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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才能控制这股奇怪的力量?”永夜剧作家叹息一声,低沉下去的声线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她的耳膜,在她心头引起一阵莫名的瘙痒。
    “应该快了。”陆知槐眸色微动,血闇之力在上次的神州崩解之后,她已经收集到了87%,想来等到激活了李笑夜,各种形貌之间的转变就可以被她主动控制了。
    “你为什么希望我可以控制这股力量?”既然抽不回手,她便直接上前一步坐到了他的腿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近乎耳磨厮鬓般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冥冥之神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永夜剧作家眸色微暗,另一只手却也顺势楼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动声色道:“眩者打的坏主意,不也是你所希望的吗?嗯?”
    他身边虽然从未有过女人,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她对他若有若无的引诱和试探自然也被他一一看在了眼中。他不清楚自己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情,还是只是一种占有欲,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希望她的身边出现其他的男人。
    陆知槐低头看着他深如沼泽,却也艳丽勾人的眼睛,忍不住在作死的边缘金鸡独立:“我不知道啊,不如冥冥之神给我解释解释?”
    “呵。”永夜剧作家意味深长地说道,“等你可以控制了,眩者自然会给你好好解释,至于现在……眩者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会向孩子下手的变态。”
    陆知槐:“……”怎么办,她有点慌了。
    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于是陆知槐轻轻抚着他的面孔,回以同样意味深长的一笑:“好啊,那我可就等着冥冥之神的解释了。”
    ……
    五天的时间转眼即逝,虽然陆知槐没有离开过冥日之渊,但通过永夜剧作家,她也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了然于胸。
    先是筝儿联合了狩宇、兽王以及天织主等精灵用灼世烈眼偷袭并重创了逆神旸,将之赶下了精灵首领的位置。然后前往血巢螟窟,杀死并掌握了血螟之母的力量,控制骷尸血螟攻击人类,在苦境大范围的扩散魑毒冥瘟,也由此开启了血闇灾图的第四灾。
    随后他在狩宇、兽王以及天织主等精灵的簇拥下建立了殷墟联军,并自称为殷墟帝少。
    而重伤的逆神旸和古小月则被赶来的蝴蝶君、寄昙说等人救走,不知所踪。
    但最令陆知槐惊讶的,还是她和永夜剧作家在永夜剧场看电影的时候,剑咫尺竟是莫名找到了这个地方。
    幸好那时候她又变回了精灵的模样,因此倒也没被对方认出来。
    剑咫尺似乎又恢复了一些记忆,但仍旧不完整,而在他离开儒门的期间不知经历了何事,竟直接找到了这个地方,并对着永夜剧作家大打出手。
    永夜剧作家不宜动武,所以是由陆知槐出手压制住了他。
    “你做的很好。”永夜剧作家看着动弹不得的剑咫尺微微一笑,然后俯身从他身上竟是吸纳出了一股血闇之力,“那个曾经控制了你的人可真会选时间,为眩者送上了这般大礼。”
    陆知槐:“……”她当初竟然没察觉到剑咫尺身上有血闇之力,这股力量倒是藏的够深啊。
    “真可怜啊,想想起当初的一切吗?”永夜剧作家示意陆知槐放开对他的钳制,神秘一笑,“就让眩者为你解答当年的真相吧。”
    永夜剧场光芒闪动,当初母亲席断虹为何离开,父亲斩年为何死亡,自己又是如何从斩获变成了单锋罪者,往事一幕幕从眼前划过,被尘封的久远记忆再次回归。
    “你不是单锋罪者,你是斩获。”
    “你的不善言语,源于你幼时回忆的创痛,煎熬有多久,梦魇就有多久,但你真没有过一丝幸福吗?”永夜剧作家用一种威严而充满了煽动性的语气说道,“你所渴望的温暖,其实从来不曾失去,它仍在那里,等待你回头拥有……醒来吧,斩获!”
    斩获这个名字狠狠砸在了剑咫尺的心上,他抱住脑袋哀嚎了一声,转身狂奔出了永夜剧场。
    永夜剧作家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阴冷:“哼,教唆你来杀眩者的人,准备好接招了吗?”
    “他不会出事吧?”陆知槐皱了皱眉,剑咫尺的情况明显不稳定,“我跟上去看看。”
    “这么关心他?”永夜剧作家拉住她的手腕,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们很熟?”
    陆知槐:“……也不是很熟,算了,他应该不会出事儿。”
    永夜剧作家哼了一声。
    ……
    另一边,剑咫尺一路狂奔,而从人觉·非常君那里得知单锋罪者就是自己大儿子斩获的席断虹亦是心情激荡,她正欲找寻剑咫尺,却不料在半路遇到了持刀逼命的刀者。
    刀气纵横,剑意凛冽,但即使恢复了剑道修为,席断虹也依旧不是恨吾峰的对手,然而此时失败便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回返找不到自己母亲的邃无端亦是一路寻踪而至,却不料他再次见到的,竟是母亲已经气息断绝的尸体。
    “这……怎么会……”他呆呆抱着席断虹的尸体,尚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剑咫尺也寻踪来到了这里。
    惊痛,绝望,愤怒,不敢置信……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剑咫尺心头一阵翻涌,他抢过席断虹的尸身狂奔而去,邃无端惊怒之下亦是跟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