知道这样死不了,怕他叫嚷,又补了一下,在心脏的位置上。”
    李教官眉头跳了跳,“很好!”
    然后回头看其余的人:“还有谁?”她指了指第一具尸体,“谁干的,站出来。”
    队伍里就站出一瘦高的女孩来,她只敬了军礼,然后默默的站到尸体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