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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哥哥永远在上

      青色帐帘下,他在躲避,在煎熬,在挣扎,然而她却在进攻,在引诱,在迷惑。
    她贴着他拉着他的衣带,滑腻的手从他脸侧滑到半赤裸的胸膛,她嫣红的唇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吻着,她说着:“哥哥......想要我吗?”
    “看看我......”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他却涨红了脸始终闭着眼睛。
    她似娇泣一般说道:“桃哥哥,你不爱我了吗?不想看看我吗......”舌尖却轻轻舔着他的胸膛,嘬着那粒嫣红的豆子。
    手下绕开他的衣带,隔着一层衣料握住了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凶物,这个身体如同菩萨手中的白玉瓶一般纯净,然而她非要用情欲来玷污他......
    “这是什么东西啊......嗯?桃哥哥......好烫啊......烫到绵绵心里去了......”
    不睁开眼也罢,木头人都能让她玩的开出了花,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拿不下。
    想必妖神大人那里绵绵从不敢露出这样的一面,绵绵眼中金瞳越发晶亮,作为一只早已尝过情欲的狐狸精,她也终于遇到了她的猎物。
    捉弄,玩乐,引诱,她尝试着在他身上享乐,感受桃非玉从来不会带给她的一面。
    她手下时而凶狠时而轻柔地研磨着那凶物,听着他的喘息逐渐粗重,然而却在关键时松开了手,极乐登仙正差那最后一步,如何让人忍得?恐就连佛祖都难忍!
    他终于睁开眼,脸颊的汗沾湿了鬓发,贴在他的脸侧脖颈,迷茫而又潮红地看着身旁的女人,然而她却好整以暇地支着头看着他,大尾巴调皮地时不时地扫过他的大腿和腿间,见他睁眼,她似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又对他笑,一头埋进他怀里,微凉的躯体贴着他滚烫的身躯说道:“桃哥哥,你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从前你总是那样疼爱我......怎么如今就不爱我了呢......”
    她太调皮,太坏了......需要......需要惩罚她......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濡湿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着,最后紧紧抓住两团柔软的臀,紧紧地压向自己,那凶物不受控制地挺动,研磨着她的腿根,然而总是不得其门。
    绵绵跟着他的喘息而喘息,娇声说道:“桃哥哥......你感受到我湿了吗......你看啊,我底下......全湿了......”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来到身下,娇嫩的腿心早已泥泞,终于摸到入口,她的手指带着他的手指进入了紧致而又滑腻的地方,绵绵千娇百媚地叫着哼唧着,仰头轻轻咬住了他的唇,舌尖探出舔舐着他的唇瓣,让他也伸出舌来与她共同沉沦......
    舌尖模仿着他的手指,进出着他的唇,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唇舌相依,她领着他的欲望翻滚奔腾,直至越发深入,开闸泄开了洪水......
    她舔着他的手指,又吻了吻他,舌尖全都是腥甜......
    她半抬起自己的身子,拨开他下身的衣物,将他最后的羞耻一并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细长的手指点着那凶物的头,“桃哥哥......不论你哪个身体......这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又凶又大......”
    她坐起身,对着那凶物缓缓坐下,终于要吃掉他了......她咬着唇仰着头,缓缓沉下了身子......
    他不敢再肆意动作,手里揪着散开的衣物来减轻他的欲望,来唤醒他的良知.....
    .不应该这样的......
    本不该......
    她是个好姑娘......
    他不该......
    然而绵绵将那凶物完全吞下,回笼的理智却又被破涛汹涌的欲望所覆盖......
    他涨疼的快死去,他何时尝过这样的痛苦?
    埋进她身体的一瞬间,仿佛登入极乐......
    他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凸显,睁开眼,濡湿的眸子和血红的眼神,佛因为情欲而堕魔,他也终于丢开了自己......
    绵绵得意地主导,一边上上下下坐着,一边去看他挣扎,偶尔拧着腰坐下.....
    她知道,桃哥哥受不了这个......
    然而优势瞬间翻盘,她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向自己拉着,腰快速地挺动,凶物在她推荐发出了阵阵水声......
    绵绵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太深了.......啊!太深了......”
    他压着绵软的女人,低下头去吞吃她的胸乳,用牙咬着那点红缨,听着她哼哼唧唧地哭诉,被她动情地抱住了头......
    这才是乖孩子......
    他去吃她半张开的小嘴,磨着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学着她一样,模仿身下的动作侵犯她的口,他也终于领会到鱼水之间的快乐......
    绵绵被深深一顶,尖叫不过半声就被吻住,堵住了声音......
    他细细密密地往前顶,越来越凶狠,他并不退缩,也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只知道在她的深处,有着他渴望许久的东西......
    “绵绵......绵绵......”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在他身下的的确是她。
    绵绵颤抖着腿,酸痛着无法夹在他身上,他却仍在征伐,绵绵差点窒息在这种高潮下,鼻尖和眼角泛着红,唇都有些红肿,胸乳上青青紫紫全是指印和牙印......
    一层又一层的浪花拍打在岩石上,她几乎已经有些麻木,里边泛着水花,在他的进攻下一次次被带出来,打湿了床铺,浪花又一次涌了上来,身体都要敖干了,绵绵哭着求他,却又被他吻住了唇......
    绵绵被采的一干二净,浑身累的动也动不了,躺在床的一侧,他仔仔细细替她清理了身体,用温热的棉帕一点一点将痕迹擦干净,又起身去清洗了自己,最后他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
    “绵绵......”
    绵绵再也不想理他,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叫什么?
    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