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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終於安定下來(微H)

      29.终于安定下来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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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双凤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肉茎插到了阴道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藺瑾丹。
    而初四超级懂得如何延续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这波,又低伏下头,整张嘴盖上小穴,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肉茎擼射,他洩的时候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些好听的呻吟,只是是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说的,声音被封在小穴内,听起来奇异又别有一番风情。
    之后两人合力将她扶起,为她擦洗身体、冲净身躯,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内,她已经昏昏欲睡,依稀记得苏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荚水擦洗,背对着她,侧头洗发的模样很好看。
    她还记得在烘乾头发的时候,苏碧痕搂着她,轻轻的对她说话,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还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这两人在,天塌下来她都不用烦恼。
    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那简陋但大的架子床上。架子床本来应该横着睡两人的,但他们叁人挤在床上勉强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脚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叁人,只有姚双凤有垫被和枕头,她睡在最边边,盖着苏碧痕的外袍,她旁边是苏碧痕纯真的俊脸,凌厉的眉眼在睡着时才没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过去是曲着腿侧卧的陆武。而初四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头用手枕着,蜷伏在靠姚双凤脚下的床边。
    窗外透着微光,应该是清晨,她缓缓坐起,听着娇俏的鸟鸣,想着:”这样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过就太好了。”
    她轻手轻脚的想下床去茅厕,等她拨开衣服、越过苏碧痕,挪动到床边时,初四不知何时已经睁着炯炯有神的左眼,盘腿坐立在地板上看着她了,真的很像一隻忠犬,只差没吐舌头。
    他帮姚双凤穿上了鞋,就抱着她去了后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姚双凤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有”这辈子排泄都归初四管”的觉悟了。
    完事后,她站在后院,小声问初四:「你怎么坐在地板上?昨晚有睡好吗?」
    初四漾着阳光男孩的笑脸,衝着她点点头,然后又牵着她的手去厨房,从大水缸打了一盆水,绞乾布巾给她擦脸。
    此时苏碧痕也进了厨房,洗漱过后,问姚双凤:「等会儿我出门去买早点,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她以前常吃煎蛋饼、奶茶、铁板麵、小笼包、咸豆浆、汉堡、叁明治之类,不知道这边能不能吃到这些呢?
    苏碧痕笑着答应,便转身出门了。
    姚双凤在初四多馀的搀扶下,要回去主房,刚从厨房转出来,就看到陆武站在门口,看着墙头上跳跃的麻雀。
    他换上了昨天苏碧痕买给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样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头发,洗乾净后更是闪闪耀人。
    陆武抬头挺胸专注的站着,发现姚双凤时,稍微紧张,绷紧了身体,垂于身侧的双手攥起了拳头;他骨架大,手骨很粗,虽然很瘦,但那拳头简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陆武用小小的声音说,已经不是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了,感觉恢復得很快。
    「早呀!」姚双凤盯着他遮住上半张脸的红发瞧「头发这样会不会碍事呀?要绑起来吗?」
    「……对不起……现在太短了,还扎不起来。」
    姚双凤问初四:「还有发带吗?我帮他绑绑看?」
    叁人进了屋,初四翻找了苏碧痕的包袱,没找着,于是他拆下自己的发带,从中扯半,递给姚双凤,然后就逕自在一旁重新绑起自己的高马尾。
    姚双凤有点惊讶于初四的手劲,扯断发带跟扯树叶一般。不过经过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须太讶异,他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简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过发带,让陆武坐下,就从陆武的前额套住,将头发往上、往后拢起,发带绕过耳后,在后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像现代社会女孩子常用的发箍那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长布条。
    陆武没有瀏海,头发往上拢起时,给人很浓重的江湖气质,如果身边有几个小弟就太吓人了。但是后颈的蝴蝶结削弱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他是头乖顺的大野兽。
    这也不能怪姚双凤,因为她只会打蝴蝶结,而且陆武自己也看不到后面的样子。
    「谢谢家主。」似乎是从没想过:头发在长长前还能绑起来,陆武看起来有点愉悦。
    姚双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不谢,视野开阔了,感觉心情也会开阔起来呢!」
    他视线低垂,看起来有点紧张、失落、惆悵、庆幸,因为失去瀏海的遮掩,陆武的神情在姚双凤面前无所遁形。
    但他转瞬便将视线从地上拾起,迎上姚双凤的双眼:「是呢!」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千帆过尽的沧桑。
    姚双凤很想问他是如何变成奴隶的,但陆武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讲太多话,于是他们便静静的在房内等苏碧痕回来,初四拿着梳子为她挽发,陆武也在一旁看着。
    后来苏碧痕带了烧饼油条和豆浆回来,又拉着陆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着自己的份,躲到门外去了。
    姚双凤啃着从苏碧痕那掰过来的一小段酥脆油条,旁边还放着烧饼夹蛋,觉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无比满足。
    「妻主,之前我请陈翁帮我们留意可租赁的宅子,今日我们就上街寻住处吧!你可要同行?还是待我选定两处后再请妻主决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们去!」看房子这种事情令人兴奋,怎能不去?
