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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敏慧听着徐媛的话,眼睛却看向那边的林雨桐。
    她正安静的站在金汝清的旁边,挎着金汝清的胳膊。静静的听金汝清说话。而金汝清正跟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的人说话。
    徐媛就道:“我这位老同学,如今越发了得了。跟他说话的那位,是蒋公子身边的高参秦海。看来,他是前途无量了!怎么?后悔了?若是第二次不逃婚,愿意跟着军tong的人去平津,许是现在的结局完全不同。”
    俞敏慧起身,冷冷的看了徐媛一眼:“我再怎么不济,也比你强。”她刷的一下起身,直接就朝外走。
    这是一次很不成功的露面。
    回到家里,欧阳白正在客厅里看书,看见她回来还愣了一下:“今天这么早?”
    她扭脸去看保姆,保姆朝她轻轻摇头,表示欧阳先生并没有出去过,也没什么异常。
    俞敏慧的肩膀这才放松了,过去坐在欧阳白的旁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欧阳白把书合上,这么说。
    俞敏慧身上的冷意又去了一些:“你其实不用等我的……”
    “我不等你,我怎么知道我能什么时候出去工作。”欧阳白皱眉,“我在平津做的好好的,你非要带我来。好了,我来了。来了就被你关在屋里。俞敏慧同学,我是你的老师,我的年纪不小了。你对我不能跟对孩子似得,只把我关在家里吧。”
    “把你关在家里有什么不好?”俞敏慧的面色苍白又冷硬,“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多现实你知道吗?在这里,你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有人或是因为什么事再将咱们分开……你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欧阳白一看俞敏慧的表情,心里就突的一下,她……好像比之前更偏执了。他的语气软了一些,“所以,我想,我应该有个能保护你的身份,而不是作为大男人藏在你的羽翼之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保护我?”俞敏慧认真的看欧阳白:“你说你要保护我。”
    欧阳白点头,他想,作为老师,如果知道自己的学生会遭遇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保护她。
    他的表情那么诚恳,哪怕是没有一句话,她也感受到了真诚。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害怕了,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朝后退了两步:“先生上楼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就在楼下。”
    她也不知道她跟欧阳白之间是什么关系,两人分上下楼住着,欧阳白在二楼,她在一楼。放他走,舍不得。留着他,她又不敢更近一步。
    到底想怎么样,她好像也不知道。
    自从中m所解散了,她迷茫了。
    看着欧阳白上楼的背影,她突然出声:“先生……”
    欧阳白回过头来:“怎么了?还有事?”
    “如果……如果……”她看着他,问说,“如果有一个机会,能出国,能在国外过很好的日子,你会跟我去吗?”
    “去多久?”欧阳白紧张的汗都下来,“三五个月可以,再长不行。”
    “为什么?”俞敏慧坐在沙发上,默默的跟欧阳白对视,眼里带着几分固执。
    欧阳白沉默了一下:“这里是家呀!”
    俞敏慧摇头:“我们在一起,可以成家,然后我们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可根却在这里。”欧阳白朝俞敏慧笑了笑,“你要出去,我送你。但是我,哪里也不去,便是死,也死在这里。”
    这却不像是一直软弱的欧阳白说出来的话。
    俞敏慧失笑:“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真挺像工党的。”
    一个在酒会上遇到的m国记者,也是这么说林雨桐的,“你的言论和做派,真的挺像工党的。”
    “约翰先生,你这句话足够将我陷入一场危机你知道?”林雨桐给他倒了一杯酒,“我要是真因此被调查,你可得救我。”
    约翰耸耸肩膀:“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作证证明你不是工党的。但是,你能答应我接受我一个专访吗?”
    “如今的我,也就只剩这一个价值了。”林雨桐跟他说这么久,为的可不就是这个吗?“当然是乐意之至。”
    从酒会回来,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如今喝酒是不能作弊,不管是四爷还是林雨桐,都喝的有点多。四爷作弊,也就是含个醒酒石之类的东西,而他各种的躲避喝酒的法子都掌握的极好,酒桌上他不会吃亏。可林雨桐以前是仗着有作弊的东西,哪里会那么费劲却掌握那种技巧,一般都是硬对硬的。如今,作弊利器没了,便是四爷帮着挡了不少,可这还是喝的多了。在外面,那是喝多了也得维持着妖狐的架子不倒。
    她思维清晰,言谈得体的跟人谈笑寒暄。在车上,因着司机不是自己人,她还得保持着脑子清醒,就怕发生意外。一到家,确定只剩下自己和四爷,整个人就软了,挂在四爷身上整个人都睡过去了。
    四爷说:“睡吧!”
    “恩!你跟我一起睡。”
    “那你今晚不洗了吧?”
    “不行,得洗。”
    “那你放开我,我去打水过来给你洗。”
    “不要,你跟我一起睡……”
    真喝多了。
    林雨桐第二天醒来,浑身清爽。
    才醒来豆浆就给端上来了,四爷袖子卷的老高,将豆浆递过来,“喝了再吃醒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