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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覓鳳閣懲戒堂(SM)

      135.觅凤阁惩戒堂(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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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夏献带着姚双凤,往觅凤阁的惩戒堂走去。
    她边走边说:「本来呢!有些惩戒会事先预告,当成节目给贵客们观览。但双凤来此,即为本阁之上宾,凡有好的,都先给双凤瞧一瞧,说不定还能借您吉言,给奴家开导开导。」
    「谬讚了,我没那么厉害。」姚双凤心虚道。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惩戒堂,说是堂,却是一处类似小四合院的地方,四周都有廊道,主厅那里的屋簷特别深,门也可以全部拆下。
    就如今日是好天气,诺大的主厅空置,将圈椅放到主厅前的廊道上,正对院中。
    院子中央有叁条板凳,上面趴着叁名男子,手脚分别跟四支凳腿绑在一起,下身光裸,能看得到肛塞。
    有人哭求:「对不起奴以后再也不会了,只是一时财迷心窍,奴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阁主饶了奴吧!奴愿意洗一年的恭桶,奴帮大家洗恭桶,别惩罚奴……呜呜……」
    有人喊冤:「不是奴做的,奴也不知为何宝哥哥的釵子会出现在床上,都是误会,真的不是奴拿的!」
    还有一位什么话都没说,吭都没吭一声。
    梅夏献对那些哀求置若罔闻,轻托着姚双凤的手,让她坐在其中一张圈椅上,两张圈椅中间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摆了茶点,后方小廝正在沏茶。
    梅夏献坐定后道:「开始吧!」
    旁边的几位教习哥哥,麻利地端来一堆用具:首先是一个鏤空的细长竹篮,看起来像是竹子编的试管形状;用竹条编成,总共两支竹篾,凹成U字形,周围再绕上一圈圈的竹篾,鏤空的部分很多,中空约莫有叁指那么粗。
    教席哥哥将板凳上男子的肛塞拔开,原本在哭叫的男子更绝望了,哭声更大,似乎想挣扎,但手脚都绑在凳腿上难以施力。
    那鏤空的圆底竹篮慢慢被塞入男子后庭,将那软肉撑开。
    因为距离并不远,白日阳光又很充足,让人可以清楚从鏤空处看见内里肠壁软肉。
    「接下来会涂上糖蜜。」献夫人一边端茶一边说道。
    另一名教习哥哥就拿着毛笔,沾了糖蜜,均匀涂抹在肠壁内侧。
    「嗯~嗯~……嘶哼、嘶哼」男子似乎已经绝望,哭声渐歇。
    献夫人放下茶盏,慢慢地对双凤讲解:「之后我们会放入几隻蚂蚁,那蚁嗜甜,能在后穴软肉间,慢慢摄食,同时也不断嚙咬,试着把糖蜜搬回蚁窝。」
    献夫人拇指与食指呈现C字形:「大概这么大。」是在说那蚂蚁,大概有中指甲盖那么宽的长度。
    第叁位教习哥哥拿着竹筒,将前方棉塞拔除,对着插入后穴的鏤空竹筒嵌入。
    不一会儿,就听见被绑在板凳上男子不停不休的叫声;
    「啊!啊!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奴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啊~哈~不要、不要啊呜!嗯~~~啊啊啊~」
    叁名男子中有两名都不断哭求,只有一名从头道尾都没吭声,也不知是不是哑的,但从背部的起伏可以观察到他也很激动。
    梅夏献看了看姚双凤的表情:「双凤别担心,这只是略施小惩,使他们痛痒难当,但并不会见血,只是后穴会有几天相当敏感,搔痒难耐,恨不得拿些东西捅进去挠挠。」
    他拿了一罐广口瓷瓶打开,里面装的是青绿色的软膏,梅夏献揩了一点抹在姚双凤的手背上:「这膏脂专擦蚊虫痕咬,止痒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蝇。」
    姚双凤感觉擦起来凉凉的,味道清新,挺舒服。
    梅夏献继续说:「这膏脂能舒缓些痒感,受惩罚的伎子,在接客时能央求贵客购买此膏脂,露出屁股来让贵客替他们涂抹。对于少部分新进伎子,不愿将后庭展示给贵客的,也可以此法诱教之。」
    「那如果客人不买帐呢?」姚双凤问。
    「若贵客不买,那伎子只好将男客吹硬了,自个儿坐上去,藉男根捅至深处以挠痒;插动越快越能止痒,因此伎子通常会卯足了劲地动,贵客们时常表示那话儿从来没这么火热过。」
    「喔……」伎院为了让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这招真是一举多得。姚双凤想了想,鼓起勇气问:「这样算不算逼良为倡?」
    梅夏献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片刻后道:「这世间万物自然会取得平衡,若是将咱花街柳巷这行去除了,原本该落至此地的人只会往更深处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论用的穿的,往往熬不过几个月便死去了。」
    「还能怎样差呢?」
    梅夏献禁不住摸了摸姚双凤的头:「看来双凤是被娇养大的,没见过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他笑得很欣慰。
    「比如厕奴那样的吗?」
    「哼~」梅夏献意味深长地哼了声,听起来不像确认也不像否认。
    「厕奴是用未开灵智之男子做成,本阁却不兴那套,这儿的肉壶可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贵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销。」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厕奴,在你们这儿竟然不是基本服务吗?」
    「本阁的肉壶多才多艺,不仅能伺候得贵客舒坦,更懂礼数不会冒犯贵客,还能令贵客在排解之后倍感舒畅,双凤想试试?」
    「没有没有我不想,就是好奇问问。」
    「哼~」又是意味深长的哼,梅夏献接着道:「双凤身旁这位不正是最高级的肉壶吗?妥贴地什么都会做,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若不是伤了脸面,这样的肉壶可是千金难得一求啊!」
    「初四?你是说初四很值钱吗?」
    梅夏献定定看了静立一旁的初四,才道:「毛发丰厚有光泽,肤如凝脂,五官端正,唇色如樱,嘴角带笑,容顏如玉,身姿如松,更难得的是眼神灵动,看像您的时候富含爱意与忠诚。先不论出身,这样的货色做夫侍都是极为得宠的了,又怎会甘愿做肉壶呢?」
    他笑着看姚双凤:「男子虽须依附女人而生,但男子也是有傲气心性的,如能做人上人,谁愿甘做芻狗呢?」
    对此姚双凤倒是无话可说,初四的确很忠心。姚双凤的思绪又飘到"不知梅夏献查到哪种程度?是从初四从劫匪手中救了她开始还是更早之前?"  所以默不作声,希望跳过这个话题。
    梅夏献的头也转向惩戒的中庭,没再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