    「妻主这发式真好看,是谁帮你挽的?」苏碧痕看着姚双凤的发髻问。
    「是初四,照顾我的事情他都会呢!」姚双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们会不会吃醋呀?修罗场什么的太恐怖了。
    而苏碧痕却笑了:「是碧痕无能,不会挽女人的发式,以后我要跟初四多学习,才好侍奉妻主。」苏碧痕不会盘女人的头发,之前让姚双凤顶着随便用发簪固定的头出门,觉得很对不起她。
    姚双凤有点不自在的嘿嘿两声,便揭过了这一页,没有火药味真是太好了。
    苏碧痕等姚双凤吃饱,便把陆武支去房外,关起门,开始解她的衣服。
    「以后妻主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说完就将口覆上她的乳头,闭上眼,陶醉的吸着奶。
    姚双凤已经恢復性慾,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点起反应,她用娇忍的声音问:「哼嗯我这我这奶水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呢?」
    「至少六个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他换了只奶继续吸。
    「不是有种药可以退奶吗?你能调那种药给我?」
    「那种药喝了的话乳房会扁缩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吗?」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头,两眼近距离直接对看姚双凤。
    「碧痕可以让妻主的乳房,比起之前更丰挺、饱满。」
    姚双凤在为要奶子扁掉还是每天流奶两者之中犹豫不决。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这点,让碧痕服侍你好吗?  妻主将来还会有其他夫郎,但请允许碧痕…侍奉妻主的乳房。」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心想:”好啊你个奶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姚双凤正面向苏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碧痕的脸略低于她,仰着面望向她,凌厉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压迫感,又睁着无辜的下垂眼,长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内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几下就会挤出眼泪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不争气的允诺了。
    苏碧痕为姚双凤整理好衣服后,便要出门去看房子,陆武说他还不方便外出,于是留下看守物品,又是姚双凤和苏碧痕与初四的组合。
    他们先到陈翁家,苏碧痕细心周到的递上一个方形的绿叶小包,外面用细麻绳绑起来,刚好手可以拎着:「多谢陈翁将同乡的宅子给我们借住,往后赁房还要请您帮忙,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这不是桂花堂的小点吗?那怎么好意思!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可能都没命了呢!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啊!」陈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点心:「我都帮你们问好了,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带你们去啊!」
    陈翁转身进房内,只听见他一路吆喝:「心肝儿~心肝呀!快来瞧瞧,这是什么?桂花堂的糕点啊!这下你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囉!」
    姚双凤好奇:「那是什么糕点?很有名吗?」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对她说道:「昨日上街採办的时候,不知要买何种伴手礼给陈翁,就挑了间看起来最有派头的店家,买了最顶级的糕点。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买。」
    「没事,我只是觉得碧痕细心又周到呢!连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鱼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苏碧痕耳根微红:「谢…妻主……能让妻主觉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会证明自己是一个可靠的丈夫的。」他偷渡了丈夫这个词,虽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边,他自称丈夫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妻主不会跟他计较。
    「你已经很可靠了,不必证明什么。」姚双凤眼中充满讚许,希望苏碧痕可以自信一点,别那么自卑了。
    听完这话,苏碧痕又感动不已;初四看着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陈翁整装出门就带他们去看宅子了。
    他们今天总共看了四处宅院,但看到第叁处时,姚双凤就几乎确定了要住这里:
    这是一座口字型的四合院,座落在街市边,屋况新,门窗健在、青瓦白墙,院中还有一口井,租金适中,还附几个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他们当天即与房东签了约,房东是个上年纪的大婶,看见姚双凤带着夫郎和侍从来签约,就说:「这以前是我女儿正夫的嫁妆,她们住在这以后,夫侍一个个迎进门、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这可是个极旺的起家宅呢!你们住在这儿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顺利,苏碧痕留在新宅打扫,让姚双凤在廊下坐着休息,初四则是回去陈翁同乡的宅子,跟陆武一起把行李搬过来。
