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页
有人就安慰说,虽然花钱了,但是只要人没事,身上也不会留下什么隐患,这是好事呀。说一个同事,也是摔了一跤,然后在医院做的手术,又是钢板的又是啥的,钱也没少花,关键是等骨头长好了,还得再把钢板拆掉的,又得再接着受第二茬的罪。这受疼就算了,这得耽搁多少事呀。
这话也有道理,算是个安慰。
像是这个病人的情况还有好些,有些抱怨家里的老人,说不让出门非出门,这下好了,摔了吧。摔了就算了,还作!去医院做手术吧,非不!说要看中医。行!给你看中医,唐氏那边的人多死了好吗?好容易给看了,然后各种的检查下来,一万多,再加上住院的费用,算下来三万多花出去只能说花到出院,还不算完。因为骨伤,大部分时间靠养的。前期过了,得抓药回去养着去。等养好了,回来再复查,确定没啥毛病。要是把这些的花费都算在里面,四五万都打不住。
现在年薪能过十万的,毕竟是少数不是?一年拿个六七万的,这才是常态。所以说,有些人哭着喊着说是一跤摔出半年的工资,这还得是那种挣的多却在医院开销小的人。
然后就有个别的声音弱弱的提出异议:也还好吧!我奶奶摔的腿骨折了,林雨桐医院离我家近,送我奶去二院的时候路过那儿,见人家门诊也收骨科的,就想着也近便,我奶奶又确实是疼的不行,就过去先叫看看。结果时间还比较巧,挂上了林大夫的号,也没怎么检查吧,都是那个林大夫用手查体加号脉检查的。可是特别神知道吗?人家一摁,说这里最疼对不对?我奶就点头说是。就这些就可以了,而且检查是不要钱的呀!不过针灸止疼还不便宜,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夫帮着扎针的,下针之后就不疼了。紧跟着药房的药我就去领了,就是豆浆袋子大小的一包药,喝下去半个小时,就消肿了。然后怕老太太腿乱动,我家选了一款固定的器械,那个是能重复使用的。用那个也不贵,使用一天好像十块钱吧……我也没细看。总之我奶后天就能出院回家养着呢,出院之后配的汤药还得花多少钱我还不知道。不过住到出院花的大致也就是两千多一点吧。另外,器械可以选择自己买,也可以选择租医院的。交了押金,只要不损坏人家的器械,租金还是一天十块。用完了过来退押金就行。那东西我看了,是不锈钢的,属于不容易损坏的。所以,应该就是两千多一点就行了。要是买器械的,也就是几百块的东西,加起来三千上下吧。
三千上下?这还能报销一部分对吧?那这完了肯定还是不足三千嘛。
这一点吗?
不可能吧!
就有人说:医生也是靠技术吃饭的,技术好的肯定要的贵。
这话一出,马上就有人反驳: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林雨桐的医术不高?虽然承认唐氏在骨科上很厉害,也是老牌子了。但是林雨桐的医术也很过硬的好吗?
被反驳的人就回复说: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术业有专攻吗?林雨桐其他也许真的很厉害,但针对骨科而言,一个自学的跟一个世家传承的比,总有些欠缺的地方吧。
这人不接受这种反驳的,他回复的很快:谁告诉你人家林大夫的骨科技术不好了?是那个受伤的警察没伤到骨头,还是那么大的车祸现场每个人的骨头都是完好无损的。
……
网上在小圈子里,大家吵吵的挺厉害。但不管是林雨桐还是唐家,这会子都忙的很。别管收费多少,病人来了给治病,医生的关注点在这个上面。
这一场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五天。雪一停,状况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这几天她忙她的,四爷跟顾鑫两人替林雨桐拜年。这几天,林雨桐一直带着桂枝和几个实习生,病人的数量一减少,那边能忙的过来了,她就不那么忙了。至少能在家里歇上前半天。
路稍微一开,尹家人就要回去了。放不下家里呀!
四爷没叫开车走,直接坐地铁,然后转高铁。走之前跟马驹子打了电话,如今尹丽两口子带着孩子在县城住着呢,主要是县城这边有暖气,孩子小,不跟着受罪。尹家在县城也有房子,也都装修过了,能住人的。即便啥都没有,暂时住尹丽那边也行。或是叫马驹子看着怎么把人送回去,总之是安全第一。
小四跟路天章也是雪停了,高速通车了之后才回来的。原本车上就自带有防滑功能的,但是路妈不放心呀,镇上又不是没修车的,装个防滑链还不容易?愣是加了双重保险回来的。
路天章那快递公司,再怎么样快递不还得送吗?
两人回来拿了不少的东西,也是难得的,一年了,到今儿了林家才能吃一顿团圆饭。
保姆还没来呢,做饭谁做?林雨桐累了好几天了,靠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林阳怀着呢,不能劳累。小四倒是愿意做,可她做那饭……就是个能吃的水准。
到最后,还得齐芬芳动手,然后林雨苗打下手。
林雨苗也懒得动呀:“要不去外面吃吧。”
不去!懒得动了。
新女婿倒是特别着急表现,“妈,我帮您呗,这有嘛难的。”
口气还不小。
林雨苗就问小四说:“真会做?做的咋样?”
其实做的挺好的。过年了老家那边也没个保姆,之前那个做饭的老太太人家也要过年的。所以从年夜饭到后来的天天顿顿的,都是公公做饭的。饭做的还不错,都是路天章帮着打下手的,家里的女人不沾手的。别看自家那小姑子也长的属于比较奔放型的女生,但谁在爹妈眼里还不是公主了?当然了,自己不算公主。像是自家这种情况属于个例的。家里疼闺女比疼路天章还厉害的多。啥也不叫沾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