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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元在想着该怎么的逃出城去呢,拉着蔻娘的手,从那后头出去,先避开这一拨高句丽兵。
    军师有令,城中百姓,各回各家,不可于城中逗留,否则以细作捉入大牢。一声声高喊在城里散开了,这位军师的反应当真不是一般的快啊,不单想着要堵住颜元,这是bī得颜元要无处藏身,只能束手就擒啊!
    颜元闭上了眼睛,练成了上无心法第二层,她能感觉到五感更是灵敏,她能清晰地分辨处千米之外的动静。
    走!颜元很快地寻到了自己要走的路,如今城门四闭,她必须跟那位高句丽的军师比速度,看着谁更快。
    是以捡漏地发现了两个骑马的高句丽士兵,颜元将他们踹倒下马,直接打昏,换上他们的衣服。
    颜元简洁jīngbào地朝着蔻娘吩咐,蔻娘反应极快地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两人套上了那并不合身的高句丽士兵,骑着马朝着城门去。
    奶奶的,唐人可真是狡诈,在这个时候竟然派人进城烧了我们的粮糙,还往这城里四处点火。颜元与蔻娘骑着马到了城门,一路上见那些士兵神色匆匆,再听着高句丽的将军咒骂着,颜元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走,直到城门才翻身下马。
    将军,不知那唐人会不会逃出城去了。颜元压着噪子接了那将军的话。
    我也这么担心啊,可军师却说唐人定没那么快的速度,只叫我们死守城门。啊,你们一个个眼睛都给我放亮点,若是发现有什么生人立刻将他们捉起来。高句丽的将军粗犷地挥手吩咐,整个城门的人都齐声应是。
    蔻娘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将军,虽说军师有令,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那唐人敢烧我们的粮糙,又在我们城里到处放火,难免人已借乱逃了出去,不可不防。
    这话说得不错。不过,你这小兵是打哪儿来的,怎么懂得那么多。啊!高句丽的将军有些疑惑地问,却被颜元直接捏住了脖子。都不许动,想要你们将军的命,给我打开城门。
    你,你就是那烧我们粮糙的唐人?被人掐住了脖子,这位将军可算是确定了,颜元点着头道:不错,正是我。
    颜元这高句丽的话啊,是下足了功夫学的,学得吧,还是挺不错的,对答如流。
    你,你好大的胆子。高句丽的将军指着颜元如是说,颜元翻了一个白眼,没胆的人敢往你们城里来。蔻娘,让开。
    也不知道颜元从哪儿拿来的东西,突然往城门那么一扔,轰地一声响,城门应声而倒,颜元喊了一声走,拉过一旁的马翻身而上,蔻娘的动作也不慢,跟着颜元一般上了马,一抽马鞭,策马扬长而去,很快便消失不见。
    那闻声赶来的人呐,看到那倒塌的城门,被颜元甩地上的将军,气得脸色发青。
    国公爷,国公爷,昨日高句丽城中大乱,先是粮糙被烧,城中更是四处起了火,刚刚那城门似是被炸倒了,颜元,颜元她们二人似是回来了。高句丽那边闹出的动静那么大,唐军自是收到风声了,颜元二人回来,这也是好消息啊!
    报,将军,高句丽的兵马直赶而来!只这好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呢,这大军又追上来了。
    清点人马,守城而待。李绩原是让颜元去探消息的,不想颜元这是反之前她那计划要做的事儿都一个人做了。
    这胆子,这脑子,李绩是又爱又恨呐!爱其天生是个将帅之才,可这胆子着实大得没边啊,她这一去不过才两人,一个不慎若是失了手,定是要有去无回的。
    颜元回来了!李绩正心里纠结着,外头传来了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颜元大步跨入,国公爷!
    李绩迫切地上前,一番打量确定她是毫发无损,那气就上了,你胆子可是真大啊!
    啊,国公爷,着实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原也没想烧他的粮糙,毕竟以我一人之力,这点了火,他们有那么多的人,又靠着水源,这一扑就灭了,我这烧了也是白烧。可我昨夜勘查之时,却见他们有备用之油,故而心上一计,将那些油都烧在粮糙上,一把火点了,他们拿着水去浇油,火势不灭反增,可不叫他们心下懊恼。颜元解释着真不是她要自己逞英雄,实在是看着那么好的机会,不借着油把他们的粮给烧了,那多可惜。
    那高句丽城中为何四处火起?李绩那是老江湖了,问得直指中心。
    颜元理所应当地道:既是放了一把火,不多放几把,如何能趁乱而逃。高句丽那位军师亦不是寻常之人,若非他料所不及我会炸了城门而逃,这会儿已经被他捉了。
    李绩正在说什么,外头又传来一声报,将军,高句丽的军师在门前叫阵,说要见昨夜敢闯他们城中的勇士。
    李绩看了颜元一眼,颜元眨眨眼睛,李绩叫喊道:去看看。
    颜元想着她好像是得要跟上去呢,只好随着诸将尾随了李绩到了城墙前,果然下头高句丽的大军排排而站,当头的黑衣男子道:怎么,敢往我们城中放火烧粮,却不限与本军师当面对战一声吗?你们唐军,就这么没胆,无耻?
    要论无耻,阁下也是不遑多让啊,想这放火烧粮的把戏,也是跟阁下学的呢。不同的是,阁下的无耻行径被我们唐军发现了,不仅如此,还让阁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而我们唐军呢,不单烧了阁下的粮糙,还在城中四处纵火,连你高句丽的城门都给炸了。这差别,其实挺大的,你生气那是理当,毕竟这也是没法儿再装风度了!颜元是那被人骂了不还口的人吗?绝对的不是。
    那嘴皮子动啊动的,说出去的话更是直捅人的心窝啊!黑衣男子抬头看着颜元道:什么时候唐军无人了,叫一个huáng毛丫头了来说话了?
    颜元扬了扬眉头,不巧的很,阁下刚刚不是在找我吗?阁下瞧不起我一个huáng毛丫头,可我这huáng毛丫头却搅得阁下不得安宁,啊,应该是高句丽不得安宁才对。
    不可能?
    瞧不起我?不若问问你身边的将军,刚刚可是我挟持了他炸了城门而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谁也没忘了谁呢不是。
    黑衣男子转头询问道:刚刚是她炸了城门而出的?
    那位将军点头如捣蒜,黑衣男子抽了一口气儿,颜元冷笑道:败在我的份儿上不服,不服又怎么样,你的粮糙就是我烧的,你城里的火也是我点的,哦,还有你的盐也是我给弄成水泼了的。接下来你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粮糙没了,你的高句丽朝廷可没办法再给你拨粮,没了粮还能吃树皮野糙,可这盐啊,没了盐,你的士兵很快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居心叵测,其心当诛!黑衣男子又如何不知自己此时的qíng况呢,正是因为知晓,再由着颜元细细道出,他能想到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局面,一时气血翻滚,一口血喷口而出。