    姚双凤是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她趁着苏碧痕打扫的时候到处逛,这间四合院是这样的:正坐北朝南,东南角是大门入口,进来玄关的地方有个影壁,左侧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再过去西南角是茅厕。
    大门进来后绕过影壁右转,仍是宅子的东南方,是厨房。宅子正东就是东厢房了,东厢房对面是西厢房,都各有两间房间。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侧就是主屋了,主屋是两层楼的,一二楼左右都有小耳房。
    主屋一楼被切成叁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间房间。
    中堂内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两个房间,房间还连通耳房,但二楼的耳房又比一楼的退缩一点,留出了阳台的廊道,与二楼祠堂的阳台连通,面对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门可以打开。
    她逛完之后兴冲冲的跑去问苏碧痕:「我们要睡哪里?我想睡二楼!」
    她刚刚从二楼往外看,后巷口外的街道,建筑繁华,行人叁叁两两。如果住二楼,无聊的时候,还能居高临下观察:这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偷窥什么的简直贼棒!
    洒扫中的苏碧痕揩了揩额头的汗:「妻主没有祖先要祭祀吗?」
    姚双凤摇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她穿越来的,据说这身体的母凰也死了,何况凰族祠堂那~么大,根本无需她来烦恼。
    「那就把主房一楼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厅,二楼祠堂改成妻主房内的正厅,左右两间房,分别作为妻主的卧房和书房,可好?」
    「好呀!」喜孜孜的答应完,姚双凤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这儿是妻主的家,夫郎们的父母哪有跟来的道理呢?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亲既然没有女儿,香火也是断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扫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故作坚强的笑顏,他还只有十六岁呀!就这么认命、要求这么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扫墓的。」姚双凤笑着说。
    之后又想起:「对了!你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一捲画轴?那是你父母的画像吗?」
    「是呢!是爹亲画的娘,我想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娘亲的模样,只能从画中缅怀。」
    「那就掛在书房吧!虽然你每天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可能是在厨房处理药草,但厨房烟燻火热会影响画质,放在书房非日光直射处,你就能天天看见了?」
    苏碧痕略带惊讶:「妻主是说二楼的书房吗?」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说。
    苏碧痕想过来抱住姚双凤,但又觉得自己身上脏,手伸出来就收回,双手紧捏着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极好,我本想着能放在自己房内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许我娘亲的画掛在二楼的书房」
    「你在说什么呀?二楼的书房就是你的书房呀!」反正她又不读书,要书房干嘛?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姚双凤又问:「你自己的房内?你要自己住一间房吗?」不跟她睡一起吗?
    苏碧痕又变得有点紧张、不知所措了起来:「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随便住都可以的,这儿房间还很多,碧痕想着自己也能有一个房间」
    姚双凤不知道古人还有这么多规矩,但苏碧痕又自卑了,必须安抚他:「那你睡楼下的房间好了,这样离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么睡应该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苏碧痕没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完全没隐私的生活。
    苏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里的模样:「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将二楼主卧房打扫出来。」
    他扶着她在一楼客厅的圈椅上坐下,便继续在井边打水、提上二楼打扫,不断往返忙碌。
    姚双凤看着圈椅和家具,思考这接近什么朝代,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因为尊弼国在她所知的歷史上根本不存在,她还是别白费脑筋了。
    后来初四和陆武搬了东西回来,陆武说他只是奴隶,有地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没让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坚持不住主屋和厢房,只接受住在门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双凤睡二楼主卧后,就逕自到主卧旁边的耳房打扫起来了,看来是要住在她旁边,随时过来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瑶的,姚双凤就有点尷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脸的长刘海、还有不能言语的样子,她便有点无法狠心拒绝他,毕竟初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